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全城搜查
狂沙宗,在宗門西面,是一座陰森的牢房。
這里,關(guān)押著一些反抗黃笑天的人。
在牢房的最里面,一位宗門內(nèi)的弟子,正用鞭子,抽打著兩名犯人。
一位,便是黃天一的手下,另一位,是那間酒吧的老板。
黃笑天正襟危坐,閉著眼睛,面無表情。只是,如果你仔細(xì)觀察,會發(fā)現(xiàn),他的手指,在輕輕顫動。
昨天晚上,聽見黃天一死去的消息,他差點(diǎn)暈厥過去。
趕到房間,仔細(xì)詢問黃天一這幾天的行蹤,再加上那名少女的不尋常舉動,立即派人,把酒吧的老板抓了過來。并且,立馬就命人通知城主,要求關(guān)閉城門。
從少女逃跑的時間來算,她應(yīng)該還沒有出城才對。
所以,才有了向飛他們看見的那一幕。
“說,那個女的是誰,從哪里來的?”弟子抓起老板的頭發(fā),開口詢問道。
老板已經(jīng)被打得不成樣子了,渾身是血,用哭腔說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她是最近才來的。我們的規(guī)矩,不問真實(shí)的姓名,住址!所以,我也不知道??!”
“他媽的,還嘴硬!”一個巴掌,把老板的牙齒都打掉了。
正欲繼續(xù)抽打,黃笑天,開口了,“住手!不用了!”
“宗主,就這么完了?”那名弟子問道。
慢慢走上前來,黃天一看著老板,“你真的不知道?”“是是是,小的真的不知道!”老板連連點(diǎn)頭。
“那算了!”用手抓住老板的下巴,“不過,就算你不知道,也要為我兒子陪葬!”右手用力,“咔!”脖子,已經(jīng)斷了。
一旁的那名手下,見此情景,趕緊求饒:“宗主,我不知道會有人要毒害少宗主啊,要是知道,也不會帶少宗主去了!”
“哼!”一個反手,手下的臉上,就是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就是因?yàn)槟氵@狗奴才,天天帶我兒子出去鬼混,才會有這種事情發(fā)生。來人,把他的舌頭給我割下來,你不是喜歡女人嗎,下面也給我廢了!扔到街上去?!?p> “是!”兩名弟子,上前,按住了他?!白谥?,饒命??!宗主!”
黃笑天,走出了牢房。
外面,雷震和天錦城的城主,已經(jīng)等了多時了。
“黃兄,怎樣?”黃笑天搖了搖頭,“沒有什么線索!只知道是十八九歲的女子?!?p> 天錦城主上前,問道:“那請問,黃宗主有何打算?”
轉(zhuǎn)過頭,看著城主,道:“我要全城搜查!”
聞言,天錦城主有一些“為難”,“要全城搜查,就算我是城主,這么做的話,要是被上面知道了,我這——”做出一副苦惱的樣子。
黃笑天沒有說話,用手示意了一下。一名弟子,端著一個托盤,里面,放著一張金卡?!斑@是五百萬金魂幣!”
“哪里哪里,黃宗主客氣了。”天錦城主收了金卡,道:“我最近身體有所不適,所以,城中的事,一概不知!”說完,對倆人拱了拱手,走出了狂沙宗。
雷震只是輕蔑地瞥了他一眼,便走到了黃笑天的身旁,“黃兄,請節(jié)哀!”
“沒事,天秋學(xué)院,還請雷兄多幫幫忙了!”“客氣了!”
說著,吩咐手下,跟著雷震,去了天秋學(xué)院。
看見外人都走了,黃笑天屏退了手下,這才嘆了一口氣。黃天一是他唯一的兒子,雖然平時經(jīng)常罵他,但是,親情還是一直存在的。就這么死了,黃笑天的內(nèi)心,還是很傷心的。
更重要的,黃天一是在宗門內(nèi)被人毒殺的,這要是傳出去,對狂沙宗的威望,肯定有所打擊。
“難道,這是報應(yīng)不成?”
……
天秋學(xué)院內(nèi),一早,黃天一的事,便傳開了。
“少宗主被人殺死在宗門內(nèi)!這個狂沙宗未免也太遜了吧!”“就是,我還準(zhǔn)備在畢業(yè)后,就要加入狂沙宗的,現(xiàn)在看來,也不是很靠譜??!”
一群女生,被叫到了一塊空地上。
因?yàn)槟挲g的原因,只有可能是內(nèi)院的學(xué)員,所以,全部的內(nèi)院的女學(xué)員,都在這里了。
“院長,所有的人,都來了!”
“嗯!”雷震輕輕一掃,一人不差。
雷信站在雷震的身后,吳倩,挽著他的胳膊,同樣看著下面的人。
因?yàn)槌情T被封鎖的原因,向飛等人,只能回到了天秋學(xué)院。雷震只是笑了笑,這確實(shí)也沒有辦法。
“相信大家都知道了!昨天,在城中,發(fā)生了一件很惡劣的事情??裆匙诘纳僮谥鳎蝗藲⒑υ诜块g內(nèi)。而兇手,是一位十八九歲的少女。所以,我把大家叫來。我希望,這名兇手,不會是我們天秋學(xué)院的人,不然,我只有清理門戶了!”
