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煥可笑不出來,這人是誰,他可是見過的,連忙從懷里摸出一袋銀子遞給那人,“麻煩轉(zhuǎn)告你家公子,夭兒不懂事,望公子見諒?!?p> 那小哥伸手?jǐn)r住陶煥遞過來的銀子,眼睛落向陶夭,微笑著說,“老侯爺,這倒不必,我家公子說了,陶小姐一會(huì)過去和他用膳便可。”
陶夭聽到有飯吃,這吃完飯,甩掉爺爺,在逃出城,這可是好機(jī)會(huì)。
“爺爺,你看我這不是有事嘛,你就先回去,我吃過飯就回。”
陶夭連忙揮手,陶煥見那人點(diǎn)頭,瞪了陶夭一眼便離開了。
陶煥一走,陶夭連忙拱手抱拳,豪爽開口,“公子,剛剛多謝相助,我還有事先走了……”
“陶小姐且慢,我家公子有請(qǐng)?!?p> 陶夭僵硬的笑笑,看著這小哥臉上的笑容,眼睛掃了掃周圍,小心翼翼的問,“不去行不行?”
“我家公子說了,陶小姐和他用過膳方可離開。”
陶夭還想找借口,可是這肚子很不爭氣的叫了,尷尬的看著那小哥,“那走吧?!?p> “陶小姐,請(qǐng)。”
陶夭被帶到城中的酒樓,那人帶著她到酒樓的二樓包廂,看見那位接住她的兄臺(tái),依舊是戴著面具,見她來了,眼睛掃過,并無任何的情緒波動(dòng)。
冷面具!
陶夭滿眼不屑,朝著他走過去,坐在他對(duì)面,看著桌上的飯菜,肚子叫的更響了。
“喏,錢袋還你。”
面具男子眼睛掃過桌上的錢袋,他身邊的那位小哥接到主子的意思連忙上前道,“陶小姐,我家公子說,這錢袋既然到了陶小姐那,那就是與你有緣,不必在拿回來?!?p> 陶夭愣了下,看著面具男人,抓著錢袋塞到胸前,“這可是你說的,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面具男子看著她,陶夭見他不吭聲,眉頭微皺,這好像遇見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開口說過話,莫非,是個(gè)啞巴?
偷偷地瞄了瞄他的眼睛,還帶著面具,肯定長的很丑,要不然干嘛遮遮掩掩。
“陶小姐肚子餓了,我家公子說了,陶小姐隨意吃?!?p> 旁邊的小哥又發(fā)話,陶夭看了面具男一眼,朝著小哥招手,示意他過來,小哥接到主子的同意,走到陶夭身邊,陶夭又示意他彎腰,小哥看向主子,見主子同意,硬著頭皮彎腰。
“陶小姐,請(qǐng)說?!?p> “你家公子是不是啞巴?”
陶夭的聲音壓得極低,畢竟這萬一人家聽到了,是會(huì)很自卑。
“不是。”
面具男開口,聲音很冷,但是卻非常的好聽,咬字清晰,一音入魂。
陶夭尷尬的扯了扯唇,她說的這么小聲都聽得見,這耳朵也太好使了吧?
“陶小姐,我家公子只是不愛說話。”
陶夭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桌上的菜,問,“既然你請(qǐng)我吃飯,那我就不客氣了,吃飽了我們就分道揚(yáng)鑣,各不相欠……”
“為何逃婚?”
面具男打斷陶夭的話,看著陶夭明顯一震,抬眸看著他,“你哪只眼睛看見我要逃婚?”
“兩只。”
陶夭身邊的小哥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低聲嘀咕‘為何逃婚’,竟然一句話說了四個(gè)字?。?p>
十月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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