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瀛睡著的時候到了凌晨一點鐘了,這時候的笙夢才剛下游戲。這幾天她也堵得慌,沒什么事干,她也不想什么,累到也不累,就是心底有什么東西懸著,堵得慌。
其實她已經(jīng)困得不行了,只是她還是不想睡;燈一關,又來了精神,然后又玩了幾個小時。實在是受不了,她只好關了電腦,靠著電腦椅閉上了眼睛。
不洗澡是不行的,她沖了個冷水澡,凍得直哆嗦,然后趕緊鉆到了被窩里。
他睡了嗎?她在想。其實她也知道他不可能是那樣的人,但是自己就是心里別扭,沒辦法。沒有人愿意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和別人靠的太近,即使他不是情愿的也不會允許。還好,余瀛處理方法很湊效,那個鄧醒醒調(diào)了座位就行。
但是她就是有一種感覺就是,他們倆最后會在一起。余瀛和鄧醒醒的成績差不多,如果高考的時候她們考的差不多,會不會鄧醒醒和他報一樣的學校,然后都錄了第一志愿?而自己又沒有學校讀,只能看著這一切發(fā)生。
越想越怕,越想越不理智。她給了自己一巴掌,好讓自己清醒點。
確實哪有那么巧,不會那么慘的。
確實可能就那么巧,慘不慘看自己看得開不開。
這兩種說法在自己的腦海里蹦來蹦去,她沒余瀛的那種思考人生的方式,沒有那么莊重。她的思考方式就是假設,那是可以猜出所有可能結(jié)果的最佳辦法。
說實話,她不是不是相信他,他對自己很死心,她很相信;但是他不相信的是生活,生活這個詞在他的口中說了很多次,所以她印象深刻。她從他的口中得到的信息就是:生活的無奈。
命運就是能有弄人的本事,誰知道自己之后的哪一天就一定會怎么樣?沒人說得準。她知道那是他的擔憂,他很多次都說,所以本來很少考慮這件事的她,開始像他一樣地想,真的很累。
她想過的簡單,但是放心不下他,她早已下定決定:只要他不放棄自己,那她一定會為了他堅持。
這句話說的很高尚,但是也可以換一句話說:他沒有拋棄我,我就一直堅持著,哪怕我犧牲了整個青春。
她試著了解過錢鐘書和楊絳,但是她感覺著好笑的不懂:我們活不到那個歲數(shù)吧。她也不想活到楊絳先生的那個歲數(shù)。
那種離他很遠又很近的感覺真是要了命,就是這種要命才讓她能去堅持。本來也沒當回事,但是相處久了就走不掉了,然后就會較真,然后就想著他們就一定會怎么怎么樣。
然后,高考這輛大卡車橫在去往新世界的路前,他們被擋的路不通暢,往哪走?她想著想著沒總算明白了為什么“青黃不接”了,就是說每個人都被環(huán)境染黑了,看不到光芒,所以什么都不足唄。
不知道怎么解釋的,反正她就是這樣想。他應該也是這個意思吧。
你怎么就這么奇怪?我好難讀懂你啊……
夢里的她挽著他的手,然后靠著他走,邊走邊問著時間、過去、將來,夢想很美好,但是現(xiàn)實很殘酷。不過,做著夢的她還是笑的很開心。
安顏生
我們一輩子遇不到這樣的人,這是真話。 那些封緘在我們記憶里的、偶爾會再現(xiàn)那些畫面的人會時不時的闖入我們的當下生活。 沒人能交誰愛,要么就是你幸運,要么就是你要去經(jīng)受磨難。 那些時候,我們還單純著;那種感情不一定是愛 但一定有著我們多年后奢望的純潔, 我們?yōu)榇嗽χ?,然后傷心著? 但是我們義無反顧, 偶爾回想, 你還是覺得很值得 只是那是多年之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