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宮...南王......頭好痛,又是那個夢,那個夢,到底是什么......”云弈無意識的在口中喃喃道。
隨后云弈清醒,用小手擦了擦眼角的眼淚,輕輕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他又做了那個夢,那個重復的夢,夢里的情景就像是真的在自己眼前發(fā)生過一樣,可夢醒之后自己卻怎么也想不起來夢里的情景了,醒后他只記得夢里自己非常悲傷,每次醒來眼角都掛著淚珠,而且自己一旦試圖回想夢中的事情,就會頭痛欲裂,而這個夢他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夢到一次,雖說是他的困擾,但在沒有辦法想起夢中到底是什么的時候,他也已經(jīng)習慣了。
“阿弈,快來吃飯,你爹給你買了你最喜歡吃的溫記燒雞,快來吃啊,涼了就不好吃了!”只聽一個婦人在客廳內(nèi)大聲喊道。
“來啦!”云弈聽到后馬上從床上跳了下去,隨便將鞋子一拖拉就興沖沖的跑出了自己的小房間,全然忘了自己剛才還在頭痛夢中的那些畫面。
“阿弈,你的頭痛好些了沒?”那個衣著樸素的婦人憐愛的看著云弈問道。
“嗯,好多了,娘你就不要擔心了,我沒事的!”云弈笑瞇瞇的對著母親說道。
“唉,你這孩子,總是不想讓為娘擔心。”婦人抹了抹眼角的淚花,云弈雖小,但在家里一直幫著自己做家務,每天早上也會隨自己出攤賣菜,偶爾也會幫他父親處理售賣打來的野味,就算生病也會笑著安慰自己,如此懂事的兒子,卻經(jīng)常被頭痛之癥纏身,已然讓婦人心疼不已。
“娘你不要哭,我這不是好好的嘛?!痹妻挠眯∈峙闹赣H的后背,就像自己難過時母親拍著他的背輕聲哄他一樣。
“好好好,為娘不哭,你快吃吧,你爹剛買回來的燒雞,涼了就不好吃了。”婦人抹了抹眼淚慈聲道。
“爹呢?”
“你爹去院子里處理剛打到的山鹿了,你爹今天剛打到山鹿回來還沒來及的處理就聽說你頭痛癥犯了,急忙又是抓藥,又是給你去買你喜歡吃的燒雞,好不容易歇下來,就去處理山鹿了,這一頭山鹿,可值不少錢吶。”
談到自己的男人,婦人眼睛里盡是幸福的光芒。
“那怎么行,我先去叫爹吃飯,吃完飯我?guī)偷黄鹛幚?!”云弈說罷就急忙跑了出去。
“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懂事了,上天待我不薄??!”說著,婦人的眼淚又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了。
......
“爹!爹!快來吃飯啊,吃完飯我?guī)湍阋黄鹛幚恚 痹妻倪€沒跑出屋子,聲音倒先傳了出去。
聽到云弈充滿活力的聲音,院內(nèi)的黑臉男子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來,憨厚的一笑,想來自己的兒子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吧。
“哎,沒事,你們先吃,爹處理完就來!”還沒等男子的話音落地,云弈已經(jīng)沖出門外,到了男子的身前。
男子細細的打量著云弈,同齡人中不算高的個子,從小體弱多病的身體略顯單薄,一雙眼睛倒是烏黑發(fā)亮,炯炯有神。
“爹,吃完再處理吧,等會我也幫你處理!”說罷便拉起男子的手,拽著男子往屋里去了。
男子只好無奈的笑著答應,任憑云弈將自己拉進了屋內(nèi)。
飯桌上,云弈聽著父親今天去山上打獵的見聞,聽到山鹿被父親射中時,不覺發(fā)出驚呼,一時間,屋內(nèi)歡聲笑語,其樂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