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洲島回來之后的赫然,與靳飛宇平穩(wěn)的相處著。但總是覺得好像少了些什么。她投身在網(wǎng)大的項目里,忙碌又充實,偶爾跟靳飛宇約會,偶爾去看看墨兒。可是最近一周,風遙在出差,戰(zhàn)湛也帶著藝人在國外,靳飛宇也有幾天沒見到了,好像大家都像上了發(fā)條的時鐘一樣,腳步不停。這讓赫然心里莫名有了忐忑,疲憊感和孤獨感也一擁而上了。她只想回家躺著,什么也不干。
晚上7:00,赫然一路借著逐漸亮起的霓虹,拖著沉重的步子回家。推開門,赫然卻驚住了。地上灑滿了花瓣,靳飛宇抱著一束赫然最喜歡的洋牡丹花束,站在那里。身后是戰(zhàn)湛,風遙他們幾個好朋友。
“你干嘛?”赫然驚奇的問
“我知道,你有很多的擔心,但是你放心一切有我在,我會愛你、保護你、心疼你。不會讓你受委屈,不會讓人欺負你。今天,在場的每一位都是見證者,小然,我一定會好好愛護你?!苯w宇就像宣誓一樣,把花遞到了赫然手里,等待她的回答。
赫然被這樣的場面嚇到了,一切來的太快太突然。她依然有很多的顧慮,依然心里沒底。但她還是冷靜了下,問靳飛宇“你確定嗎?”
“我確定!”靳飛宇堅定的說
“我脾氣不好,很難搞定的?!焙杖?p> “我確定!”靳飛宇依然堅定
赫然笑了,接過靳飛宇手中的花,說“你不是在長洲島都表白過一次了,為什么又來一次?誰給你想的辦法?這么老套?”然后,她緊緊的抱住了靳飛宇。此刻,她承認自己被這樣老套的糖衣炮彈擊中了,她愿意再勇敢做一次飛蛾,因為她希望被好好的愛著,即便她知道,會遇到很多的困難。
赫然摟住靳飛宇的脖頸,認真的看著靳飛宇說:“靳飛宇,你被我鎖死了,休想再逃。記住,這可是你自己自投羅網(wǎng)的。”
靳飛宇深深的吻住她的唇。這一次的吻跟前兩次的都不一樣,這一次的吻更加綿軟,深長,恨不得永遠也不放開。
“哎呦喂,這場面我們不適合在,走,親愛的,咱們回家?!睉?zhàn)湛拉起男朋友俞恩旭,風遙也一起離開了。靳飛宇繼續(xù)吻著他的女孩,不想放開,他們從客廳吻到了臥室,赫然開始習慣了靳飛宇的節(jié)奏,并在不知不覺間玩起挑逗的游戲。靳飛宇每次喘息的時候,她就會躲開,等靳飛宇的唇躲開,她的唇又會親過來。
“你這樣是在挑逗我嗎?”靳飛宇壞笑著說,“這樣我可是要犯錯誤的?!?p> “不可以!”赫然緊張又害羞地說。
靳飛宇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又輕輕的親了一下赫然的額頭,然后緊緊的抱著她。兩個人就這么靜靜地抱著。靳飛宇知道,這是他珍視的女孩,他會好好保護,即使心中熄滅已久的火焰正在炙熱的燃燒著他。
在靳飛宇看來,赫然是并不排斥他的,但她的心里還有很多不確定,很多疑慮,他愿意花時間等,按照她的節(jié)奏來,他知道,這個女孩就是他的,只是晚來了而已。他感謝命運,讓他在美好的少年時代遇見了清暖溫柔的李思言,更能在而立之后遇見這樣一個伶俐颯爽的赫然。
等赫然伴著陽光醒來的時候,靳飛宇還很沉的睡在她身邊。赫然用手輕輕的撫摸著靳飛宇長長的睫毛,好奇一個男人的睫毛怎么可以這樣好看。然后這樣靜靜地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男人長得是這樣的俊美。
靳飛宇雖然不是花美男,但是卻有歷練后沉淀下來的沉穩(wěn)感,是一種男人的帥氣。他的眉毛濃密而有型,眼睛是淡淡的內(nèi)雙,鼻子很高,唇線也很清晰,下巴的棱角更是分明,怎么看都很舒服。此刻,他在赫然身邊均勻的喘息著,帶著平靜的溫柔。赫然很久沒有過這樣認真的看過一個男生了,這樣看著,有一種難得的安全感。
女孩子是不是都是這樣的?當沒有人保護你的時候,你可以無比強大,自己獨當一面,解決一切問題,但你心里還是希望有一個人,哪怕只是默默地在身邊陪伴著,也會覺得自己始終是被呵護著的?
