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完美人類

　　周末，趙重歌像往常一樣，跑到ZJ中醫(yī)藥大學的圖書館看書。

　　作為大企業(yè)家，趙明龍夫婦可以比員工們更自由的安排工作時間，但是事實上，卻是連一個空閑的周末陪孩子的時間都沒有。

　　正值高三最緊張的復習階段，趙重歌的同學們都在學校補課，只有他獲得了學校的特批，有周末休息時間。這讓一直都不怎么待見他的班主任打心眼里不喜歡他。

　　成績中上，平時學習也不認真，還經常和那些不務正業(yè)的男女同學有瓜葛，對于眼里容不得沙子的畢業(yè)班的班主任，簡直是最大的反面教材。

　　多次班主任想跟趙重歌的父母反饋情況，但是至今連兩個人的面都沒見到。這讓班主任心情很受傷，對趙重歌的態(tài)度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放養(yǎng)。

　　最近，經常在課間出來溜達的他，發(fā)現最近一直都是他心里學生楷模的莊欣欣，和趙重歌走的很近，經常主動找趙重歌聊天。這讓他心里產生了極大的警惕，為了防止莊欣欣被帶壞，還專門找莊欣欣談了幾次話，旁敲側擊地提醒她收心專注于學業(yè)。

　　趙重歌當然知道班主任對他的態(tài)度，但是奈何他不在乎班主任的態(tài)度啊。

　　最近趙重歌了解到父母因為一直沒有懷上孩子，才受到師傅的指引到雪蓮山去領養(yǎng)自己。一直以來，父親和母親并沒有因為自己并非親生而有所保留，趙重歌從心里感恩他們，所以想通過中醫(yī)的治療，看是否能讓他們有個自己的孩子。

　　趙重歌中間說服過父親，給他把了一次脈，通過診斷，趙重歌發(fā)現父親的足厥陰經經脈萎縮，足少陽經經脈受損，經氣流轉，十不存一，導致精氣無法生發(fā)。

　　醫(yī)書之首的《黃帝內經》記載：“二八，腎氣盛，天癸至，精氣溢瀉，陰陽和，故能有子?！?p>　　意思是說，男子從16歲開始，腎氣旺盛，男陽女陰，陰陽調和才能夠生育。

　　而他的父親，腎氣腎氣雖然足，但是無法通過經脈搬運，導致精氣沒有支持，無法生發(fā)。

　　腎主水，肝主木，五行相生，水生木，腎經受損，肝臟就沒有了供給，導致肝經萎縮，肝是人體陽氣的聚集地，肝經受損，勢必也影響生育。

　　在中藥里，修復經脈的藥方都是以補為主，但見效緩慢，等到趙明龍經脈修復了，身體也衰老了，所以現在趙重歌一心想找可以又快又好的藥方。

　　不過讓趙重歌比較氣餒的是，這些可以起作用的藥方里的藥物，都是百年的靈芝，百年的人參，甚至千年的何首烏這些根本無法用錢可以買的到的傳說藥物。

　　向往常一樣，趙重歌看完書，準備乘坐高鐵回JX，

　　一路上，他感覺有人在跟蹤他，沒想到的是，到了車上，那個人還在跟著他。

　　讓他比較詫異的是，這個人雖然跟著他，但是一副絲毫不怕他發(fā)現的樣子。趙重歌雖然發(fā)現了他的蹤跡，但是沒有打草驚蛇，而是和對方比耐心，看他能跟到什么時候，到底有什么目的，所以他一路上都乘坐公共交通工具，給對方創(chuàng)造跟蹤條件，他只是用意念鎖定對方的氣息。

　　高鐵上，趙重歌正想著那個人為什么跟著自己的時候，車上的廣播響了。

　　“尊敬的各位乘客，你們好，這是一條緊急廣播，6車廂有一位老年男性乘客突發(fā)疾病昏倒了，哪位乘客是醫(yī)生，請到6車廂幫忙搶救。重復一遍，這是一條緊急廣播，6車廂有一位老年男性乘客突發(fā)疾病昏倒了，哪位乘客是醫(yī)生，請到6車廂幫忙搶救?！?p>　　廣播一直在循環(huán)求助信息，車廂里響起了一陣議論聲。

