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用臟手抓我領子,接招,看我天地鍛神錘!”唐川揮舞著手里的錘子,錘子散發(fā)著鎏金的淺影快錘向吉姆的時候。
居然被吉姆把錘子單手捏住了,吉姆大力一拽,把唐川的錘子拽在手里。
“這把錘子還挺好看的,就當是那塊魔晶的賠禮吧?!?p> 吉姆把錘子扔給了迪諾斯,讓他先收好。
唐川看著自己的心愛的神鍛宗鎮(zhèn)宗之寶被眼前這個長槍男搶走以后還扔給了他的同伙,那是今晚師傅派遣他下山尋找龍虎現(xiàn)世的線索,把宗門至寶傳予他若是能收服青龍和白虎此等兇獸,便將掌門之位也傳給他,而現(xiàn)在這個錘子上面的宗脈聯(lián)系居然在錘子被那個同伙的手里斷開了。
“你們這兩個可惡的盜匪,看我今天不替天行道是不行了的。”唐川凌空一躍,豎著雙指指向了天空,口中細聲念叨著什么咒一般。
只見雙指指向的天空上的云,旋轉著傳出陣陣雷聲。
“萬物皆有形,奔雷法,鍛雷術!”一道雷光落在唐川面前,唐川雙指快速的在雷光上點著,伸出另一只手抓在上面。
雷光之中出現(xiàn)了一把劍,劍身上噼啪的響著,能看見劍身上有著許多細小雷龍游動著。
“你們是不是把我給忘了呢?”
樹林里發(fā)出窸窣的聲響,走出一位少女,少女頭頂上飄著數(shù)把藍色的巨斧。
巨斧如同利箭射出快速的飛向了唐川,而唐川拿著劍抵擋著,巨斧砍在劍身上爆裂開來,嘩的一聲藍色的巨斧變成了水把唐川給淋濕了。
“何方妖女,你居然敢戲弄我,吃我一記霹靂雷光劍”唐川手上拿著長劍,往蕭寧的方向飛去,手中的長劍發(fā)出了雷光,整把劍如同激光劍一般閃耀著。
唐川還沒飛過去就原地掉下來了。
雷光打動的一瞬間順著他身上的水,雷電之力布滿了全身,雖說他有能鍛造天地萬物的法則,但是對于雷電之力來講的話,他還是無法抵擋的。
“小寧,別愣著,這顆魔晶石上的水系魔力足夠了,給你吧。”吉姆拋出一塊,剛才敲下來的一大塊魔晶石礦。
如同足球般大小的魔晶石礦飛砸向蕭寧。
“你個混蛋!”蕭寧躲了開來,看到旁邊的草坪被這個傻缺砸出一個小坑來。
“兇虎,回來!”迪諾斯對著天上的雷光白虎喊道。
天上踏空飛行的雷光白虎,化作一道雷光淺影飛回到迪諾斯右肩的印記里。
“豈有此理,我的白虎!”唐川高舉著手握著拳頭,躺在地上,身上還不時發(fā)出噼里啪啦的雷電流動的聲音。
“咦?這不是唐川兄弟嘛!”
水二三從被拍飛后,立刻爬起來趕往巖石巨人所在的方向。
而飛在天上的他,似乎看到地上有什么東西在閃著光,便下降些許高度,近看原來是神鍛宗的弟子唐川,以前在宗門大比上看過他,比起他,在同輩中自己算是是排在靠前的了。
“咦,這不是武宗高手嘛。”水二三看了看站在遠處給他揮手打招呼的迪諾斯,便從天上緩緩下降到地面。
“我們該是時候回去,早上還有課呢,你們繼續(xù)玩!”迪諾斯拍了拍身上的巖灰,走到蕭寧身邊,拉著她便走了,臨走的時候回頭說了句。
“吉姆,三位小盆友交給你保護了?!?p> 天空漸漸的褪去了它黑色的衣裳,漸漸的,漸漸的開始變淺,再變淺,天邊出現(xiàn)了慢慢的透漏著紅色的云彩。
“啊,我的錘子!”唐川全身麻痹了,只能微微的伸展著被電麻顫抖著的手,看著長槍男的同伙就這么走了。
“我也該回去了,明天休息日,還能回去多睡一會,你們跟我回去吧!”
吉姆看著地上的三小只:“抱著我吧,記得抓牢了。”
吉姆駕馭著魔槍飛走了。
“唐川兄弟,為何落得如此狼狽!”水二三蹲在地上看著唐川,拿著一根小樹枝戳了戳。
“二三兄弟,能幫我解除一下嘛,幫我把劍拿走就好了。”身上的水沒干透之前估計還得電上好長一段時間,手里還捏著一把發(fā)電源頭。
“噢?!彼龖鹆艘宦?,用水柱沖開了他手上的雷光劍,但他又再次濕透了全身。
“?。∧恪睔埩舻睦纂娪龅搅怂珠_始噼里啪啦的活躍了起來。
“那個,唐川兄弟,我門派里事物繁瑣,我就不打擾你雅興了,我先走了?!闭f完水二三立馬飛走了。
—G市郊外墓園大草坪—
“祭?我頭好暈啊,靈靈呢,我靈靈去哪了?”耶格爾從地上爬起來,他記得他來的時候不是摟著莎靈一起進入虛空裂洞的嗎?
“哉,你怎么在這啊,有沒有看見我的靈靈!”耶格爾捂著頭,頭似乎想要炸掉了。
那種肉眼能見的混沌之力源源不斷的沖進他的體內。
耶格爾感覺有什么東西在體內快要滿了,要溢出來了。
祭躺倒在地上從一個肌肉猛男變成一個瘦弱的中年男人,面容顯得有些頹廢。
而哉化作一個小女孩,黑色的羽翼破碎了,在背后化成一個黑色翅膀紋身。
“這個世界沒有魔力!”祭虛弱的叫了一聲。
“痛?!币駹柾磿灥乖诘厣稀?p> 而在他暈倒的期間,身體還在拼命的吸收著周圍空氣中帶有的混沌之力。
“祭,你看我現(xiàn)在是變回原來的樣子了嗎?”哉發(fā)現(xiàn)沒有魔力的支持,自己似乎從莎靈的模樣變回原來自己的樣子了。
“是的,好累啊,不想動了。”祭躺在地上打著哈欠說著。
哉也虛弱的倒在了地上。
“兒啊,是你回來了嘛!”一位貴婦人,看著草坪上的耶格爾說道,伸出手撫在他的臉頰,一把抱住了他。
“不怕,媽媽會把你帶回去的,我們回家,這就回家去?!辟F婦人扶起了耶格爾。
“老李子,把地上這兩個人也帶回去吧?!?p> “好的,夫人。”一位身穿黑色禮服的白發(fā)老者站在貴婦人的身后應答著,走到祭和哉的身邊,把他們一手一個夾在腋下抬走了。
“兒子,你看,你臉都臟了?!辟F婦把耶格爾搬上了自己的長轎車里,用絲巾濕了些水,把他臉上的泥跡擦干凈。
“果然是我兒子,這樣干凈些就好看了吧?!?p> 貴婦笑了笑,把耶格爾枕在自己的腿上,平躺在座位上。
耶格爾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似乎頭痛加劇了,貴婦便用她的玉指點在了他頭上的穴位上輕輕的按壓揉著。
慢慢的耶格爾感覺似乎有點舒服了,那緊繃的臉開始放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