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邊長亭。
藍衣男子慵懶躺在長椅上,微風(fēng)吹過他的發(fā)梢,還帶有一絲絲愜意,此時,他的腿邊正躺著一位白衣飄飄的另外一位男子,那男子剛想把腿放在他的腿上,就被他一腳踢了下去。
“你干嘛!”
蘇文澤一臉委屈,忙從地上一個翻身跳了起來,這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伸腿也不該打笑臉人吧。
“該?!笔掔褚琅f躺在長椅上,閉眼享受著這一切。
蘇文澤將身上的灰塵拍下去,坐在旁邊的凳子上,自己給自己沏了一壺?zé)岵?,感嘆道,“如今,真的是一年不如一年了,想當初,你家長津見到我,那可是屁顛屁顛的來迎接,可如今呢,不僅連茶都不沏了不說,見到我也是一句話都不帶問安的。我怎么這么可憐啊。”蘇文澤還用袖子將臉遮起來,擦著臉上并不存在的眼淚。
“不用問,長津幫我打聽消息去了?!?p> “什么消息,說來與我聽聽,說不定,我還可以幫你??!我這個人,別的優(yōu)點沒有,就是腦子好使。問我,準沒錯。”蘇文澤相信自己還是特別有才華的,所以他特別想讓蕭珩問他?!翱靻柨靻??!?p> “不問?!笔掔癖憩F(xiàn)出一點都不感興趣的樣子,竟然半分都不理會蘇文澤。
“啊,不行,你要問,你要問!你快點問!”蘇文澤立刻跳起來,他今天有事情想告訴蕭珩,可是蕭珩偏偏不問他。
蘇文澤當即準備去抓蕭珩的衣領(lǐng),還未抓住,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將蘇文澤定住。
“你什么意思啊?!碧K文澤定在原地,一動不動。
“蕭珩,你過分??!你耍賴皮,我不管我不管,你快給我解開,不然我回去告你狀,我說你去青樓,說你……”蘇文澤還未說完,凜已經(jīng)將蘇文澤的嘴也捂住了。
“阿凜,放了蘇公子?!?p> 凜解開蘇文澤的穴道,瞬間又消失不見。
“蕭珩!你太過分了!你欺負人!”
蘇文澤將口中破布扔掉,吐了幾口,還是覺得不舒服,他這次沒敢再動手了,坐回了原來的地方。
“好吧?!碧K文澤看蕭珩一點都沒有要問自己的意思,只能開口,道?!拔腋嬖V你,我昨天回去啊,特意去了解了一下楚府的那個大小姐,甚少出門,難怪她不認識我呢。”
蕭珩聽到楚家,心里雖覺得熟悉,臉上卻有一絲驚訝。
蘇文澤一般很少注意世家小姐,今天卻突然提起,他表現(xiàn)淡淡說道,“你以為這京城的少女,個個都鐘情于你不成?”
“難道不是嗎?本公子可是舉世無雙的好男兒一枚,怎么可能,只要本公子出馬,我保證那個什么楚卿顏的,也肯定可以喜歡我的?!碧K文澤還在繼續(xù)做美夢。“對了,你平常的侍衛(wèi)不是冽嗎?他呢?”
“他,罰禁閉呢?!?p> “他怎么了?”
“他……”蕭珩看了一眼湖面,說道,“他智商不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聽到這句話,蘇文澤立刻大笑起來,他捧著自己的肚子,生怕笑的疼了起來,“阿珩,你說這話的時候,不想想自己的嗎,也難怪,這屬下都是隨主子的。難怪難怪啊~”
蕭珩睨了蘇文澤一眼,蘇文澤立刻閉了嘴。
蘇文澤看了半天,蕭珩也沒有什么反應(yīng),他立刻跳了起來,“阿珩,你還記得那個小姑娘嗎?”
