“啊——,痛。”折梅劍劍身輕薄,靈巧輕快,稍有不慎,便會誤傷到自己,這已經(jīng)是她第三次被劍風所傷。
“小姐的寶劍是何處所得,甚是好看?!痹埔桃娦〗阍谠鹤永锞殑?,便問道,“小姐的杏仁可買到了?”
“他人所贈,沒有買到。”月詠青依停下休息片刻,每日在府上,除了訓練自己、練習劍術(shù),她無事可做。
“栗子山上的栗子成熟了,小姐,能用栗子代替杏仁嗎?”
“栗子?”月詠青依想了片刻說道,“也可以,云姨,栗子山怎么走?”
“出了城,向北走,馬叔前兩日打回來的栗子又大又甜?!?p> “云姨,我去栗子山看看?!痹略伹嘁朗掌饎?,打算去栗子山走一趟,反正除了練劍,她也無所事事。
“小姐,帶上背簍,早些回來?!痹埔滩煌谒?,小姐乖巧懂事,又待人和善,一開始,云姨與馬叔還有些擔憂,畢竟小姐的生母柳氏品行不端,被老爺趕出了月府。
“我知道了,云姨?!?p> 出城后,月詠青依便向北走去,途經(jīng)一處涼亭時,她停下休息了片刻,除了殺人,她還是有可取之處,曾在西餅屋做過學徒的她,學了一手的做餅好手藝,每年的冬天,她都會在那家西餅屋工作上一段時間。
“這么多栗子?!痹略伹嘁劳奖橐暗睦踝訕渑d嘆道,她拾起一根竹竿,打起高枝上的栗子球來,一個個栗子球如同小刺猬那般,掉落在地上,月詠青依剝出栗子,丟進簍子里。
“流云哥哥,那邊那邊。”
月詠青依循聲望去,只見一名少年身手流利的跳躍在栗子樹間,樹下有個小女孩,正開心的拍著稚嫩小手。
“哥哥,你長得真好看?!毙∨⑷玢y鈴般悅耳的聲音說道。
“你叫什么名字?”月詠青依走上前去,微微一笑問道。
“我叫花玲。”
“花玲,真好聽的名字?!?p> “花玲?!绷髟茝睦踝訕渖巷w了下來,帶著戒備之心問道,“你是誰?”
“我叫月歌,來栗子山打栗子?!蓖髟?,月詠青依露出親切的笑容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流云,她叫花玲,我們也是來打栗子的?!?p> “花玲,我是姐姐,不是哥哥。”
“月姐姐?!被崽鹈赖穆曇艉暗馈?p> 原來是位姐姐,難怪她生得如此溫雅,流云放下戒備之心說道:“月姐姐,你與花玲在樹下等著,我去樹上摘栗子?!?p> “注意安全,流云?!痹略伹嘁绹诟赖馈?p> “月姐姐無需擔心,流云的輕功甚好?!被嵝Σ[了眼眸,甜美的聲音說道。
“為什么只見你們二人,不見有大人陪同?”
“阿秋哥哥有事在身,向來都是流云哥哥陪著花玲?!?p> 阿秋,不正是早上請她吃包子的楊家隨從嗎,原來他還有弟妹,“你們住在什么地方,打完栗子,我送你們回家?!?p> “城西的百家巷?!?p> 日落時分,月詠青依將流云與花玲送到百家巷口后,便回了月府,自她出府后,便被二人跟蹤,其中一人回府復命,另一人正露出陰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