　　趙重歌猶豫了一下，還是起身打算過去看看。

　　他主要擔心乘務人員看他太小，阻攔他施救。

　　讓趙重歌比較意外的是，那個跟蹤他的人竟然也跟著他過去了。

　　對那位發(fā)病的乘客來說比較不幸的是，等到趙重歌走到6號車廂，發(fā)現竟然只有他一個人過來。

　　趙重歌跟正在施救的乘務人員說明了來意，乘務員看他如此年輕，有些猶豫，說道：“先生，請問您是醫(yī)生嗎？”

　　趙重歌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說道：“把你的手伸出來。”

　　乘務員非常疑惑，但是還是伸出手來。趙重歌用手指捏住乘務員的手腕，說道：“你最近是不是經?？诟缮嘣?，眼睛發(fā)熱發(fā)干，而且最近是生理期，會有頭暈，心煩意亂，失眠多夢的癥狀?！?p>　　乘務員聞言，面色一紅，點了點頭說：“先生，請你盡快給這位先生診治?！?p>　　趙重歌趕忙蹲下身來，觀察被成乘務員托著肩膀，平躺在座位上大爺。

　　大爺的面色黯，嘴唇發(fā)紫，呼吸微弱，趙重歌拿起大爺的手搭脈，意念順著經脈流轉周身，頓時發(fā)覺癥狀所在。心臟跳動微弱，全身血液流動緩慢，呼吸微弱，肺部嚴重痙攣，但是沒有進氣。應該是突發(fā)心臟病，而且氣管被堵住了。

　　趙重歌抬頭問乘務員：“車上有沒有銀針?！?p>　　乘務員搖了搖頭。

　　“我這里有，孩子，你拿去用。”

　　趙重歌轉身看了一眼，是一個滿頭銀發(fā)，精神矍鑠的老人家，老人家手上拿著一個打開的銀針盒，面帶笑容地遞給他。趙重歌有些詫異地接過針盒。

　　這個老人身上的氣息就是跟蹤他的那個人。

　　趙重歌沒有多想，接過針盒，取出一根銀針，插在昏迷的老人的脖子處的天突穴上，然后手掌貼在胸口，手上聚集少量的靈力，透過肋骨，對著肺部暗暗發(fā)力。

　　老人頓時發(fā)出一聲深呼的嘯鳴聲，從喉嚨里彈出一顆黃色的小藥丸，然后像溺水一般，做出窒息后的深吸。

　　趙重歌暗暗地松了一口氣，這是他第一次幫人治療，而且還是急救，其實他也害怕失誤。

　　然后他又取出銀針，按照醫(yī)書上以及在自己身上用意念確認過的穴位，分別在曲澤穴，解溪穴，條口穴以及天泉穴下兩寸扎了一針。為了快速達到效果，趙重歌分別從各個穴位上通過銀針度了一絲靈氣進去。

　　在趙重歌針灸過后兩分鐘的時間，老人的面色恢復正常，呼吸也恢復平穩(wěn)正常，但是沒有立刻醒過來。

　　趙重歌又幫老人把了一下脈，發(fā)現除了一些隱疾，身體基本沒什么問題了。

　　他跟乘務員說明了情況，然后取出銀針，放回針盒還給老人，假裝沒有發(fā)現老人在跟蹤他，準備回到座位上。

　　但是老人反而抓住了趙重歌的手，說道：“小朋友，別急著走，我從ZJ中醫(yī)大跟你到現在了，我們聊一聊。”

　　趙重歌疑惑地道：“老爺爺，你跟著我干嘛，我們認識嗎？”

　　兩人邊走邊說道：“小朋友，我關注你很久了，自從兩個月前在圖書館里見到你我就注意到你了，哦，忘了介紹了，我姓袁，袁崇煥的袁，是Z中醫(yī)大的榮譽教授，也是寶林藥鋪的創(chuàng)始人。”

