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弈?云臺宗的那個云弈?我聽說過!你的詩詞我很喜歡!”凌心闕驚喜的開口道。
“你認識我?”這下輪到云弈詫異了。
“當然,剛入云臺宗就寫出《云臺賦》的少年天才,在龍?zhí)稌ご髴?zhàn)各宗天驕所賦的《寶劍雙蛟龍》,這些詩詞流傳速度之快,恐怕早已超出了你的想象吧?就連我們書院的教習們看到你的詩詞,也都自嘆不如吶?!?p> “承蒙謬贊了,不過,云臺是小,潁川為大,我是潁川,云弈?!痹妻脑俅喂笆中卸Y道。
“你們潁川一脈,不管所屬哪宗哪門,在外行走總是自稱潁川,倒是團結的很啊?!绷栊年I感嘆的開口道。
“先有潁川,后有云臺宗,僅此而已?!痹妻膽?。
凌心闕點了點頭,繼續(xù)開口問道:“看云兄手上的河燈,想必也是來此處放河燈的吧?”
云弈點了點頭:“正是?!?p> “我兄妹二人也來放河燈,不如我們三人一起?”凌心闕開口問道。
“敢不從命。”云弈應道。
夜色漸深,此時洛水河畔的人逐漸稀少起來,云弈三人拿著各自的河燈來到了河畔,凌心闕倒是準備的周全,從自己的儲物戒指中拿出三支狼毫墨筆和三盒徽州松墨,開口道:“云兄應是第一次來洛河放河燈吧?無妨,我來教你。”
“你這四角河燈正面呢,是專門留下給許愿之人書寫愿望的,愿望不可多許,只許一個才能靈驗。”
云弈點了點頭,拿起狼毫墨筆蘸了蘸已經(jīng)硯好的徽州松墨,開始在河燈上寫起字來。
凌心闕和凌心韻也開始在自己的河燈上寫起愿望來。
三人寫好愿望之后,各自將河燈放到洛河的水面上。
“時辰不早了,弈明日還要早起讀書,就此作別,你我有緣再見。”云弈看著自己的河燈慢慢悠悠的飄向遠方,拱手行禮道。
凌心闕拱手還禮:“正當如此!”
云弈轉身離去,隨著云弈的遠去,凌心闕開口問道:“妹妹,往日里那么多少年天驕你不放在眼里,今日怎么對一個云弈起了興趣?”
凌心韻搖了搖頭:“不知為何,我就是覺得他很熟悉,可是我們明明從未謀面啊?!?p> 凌心闕笑道:“無妨,你與他有緣也算好事,此人有成為當世大才的天賦,就連書院的李祭酒看到他的詩詞都贊不絕口呢,如此大才,定當好好結交才是?!?p> 凌心韻沒有管凌心闕說的話,蹲下身去撿起地下的玉玦,那是云弈剛才不小心掉下的東西。
“李祭酒的東西?原來最近書院內傳的沸沸揚揚的李祭酒要收的關門弟子,就是他吧?!绷栊年I恍然大悟道。
就在剛剛,眼光銳利的凌心韻看到了云弈河燈上的愿望,上面寫著希望親朋好友都可以平平安安。
而在愿望的下方,整齊俊秀的寫著一行小字:如果可以,希望下次還能遇見你。
凌心韻望著云弈即將消失的身影,抿嘴一笑,春暖花開。
時隔多年,云弈和凌心韻想到他們的第一次見面,那個在洛河邊提著河燈的云袍少年,那個在洛河邊生澀的問出你是誰的白衣少女,那句河燈上寫的如果可以,希望下次還能遇見你的話語,兩人依舊會感慨命運的奇妙和初識時的美好。
秋暗語
縱然傷心,也不要愁眉不展,因為你不知是誰會愛上你的笑容?!└隊?《飛鳥集》 各位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