陽光暖暖柔柔的照射進來,映得靳飛宇白襯衫的領口閃著柔柔的光,赫然想著,手指還是不停的玩弄靳飛宇的睫毛,好像那就是她最新得到的,愛不釋手的玩具。突然,靳飛宇一個翻身,雙手撐在枕頭上,給了赫然一個突如其來的早安吻。然后挑釁的說:“怎么?一早就這樣挑逗我嗎?”
“誰讓你的睫毛長得這樣好看?”赫然半羞澀半寵溺的說。
靳飛宇又是一個吻,然后說:“誰讓你的唇也是這樣秀色可餐呢?”
赫然聽到這句話,臉一下子漲紅了,情不自禁的拉起被子蓋住。靳飛宇不再逗逗她,起身洗漱,準備離開。
“要不要吃點東西再走?”赫然問
“不了,一會要趕飛機。未來的一個月你可見不到我了,要想著我,每天跟我視頻,知道嗎?不許接受別的男生約會?!苯w宇
“剛把我騙到手就要逃跑嗎?你也跑的太快了?!焙杖?p> “就是因為要離開一個月,生怕你被別人騙了去,所以才要先下手為強???”靳飛宇
“反正你也不在,我做什么你也不知道。我看,我就好好發(fā)現(xiàn)一下身邊可愛的男孩子們,然后去約會吧?!焙杖徽{(diào)皮的說。
“我可是有很多眼線的,所以為了萬無一失,我得宣誓主權,把你鎖死。”說完,靳飛宇拉過赫然,從西裝口袋里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盒子,里面是一枚簡單的指環(huán),并沒有復雜夸張的設計,只是一個流線型的造型。靳飛宇把他套在了赫然的食指上。
“看來你是想用一件件珠寶把我死死的套牢了?”赫然
“嗯,誰讓我也是賣珠寶的呢?”靳飛宇
“雖然方法很庸俗,但是我喜歡。”赫然擺弄著這枚小巧精致的戒指說。
“這是Lora即將推出的誓言系列。我就知道你會喜歡的,你可是第一個帶上它的,還沒有上市呢。等它上市了,我就回來了?!苯w宇
“你倒是把我套牢了,可是你不在我怎么知道你會不會不安分呢?”赫然
“放心,除了你,沒有其他的女人可以點燃我?!苯w宇壞壞的在赫然耳邊說,然后用手指在赫然的鼻頭上劃了一下。
“作為我們L-style雜志的合作伙伴和大客戶,我會秉承著對您負責的態(tài)度,好好完成第一部網(wǎng)絡大電影的?!焙杖徽f完送靳飛宇出門。
這一次,靳飛宇飛往法國,主要是針對天宇集團旗下的時尚品牌的進一步拓展,他希望能夠更多的與新銳設計師合作,棲身一線前列。所以一個月的行程滿滿的。臨行前,他給柏光發(fā)了個信息:你未來嫂子已搞定,我不在的時候要好好照顧她和墨兒。
柏光看了看信息,對淳于嘉說:“嘉姐,我失戀了,但是怎么還有點高興呢?”
空目源
變身雜志編輯的赫然,終于坦然的跟靳飛宇相愛了。 希望未來只有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