澧水靈湖之畔,屹立著一座歷經千年的古塔,名為澧水樓閣,這座澧水樓閣何人修建的已不可考,只知第一次有人發(fā)現(xiàn)澧水源頭時這塔便已經坐落在此了,旁邊立著一塊石碑,上書‘澧水樓閣’四個大字,澧水也是因此得名的。
而那第一個發(fā)現(xiàn)澧水樓閣的人早已是千年之前了,千年以來,澧水樓閣經過后人和岳麓、白麓二宗的修繕和法陣加持,已然比千年前更加牢固,是岳麓和白麓二山劃界而治的分界線,也是二山最為著名的一個風景古跡。
澧水樓閣上,身穿墨綠素紗的岳麓弟子和身穿冰藍宮裝的白麓弟子正在討論著天下大勢,只見那為首的白麓弟子咄咄逼人道:“帝君失蹤百年有余,現(xiàn)在云宮內由大皇子凌云端主事,雖然大皇子手段凌厲,可畢竟年輕了些,無法服眾。百年后的云宮大比,大皇子凌云端能否為云宮保住八大門派之首的位置還未可知,我等本該竭盡全力好好修煉,為師門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可你們居然在此地談論風雅之事,實在是可悲,可嘆!”
那些岳麓弟子面面相覷,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
“云師兄!薛師姐請你上山游玩,想不到居然有人辱我姐妹!你倒是幫幫師姐們呀!”染露氣憤的對云弈喊道。
聽到染露的話,云弈十分為難,這本就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事,更何況若是自己幫了哪一方不就等于默認上了她們的船了么,云弈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只能站在那里裝作欣賞美景一言不發(fā)了。
可岳麓和白麓二宗的人可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云弈,那白麓弟子繼續(xù)笑道:“看看你們的客人都不幫你們說話,還不明白意思么?以后我們白麓的人來這澧水樓閣,你們岳麓的人最好躲著點走,都說岳麓心比天高,可今日一見,只是井底之蛙罷了!對了,還有你們薛師姐請的客人,好歹也是七絕劍之一的妖劍,怎會有如此眼光,居然一言不發(fā),真是貽笑大方!”那白麓女子說話句句狠毒,讓在場的岳麓弟子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看向云弈的目光中居然也帶上了一絲怨恨。
云弈搖了搖頭,看到自己不能再獨善其身,只好開口道:“姑娘所言差矣,聞道有先后,術業(yè)有專攻。蕓蕓眾生各有各的人生,只有蕓蕓眾生的人生匯聚在一起,才形成了這大千世界,若人人都想著去爭權奪利,若每個門派都費盡心思想成為八大門派中的一個,那這個世界豈不是要亂了套了?再說姑娘來到澧水樓閣若不是欣賞美景而來,那來這樓閣又有何意義呢?薛師姐邀請我上山游覽是我的榮幸,但姑娘這井底之蛙是何道理?莫非游覽山川河流之景便是井底之蛙了?那我可得說姑娘一句了,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
“好!云師兄說的好!”染露欣喜的笑道,看向云弈的眼睛又多了幾分癡迷,就連那些岳麓的弟子們看向云弈的目光也變得柔和起來。
云弈在心中暗暗搖頭,這些岳麓的女子根本看不清她們的斤兩,雖志在天下,卻不明是非,格局不夠,心胸也太過狹隘了,就憑這些弟子,岳麓想要在八大門派中再進一步還是很難啊,更別說取代云宮的位置了。
秋暗語
如果想念你,他會找;如果想要你,他會說;如果在乎你,他會真情流露;如果這些都沒發(fā)生,那么他就不勞你費心了。 各位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