“哪個?不記得了?!笔掔窨炊疾粠Э刺K文澤一眼,直接懶懶回答。
“哎呀,你忘了,前年我們?nèi)チ柙粕?,從山坡上救了的那個掉下來的丫頭,是不是就是將軍府這個?!碧K文澤一臉興奮,那件事他都快忘了,昨日見到楚卿顏,覺得莫名熟悉,才想起來這件事,昨晚回去之后,他就派人去打聽了一下,也沒問出來什么,只說有這件事,具體的沒透露。
“一個丫頭而已,何須記得這么清楚?!笔掔癞斎挥浀茫€知道,自己把貼身的玉佩都給了她。事后,也是他派了自己的護衛(wèi)悄悄把她送到了山上的佛寺里。
后來才知道是將軍府楚家丟了女兒,在派人尋找。
蘇文澤感嘆道,“阿珩,一眨眼兩年都過去了,你不知道,那個丫頭如今長大了些,就是打扮土氣了些,她是不記得了我,才對我那么冷淡的,要是他知道,我是她的救命恩人,估計感謝我都來不及吧!”蘇文澤內(nèi)心狂喜,又要征服一個小姑娘了。
“一個將軍的女兒,你也看得上?”蕭珩悄悄看了一眼蘇文澤,他眼里滿是對楚卿顏的好奇。
蘇文澤品著茶,心情特別好,感嘆,“我就是想知道,如果她知道是我救的她,會怎么樣?!?p> “你只是看到了,你沒有動手,”蕭珩冷冷拆著蘇文澤的臺。
“唉,不帶你這么玩的,那你說嘛,你對這個楚卿顏感不感興趣?!碧K文澤噘著嘴,不服氣問道。
“沒興趣,我只是不喜歡你,當著我的面,撒謊?!?p> 蕭珩說完,起身撫平衣袍。
“長津?!?p> “是,世子?!遍L津立刻出現(xiàn)在亭子外面。
“嗯?你不是打聽消息去了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蘇文澤有些震驚。
“長津,將桌上的茶盞都收起來,咱們走?!?p> 蕭珩一眼都沒瞧蘇文澤,就準備走的。
蘇文澤還在喝著茶,正香著呢,怎么舍得讓他拿走。
“阿珩,你干嘛啊,怎么還認真起來了呢,”蘇文澤護著桌上茶水,說道,“不就是問問你嘛,你不感興趣就算了,何苦要懲罰我吶!”
蕭珩轉(zhuǎn)過頭,看了蘇文澤一眼,嚴肅說道,“你只是看見了她,你沒有救她?!闭f完,立刻就大步離開。
蘇文澤一臉懵,這個人在說啥,誰救的不都一樣么?他反應(yīng)過來時,長津已經(jīng)將東西瞬間收走了,他暴風(fēng)式哭泣,“阿珩,我討厭你~”
可惜蕭珩早已經(jīng)走遠了。
蕭珩回到自己的院中,長津已經(jīng)將東西都放回了原來的地方。
“可有打聽到什么情況?”
長津拱手,“世子,什么都沒有,沒有任何情況。”
蕭珩點點頭,“阿冽呢,讓他過來?!?p> 不一會兒,冽已經(jīng)站直了身子,等待蕭珩訓(xùn)話。
蕭珩此時又開始氣結(jié),“我只是讓你去監(jiān)視她,你倒好,你扒人家姑娘屋頂干啥,大雨天,你扒那個屋頂,它不漏雨嗎?”
長津左手右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恨自己,為什么偏偏長了耳朵,聽到這個令人驚奇的消息。
“主子,屬下……屬下錯了。”冽一臉無辜,他覺得自己做的非要正確,但是世子認為他做的不對,那他就是做的不對。
蕭珩簡直要被氣死了,這些人,一個個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這次你辦事不利,你說,我該不該罰你?”
冽立刻說道,“屬下知錯,請主子責(zé)罰?!?p> “那好?!笔掔駶M意點點頭,“既然你弄壞了楚府的屋頂,那你就去替我看著楚府的那位姑娘,有什么事情立刻來報。”
“是?!辟c點頭。
“哦,對了,如果看見蘇家公子靠近楚府的那位姑娘的話,也跟我稟報一聲?!笔掔窬团绿K文澤這次,是真的上心了。畢竟,當初他當初見到她時,她才不過十一歲的模樣,只是覺得她可憐,但是他很佩服她,小小年紀,那樣摔下來竟然沒死,也算是生命力頑強。
這兩年時間,她甚少出門,他,也漸漸忘了她的事情。這次,倒不如,去見見她?
“是,主子?!?
容錦書
今天依然是默默碼字的一天,話說,天氣越來越冷耶,小可愛們有沒有記得穿秋衣秋褲吖。 反正我沒穿,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