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虞和北御自然不會有什么異議,一切都以尊主的命令為首。
顏逸垂了垂眸子,他似乎并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
“小姐,小姐!”
鳳淺蹙了蹙眉翻了個身,抱著被子接著睡。
“小姐!你快醒醒!”
鳳淺坐起身,煩躁地扯了扯頭發(fā),“春桃!你為什么每次都要在我睡覺的時候來吵我?”
“是,是丞相府的和那位來了……”
“那位?白慈?”
春桃撓了撓耳朵,點了點頭。
鳳淺輕嗤了一聲,又倒了下去,“理他們干嘛,出去出去,別打擾我睡覺。”
“小姐,你不能再睡了,那段公子說,一會兒宮里就會來人,把老太爺抓走。”
“你怎么不早說!”鳳淺快速起身,“明顯這件事更重要!”
鳳淺快步跑出門,連臉上的膏藥都忘了洗。
等春桃反應(yīng)過來要提醒她,她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鳳淺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到大堂,白老爺子氣得不輕。
那對狗男女倒是囂張得不得了,臉上寫滿了炫耀。
白景楓看著匆忙趕來的鳳淺,微微擰了擰眉,“淺淺你來干什么,回去?!?p> “老頭,你坐下歇著,這兩個玩意兒還不值得你大費周章。”
段天琪瞪大了眼睛,已經(jīng)握緊了拳頭,“丑八怪!你說什么!”
鳳淺輕嗤了一聲,“怎么,上次被教訓(xùn)的還不夠?”
“丑八怪!看你臉上黑漆漆的一團(tuán),這是病入膏肓?xí)r日無多了?上次是因為你那個護(hù)衛(wèi)小爺才失了手,今天,看誰還能救你!”
鳳淺微微擰了擰眉,看來丞相府已經(jīng)盯上將軍府了,否則也不會趕在阿辭不在的時候過來。
她垂在身側(cè)的手微微緊了緊,她自己幾斤幾兩還是知道的,段天琪從小習(xí)武,她不是他的對手。
“怎么,不敢說話了?”段天琪見鳳淺不說話,越發(fā)地得意起來。
“你皮癢了是吧?”鳳淺美眸微瞪,至少氣勢上不能輸吧!
“等一會兒圣上親臨,看你還能得意到幾時!”
“怎么,你的意思是,你現(xiàn)在是在替圣上說話?”鳳淺輕嗤了一聲,心中略有擔(dān)憂,卻絕不服輸。
她殺了那么多白府的人,圣上絕不會不管。
能拖到現(xiàn)在才來,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段天琪連忙擺手,“你,你可不要胡說!”
鳳淺懶得理他,微微蹙眉,若是因為自己牽連到白府,她心里定然不會舒服。
眼下,就看大彧皇帝如何決斷了。
雖然對皇帝的第一印象不好,但鳳淺現(xiàn)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皇帝的身上。
如果皇帝執(zhí)意要除掉將軍府,她便是說的再多也無濟(jì)于事。
鳳淺心里這么想著,府外已經(jīng)傳來了皇上駕到的聲音。
白景楓心底一沉,緩緩站起身來,領(lǐng)著鳳淺去大門外迎接。
他們還沒有走到大門處,一身明黃龍袍的封景已經(jīng)大步往府里走了。
白景楓領(lǐng)著一行人連忙跪下,“老臣參見圣上。”
封景擰了擰眉,揮了揮袖袍,似乎很是生氣,“起來吧!”
封景朝著大堂的主位走去,剛坐下就猛得拍了拍桌子,“白將軍,你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