　　“袁教授你好！我就是一個普通的中學生，不知道我有什么值得您關注的?！壁w重歌詫異地問道。

　　“小朋友，我研究了一輩子地中醫(yī)，救過很多人，也見過各種各樣的人，但是，你是我見過的最完美的人的身體狀態(tài)，氣血飽滿而堅實，神氣足而內斂，充滿了生命力，研究了一輩子的人，難免會對像你這樣的身體很感興趣，剛才我看你下針的手法，雖然有些不熟練，但是手很穩(wěn)，我想你應該是第一次給人扎針吧？”袁教授毫不避諱地說道。

　　“袁教授，可是您跟著我也研究不出什么啊，您不會是想把我綁回去解剖了吧？”趙重歌露出驚懼的表情說道。

　　“你這小朋友真會胡思亂想，我們中醫(yī)最講究醫(yī)者仁心，天倫人和，古人云：‘大醫(yī)者，望天地，聞眾生，問天道，切命脈，小醫(yī)者，望生氣，聞疾苦，問長生，切生機’，那種解剖活人的事情是萬萬不能做的?！?p>　　“那您跟著我能干什么？不會就是想看看我吧？”趙重歌疑惑地說道。

　　“小朋友，我問你，你有沒有吃過什么特別名貴的中藥材？”袁教授站在趙重歌的座位旁問道。

　　趙重歌看袁教授站著，處于禮貌，也站著回答道：“沒有啊，平時家人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沒事吃什么藥啊。”

　　“這怎么會呢，人先天都是存在生命上的缺陷的，這種缺陷只會在慢慢地成長中被先天之氣掩蓋，但是在像我這種人眼中，缺陷還是會存在的，等到人成年后，先天之氣耗盡，如果沒有后天的彌補，只會再暴露出來，直到死亡?！痹淌诳隙ǖ卣f道。

　　“可是我真的沒吃過什么天材地寶啊，您可能看錯了吧。”趙重歌裝傻道。

　　“我那么大歲數了，幾乎從小開始學醫(yī)，也算是閱人無數了，用各種名貴藥材保養(yǎng)身體，尤其是眼睛，絕對不可能看錯，不過你也有你的難處，我可以理解，那我們來說說中醫(yī)。我看你應該還在上高中吧？看你給那人診病地速度和自信，應該學了不少東西，家里是做醫(yī)藥生意的？”袁教授見趙重歌有些戒備，說道。

　　“不是，我爸媽就是做點首飾的小生意?！壁w重歌回答道。

　　“我看你挺喜歡中醫(yī)的，而且很有天賦，有沒有興趣跟我學習？我肯定認真地教你，也算找個關門弟子?！痹淌谝荒樥嬲\地說道。

　　趙重歌心里猶豫了一下，如果不是自己有意識印證，中醫(yī)是不可能自學成才的，中醫(yī)是一門經驗學術，從古至今都是靠師徒傳承得以發(fā)揚光大。如果能有人可以請教，自己學起來會輕松太多。

　　不過，一直被父親和母親灌輸的危機意識讓他還是選擇拒絕。

　　趙重歌說道:“我就是覺得中醫(yī)很酷，能救人挺好的，就隨便學學，也沒有多想學，真是不好意思，我還有好多課要上，可能沒時間跟您學。”

　　“可能是我們見面的方式不對，讓你產生不好的印象，這樣吧孩子，我給你我的名片，不管什么時候，你想學或者有什么問題，隨時聯系我。”袁教授掏出一張名片，遞給趙重歌。

　　趙重歌接過名片收好。袁教授也沒有過多糾纏，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不一會兒，趙重歌就到站了，沒有跟袁教授打招呼就下車了。

　　在趙重歌下車后不久，6號的病人就蘇醒了，據他陳述，他當時心臟病發(fā)作，準備吃速效救心丸緩解一下，誰知道一不小心把藥丸吸到肺氣管里去了，導致窒息和心梗同時發(fā)作。