說完,用手示意。狂沙宗的女弟子,便挨個搜查,挨個詢問。
向飛四人,和一些男學(xué)員,站在了一邊,看著這一切。
“這院長也是可以??!”張浩天輕笑一下。這種事情要是發(fā)生在南凌城,給城中的那些宗門十個膽,他們也不敢到南凌學(xué)院內(nèi)這么干。
向飛說道:“大概是倆人有交情吧!”除了這種解釋,也沒有別的了。
也就是這樣,四人對雷震的好感,頓時有所下降。
經(jīng)過兩個小時,終于,所有的女生,都被檢查完畢,沒有任何異常。
狂沙宗的帶頭人,對雷震行了一禮,“雷院長,打擾了!”“客氣!”說完,便要帶著狂沙宗的人離開。
“等一等!”一個聲音,傳入了所有人的耳朵。
一名女子,走出了人群,正是何梅。用手指著臺上的吳倩,道:“為什么不檢查她,她也是女的??!”
她的閨蜜,趕緊拉住了她。
狂沙宗的帶頭人看了看雷信身旁的吳倩,“不必了!”連雷震都默認(rèn)了的兒媳婦,他們可是不敢輕易冒犯。
“你傻了!”一旁的閨蜜,趕緊拉著何梅,道:“吳倩去酒吧做陪酒女,用你的腦子想一想好不好!”
有雷信這個男朋友在,誰會去做那種事。再說了,吳倩是天秋學(xué)院有名的清純少女,懷疑到何梅都不會懷疑到她的。
何梅卻很固執(zhí),道:“不對,就是她!”
“你憑什么說是我?”吳倩走上前,不解地問道,“難道你看見我的臉了?”
雷信也說道:“何梅,以前的事我們不提,今天,你不把話說清楚,就沒完!”
“我——我就是看見黃天一的手下,和她一起扶著黃天一回了宗門?!?p> “一起?”雷信哈哈大笑。這時,一位狂沙宗的弟子,帶著一名陪酒女,來到了這里。帶頭人示意道:“你看看,是她嗎?”
這名陪酒女,也是那一間酒吧的。
只是一眼,便回答道:“不是!”
“你聽見了?”雷信怒道。“怎么會?”何梅有一點(diǎn)支支吾吾。
“爸,你看看,我們學(xué)院,竟然有這種學(xué)員,是不是我們的教學(xué)質(zhì)量下降太快了?!?p> 雷震也皺了皺眉,他是很喜歡吳倩的,已經(jīng)認(rèn)定了她就是未來的兒媳婦。下令道:“把何梅開除學(xué)籍!趕出學(xué)院!”
聽見自己要被開除學(xué)籍,何梅慌了,她家世世代代居住在這里,一旦被天秋學(xué)院開除學(xué)籍,便意味著,天錦城四周,沒有宗門會收留她。
“院長,我只是說了自己看到的啊,就算錯了,也不能開除我啊!”
沒有理會她,雷震手一揮,幾名學(xué)院的護(hù)衛(wèi),拖著何梅,離開了天秋學(xué)院。
看見何梅被拖了出去,張浩天搖了搖頭,道:“這女的也是傻,這么假的話,也敢說出來?!?p> 其余三人,沒有說話,反正,這里的事,也與他們無關(guān)。
雷震見已經(jīng)完事了,便對雷信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見雷震漸漸走遠(yuǎn)了,吳倩,看了看他的背影,一絲莫名的東西,轉(zhuǎn)瞬即逝。
這時,她突然感受到了一道目光,轉(zhuǎn)頭一看,并沒有人看著她。一旁,所有的人都散去了,最后面的,便是向飛的背影。
“你怎么了?”雷信問道。“沒什么,有點(diǎn)不舒服!”收回目光,吳倩輕笑一下。
“何梅的事,你別放在心上,這是她應(yīng)得的!”雷信勸說著吳倩。
“我知道。不過——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怎樣?”
雷信看著吳倩精致的臉龐,“你怎么會說這個?”“就是問問嘛!”
雷信想了想,道:“如果真的有這么一天,我會先問問自己,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讓你這么對我。”
“傻瓜!”一個香唇,輕輕在雷信的嘴邊點(diǎn)了一下?!拔疫€有事,先走了!”吳倩,快速跑開了。只留下呆呆的雷信,站在那里,用舌頭舔了舔吳倩親過的地方,“甜!”
就在天秋學(xué)院恢復(fù)平靜時,外面,已經(jīng)被攪得天翻地覆。對于這一些普通人,狂沙宗的人可不會跟你客氣。
有年齡相仿的人,便帶到外面,指認(rèn)過后,才能離開。
這么一弄,便是兩天。然而,一無所獲。
“難道是有人喬裝改扮不成?或者是什么高手!”雷震在黃笑天的身旁,輕聲說道。
“有可能!”黃笑天沒有否定,但若真是這樣,那就等于沒有頭緒了:任何人都有可能!至于高手什么的,如果真是這樣,何必伴成陪酒女,直接殺了黃天一便行了。
黃笑天仔細(xì)一想,“難道是什么仇人不成?”從事情來看,對方明顯就是沖著黃天一來的。只是,那會是誰呢?
經(jīng)過兩天的掃蕩,天錦城中,有一點(diǎn)混亂,所以,大多數(shù)店鋪都關(guān)著店門。
向飛一個人,走在冷清的大街上,他想要找一個人,只是,一直找不到。
轉(zhuǎn)過一個街角,因?yàn)橄胫虑椋瑳]有注意,與另外一個人,撞了一個滿懷,趕緊道歉:“對不起,我沒有注意!”一個充滿媚意的聲音,在他的前面?zhèn)鱽恚靶⌒值?,又見面了呢!?p> 媚邪王此時正抱著雙手,看著眼前的向飛,眼中,閃過一絲挑逗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