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云母早早的就起床了,為云弈他們張羅著早飯和云弈要帶的冬衣冬被,對著云弈百般叮嚀,云弈聽的眼眶發(fā)紅,就連失去親人已久的白策也有些懷念起自己的親人來。
云母依舊拉著云弈在苦思冥想還有什么東西沒帶,云父三人則在草亭內(nèi)話別,云墨率先開口道:“南王之死絕不是云宮所說的那般,帝君現(xiàn)在音訊全無,南王之死也太過蹊蹺,我一定會將此事追查下去,云隨你也定要留著有用之軀,等到水落石出的那天,就是我潁川一脈重返云宮之日!”
云父答道:“放心吧,我雖沒有你那般聰慧,但以卵擊石之事我是斷不會做的。這些年來我也一直在尋找當(dāng)年南王賬下的其他幸存者,只是每當(dāng)有些眉目的時候,線索就斷了。以后我定當(dāng)加倍小心,你雖是一宗之主,但在云臺宗內(nèi),還有著西王和云宮的內(nèi)應(yīng),你也一定要小心再小心,萬萬不可被有心之人發(fā)現(xiàn)你在追查南王之事,否則恐遭暗算啊?!?p> 云墨點頭道:“還有云弈的經(jīng)脈,此子的天賦之高遠(yuǎn)超你我想象,只是經(jīng)脈中的堵塞我不太明白是何原因造成的,如果按你所說此子小時候得過大病,用了藥王靈丹救回一條性命的話,他經(jīng)脈中的堵塞,很有可能是藥力不能完全被吸收而造成的經(jīng)脈堵塞,此事等我回宗之后定會詳細(xì)查閱典籍尋求解決之法,希望有所收獲吧?!?p> 云父行禮應(yīng)道:“既如此,那就全拜托白兄和云兄了,云隨在此謝過了。”
“大可不必,云弈的經(jīng)脈問題若是可以解決,他必定會成為我潁川一脈,不,整個天下年輕一輩最為出色的天才,我們潁川一脈重返云宮也不再是問題,所以就算是為了潁川一脈重返云宮,我們也會盡力的!”云墨將云父托起后答道。
“大恩不言謝,云墨兄,此情我記下了,來日必報!”云隨鄭重的開口道。
“時候不早了,該帶云弈返回宗門了,云隨,我們?nèi)蘸笤僖?!”云墨和白策行了一禮后,云隨還禮,三人走出草亭,云弈在云母依依不舍的目光下踏上白策的飛劍,兩道流光轉(zhuǎn)眼消失在天際,云母呆呆的望著云弈離去的方向,云父過來安慰的拍了拍云母的肩膀,云母這才抹了抹眼角的眼淚,進入房間獨自神傷去了。
云隨的眼光一閃,隨即也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不見,南王對自己有知遇之恩,此恩不能不報,自己一定要將南王之死追查下去,而且云弈的身份也是個不能說的秘密,就算是那個人云墨也不能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