　　當病人想要知道是什么人救了他時，乘務員跟他說是一個小伙子，但是小伙子囑咐過，不想留下姓名。老人聞言，連連說道，真是菩薩保佑了。

　　其實乘務員因為要照顧病人，所以脫不開身，否則她也想問一下，自己這些癥狀該怎么治療。

　　袁教授記下趙重歌下車的站點，然后也下車，買了返程的票。

　　趙重歌回去后，沒有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跟父母講，害怕又被數落。

　　不過趙重歌在想，跟著袁教授學中醫(yī)也是一個非常不錯地選擇。

　　第二天趙重歌沒去圖書館看書，而是到網上搜了一些關于袁教授以及寶林藥鋪的信息，一搜嚇一跳。

　　趙重歌沒想到袁教授看起來如此健朗的一個老人，已經97歲了，真是一點也看不出來。

　　而他的履歷也很傳奇，出生在醫(yī)藥世家。

　　在當初戰(zhàn)亂時期，家族選擇避世自救時，他毅然決然地離開家族，白手起家，為反抗侵略的勇士們提供藥材，而且是原價供給，在軍中獲得“醫(yī)圣”榮譽稱號。

　　戰(zhàn)亂平息之后，國家為了回饋他的無私奉獻，特地為他的藥鋪開出了優(yōu)惠特權。

　　因此在百姓中，他的藥鋪一直都是質優(yōu)價廉的形象，受到百姓的一致好評。

　　從袁教授的履歷上看，他確實是一個悲天憫人，救死扶傷的醫(yī)圣。

　　在搜索的時候，兩條社會新聞引起了趙重歌的注意，一條是公安的懸賞信息，有二十個在逃的重案犯，賞金從5萬到20萬不等。

　　趙重歌點進去看了詳細信息，從詐騙犯到殺人犯，每一個都是犯了重罪。

　　趙重歌意念一動，將這些人的樣子都記在了腦子里。

　　如果哪天碰巧遇到了，肯定要做一些舉手之勞的事情。

　　另一個消息則是傳染病防治中心的疫情通報，大體的意思是，在F洲正在傳播一種致死率極高的破壞免疫功能的病毒，而且在國內的通勤記錄里，有傳染地區(qū)的人員進入國內。并描述了該病毒的發(fā)病癥狀以及傳播路徑，提醒市民們注意防護和日常衛(wèi)生。

　　而這條消息引起趙重歌注意的地方是，這邊報道里竟有袁教授的提醒，他提醒廣大民眾，此次的病毒破壞能力要比四年前席卷全國的S病毒還要強一倍，需要大家提高警惕。

　　也許是之前不知道這個人，現在知道了，剛好注意到了。

　　趙重歌把這件事也放在心上，當晚和父母吃飯的時候，提醒了他們。

　　第二天上學，趙重歌在校門口感受到兩股不同的目光，一個熱切，一個充滿敵意，趙重歌抬頭一看，是班主任，今天是班主任當值考勤。和班主任的目光一觸即過，他隨后轉身看到莊欣欣正盯著自己。

　　兩人目光一對上，趙重歌心里就暗道糟糕，如果只是他們兩人其中一個，趙重歌都能應付，現在兩人同時出現，事情的麻煩等級直接躍遷到紅色等級。

　　“趙重歌，你是后面長眼睛了嗎？你怎么知道我在后面？難道我們兩人是心有靈犀？”莊欣欣快走兩步，跟趙重歌并排說道。

　　趙重歌在心里翻了個白眼，你們兩人的目光都快把我射穿了，我能不感覺到嗎？還有你這是徹底放飛自我了嗎？天天都開這種玩笑。

　　但是趙重歌沒敢說，而是說道:“莊大小姐，拜托你不要在大庭廣眾開這種玩笑，我會被你害死的，你看大門口有個死神盯著我呢?！?p>　　莊欣欣抬頭看了一眼班主任，滿不在乎地說道:“你一個大男人，慫什么，我都不怕你怕個錘錘？”

　　還沒等趙重歌辯解，莊欣欣接著說道:“話說，你天天都忙什么呢？晚自習也不上，周末也不補課，你這樣，他能不盯著你嗎？”

