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來賀總不是第一次為難肖小姐,因為他一個人,害得你對霸總這個職業(yè)有了偏見,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guī)桶钥偼辛ψC一下,我們的三觀也很正常?!?p> 盛澤詡嘴角浮現(xiàn)一抹自信的微笑,眸中深幽地看著肖曉曉。
“時間不早了,我還是帶你去找金赫吧,你們談正事要緊。”
肖曉曉把外套拿下來遞給盛澤詡,轉(zhuǎn)身往宴會廳走去。
盛澤詡瞇起眼睛,嘴角的微笑逐漸消失,盯著漸漸遠去的背影,哼,裝模作樣的女人。
嶺南田家村。
自從那次見過田富強,李賢宇就借口去果園考察綠色種植的問題,每天都往果園跑,為的是能碰到在那里當幫工的田富強。
最初幾次碰到他,他依然是埋頭背一筐筐的荔枝,對于李賢宇的出現(xiàn),往往是視而不見。
如果李賢宇主動找他攀談,寫紙條給他,他就會壓低帽子,裝作沒看見,甚至把紙條扔掉。
三天時間轉(zhuǎn)眼就要過去,可是田富強這邊依舊沒有突破,李賢宇在村長家的院子里來回踱步,回想著所有的細節(jié)。
“村長!村長!不好了,富強喝農(nóng)藥了!”
有人砰砰敲著村長家的不銹鋼大門,李賢宇趕緊上前把門打開。
“白小哥,村長呢?出人命啦!”藍布大叔推開李賢宇就慌慌張張地往屋里找。
“沒人在家,我跟你去看看。”
李賢宇心里咯噔一下,什么都還沒搞清,田富強要是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線索就斷了。
趕到田富強家里時,村長已經(jīng)在那兒了,村民圍在院子里七嘴八舌地猜測田富強想不開的原因。
李賢宇扒開人群,進到屋子里,村長正跟幾個人商議著什么。
“他怎么樣?”李賢宇望了眼床上直挺挺躺著的人。
“白小哥怎么來了,哎,這個悶葫蘆,平日里也不跟大家來往,幾十年都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想不開喝了百草枯,作孽啊。我們正商量他的后事,別嚇著小哥,你先回去吧。”
村長抽泣了幾聲,摸摸眼淚,推搡李賢宇離開屋子,帶著他走到遠處的一片田野里,點燃旱煙。
“其實他當年來的時候,我們就覺得他心里有事,也懷疑過他是不是殺人犯什么的,跑到我們這個山溝溝里躲起來,不過后來看他老實,又突然聾啞,也就可憐他,讓他留了下來。可能還是躲不過良心譴責吧,這才干了傻事?!?p> 村長神情哀傷,叭了幾口旱煙,長吁短嘆。
殺人犯?照村長這樣說,田富強應該就是韓正英,如今看到自己找上門才心里有愧,畏罪自殺。
這一切突然順理成章,田富強就是韓正英的證據(jù)充分到完美,可李賢宇反而覺得事情太順利,太可靠,更像是精心安排,想要他相信的結果。
“村長節(jié)哀,既然你們村事情多,那我明天就讓秘書上來,簽好合同,我就先回山城了?!?p> 村長默默地點頭,朝李賢宇揮揮手,示意他先回去。
“喂,叉燒,你明天上山來,我們回去?!?p> 關掉手機,李賢宇徑直往村長家走去。
還沒走遠的村長聽到他說的話,嘴角上揚,眼里閃過一抹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