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
我是戚曉月。
小米傳來喜訊的時候,我高興地掉淚,我說:“小米,終于等來了?!蔽艺f:“小米,你等我?!?p> 我興奮的收拾東西,請完假,嘰里咕嚕要走人的時候,葉天冬進來了。我才想起該給他說一聲的。
他說:“干嘛去?”
我高興地說:“回去,我女朋友結(jié)婚?!?p> 他露出奇怪的笑來,我才覺“女朋友”三字不太合適,也赧赧一笑。
他說:“你當天能回來?”
我說:“開什么玩笑,光路上就得一兩天。”
他問:“那你不打算帶上葉醫(yī)生?”
一高興竟然把治病的事忘了。我一摸額頭,不知作何解釋。
他說:“走吧。一塊去?!?p> 他帶我去他家一趟,他收拾了一番,開車上了高速。開了半天,直奔高鐵站去,如此也不用等大巴和火車了,省了不少時間。
見到小米時,又免不了兩人淚水漣漣,擁抱一回。
我問:“小米,可都準備好了?”
她說:“有什么好準備,有人就夠了。”
我笑:“的確有人就夠了。我要有人,我后天當和你一起結(jié)婚。”
小米說:“月兒會有的,月兒值得最好的?!?p> 倆人哭一回笑一回,一直聊到深夜。
葉天冬第二日一早,在樓下等我,說治病。我給小米告辭,小米問:“誰在車里?”我說:“我的醫(yī)生?!毙∶住芭丁绷艘宦?,不知在想什么。我就下來樓了。
葉天冬不知開的誰的車,帶我到了省中醫(yī)。我想著他在這里有親戚,衣食住行自然也是方便,不用我操心了。
在中醫(yī)院我又見到那位老人,不用介紹。我喊一聲“爺爺好?!崩蠣敔敶让忌颇?,笑著說:“曉月,我記得你之前拿著藥單來的。這次把天冬也給我?guī)砹??!?p> 我想著葉天冬自從跟了二爺爺半月,回去就經(jīng)常提起二爺爺來。
我說:“爺爺,天冬也是經(jīng)常想念您,因為我的緣故,脫不開身。很是慚愧?!?p> 老人笑著擺擺手,說:“自然是治病要緊。何況......”
后面的話他沒說,我也沒猜。
葉天冬帶我在診療室扎針,老人在一邊看著,含笑不語。
第二天凌晨,我陪小米去婚慶店里盤頭化妝,這一系列事情做完,已經(jīng)濛濛亮了。我看著小米一襲白色婚紗,款步下來樓,如同仙子一樣。我像是做夢一樣,小米問:“好看嗎?”
我點點頭,激動地說不出話來。我想著這一天,她等了好久,終究是等來了。
一會兒,來了幾個小米的同事和朋友,我不認識,就去了旁邊玩手機。
葉天冬發(fā)信息問:“我能去看看嗎?”
我回:“我在婚慶店里,婚禮一會在寶格麗酒店,你可以直接過去。”
他說:“好的?!?p> 一會兒,一輛彩車停在門口,新郎從里面下來。新郎雖有些胖,但長得濃眉大眼,穿一身西裝,還挺精神。他見到小米穿著婚紗的可愛樣子,也是喜不自禁,把一束鮮花送給小米,一個公主抱,把她抱到車上去。
小米笑的一臉幸福,還紅了臉。
我和其他人上后面的車緊跟其后。
新郎是當?shù)厝?,自然不用跑很遠,但說是時辰未到,就繞著城轉(zhuǎn)了一圈,方才去了酒店。
酒店已經(jīng)鋪了紅毯,賓客也是來了很多。新郎和新娘攜手進去了。
我下來車,葉天冬也從一個車里出來,向我擺手。我說:“進去吧。”
一會,孫墨涵也來了,帶了老公一塊。見面又免不了一陣寒暄。但看她臉色不佳,葉天冬私下告訴我,她那是懷孕了。晟哥并沒有來,我想著到臨走再去看看他。
其他人不認識的多,我就和葉天冬在臺下看熱鬧。舞臺上燈光燦燦,小米和新郎由主持人引領著,經(jīng)過各個流程。在主持人煽情的聲音中,互相戴上了戒指。我似是想起什么來,蜷縮了下手指。葉天冬正看著我,笑而不語。
婚禮流程進行到一多半,主持人說,新娘把你手里的花,扔向臺下,接到花的人,若是已婚,婚姻將幸福無比。若是未婚,那么ta將成為下一個新郎或新娘。
小米看向我,毫不遲疑的就扔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