　　“當然是忙著花錢啊，不然我爸賺那么多錢花不完怎么辦？”趙重歌胡謅道。

　　莊欣欣竟然認真思考了一下，說道:“說的有理，哪天帶我一起。”

　　趙重歌在心里又翻了個白眼。正好這時兩人走到了校門口。

　　班主任把趙重歌叫住，說道:“趙重歌，你天天都忙什么呢？晚自習也不上，周末也不補課，這樣成績能提高嗎？”

　　趙重歌“羞愧”地笑了笑，沒說話。心里想道，你們兩人是商量好的嗎？一塊讓我遇到，還說一樣的話。

　　見趙重歌接受批評地態(tài)度還可以，班主任把矛頭指向了莊欣欣，說道:“莊欣欣，老師一直都很看好你啊，別忘了老師跟你說過的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現在是最緊張的時候，你要把心思都放到學習上，知道了嗎？”

　　班主任最后一句話，把目光轉向趙重歌，加重語氣說道。

　　趙重歌和莊欣欣一起點了點頭，加快腳步走進校園里。

　　班主任的一陣指桑罵槐讓趙重歌有種被人戳脊梁骨的感覺，后背一陣發(fā)涼。

　　莊欣欣剛走沒幾步，又開始調笑道:“你說班主任怎么跟我想一塊去了呢，連說話都一樣，是湊巧呢還是某人太讓人不省心呢？”

　　趙重歌裝作沒聽見，加快速度，只想逃離這兩個是非之人。

　　莊欣欣一點也不生氣，嘴角上揚，一副得逞的樣子。

　　這就是青春吧，這就是情愫吧，只要能讓你對我情緒波動，不管是開心還是生氣，尷尬或是無奈，都比毫無感覺好。

　　來到班級，大部分的同學都是住校，所以都已經到了。

　　趙重歌打開抽屜，里面照例有幾封抒發(fā)情感的信，趙重歌默默地把他們歸攏在一起，塞到書包里。

　　他拿回去每一封都會看，哪怕他都知道寫的什么，但是這是對待一份真摯的情感的尊重，這是他的善良使然，但這也是他的弱點。

　　他不是沒有想過當眾處理這些信，直接表明他的態(tài)度，不僅可以減少糾纏，還能讓那些給他寫信的人盡快解脫。

　　但是他的感知能感知到各種的情緒，他深知失望的難受。

　　一個不忍，道盡今后的無奈。

　　今天大部分的課，趙重歌都照常發(fā)呆，畢竟老師講的知識都已經會的不能再會了。

　　但是，其中一節(jié)物理課引起了趙重歌的注意。

　　物理老師在幫同學復習微觀粒子運動規(guī)律時，講了一些關于量子理論的知識，這也沒有新鮮的知識。

　　之前在他媽媽說到量子理論的時候，就已經在網上查過了。

　　但是老師在講的時候，額外提到了一句，中國古人已經提到了這種相似的哲學理論。

　　老師說了一段《道德經》的開篇: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老師很興奮地解釋了一下這段話的大體意思，說道:“同學們，老子把大道比作一種玄之又玄的東西，如果你具體說它是什么，那都不對，它就是一種即是萬物，又不是萬物的東西，處于一種量子態(tài)的東西，你只要說它存在，他就變成了萬物，如果你說它不存在，他就變成了大道。你只有處于一種無欲的狀態(tài)才能感受到它，而你有欲的時候，我們能看到他的外形，也就是萬物，萬物就是他的外形。這也和愛因斯坦提出的質能方程也是對應的，如果把大道比作一種能量，根據愛因斯坦的質能方程理論，能量和物質是可以相互轉化的，你們看中國古人的哲學智慧和現代科學都是有關系的?！?p>　　老師講了很長一段話，但是看到學生們興致不高，只能草草地收了話題。

　　但是這卻給趙重歌打開了一個新的領域。他煉化的天機佩和親生父母的雕像，在體內時，就是處于一種量子狀態(tài)，但是可以隨著他的意識，變成物質的狀態(tài)，也就是說，他體內的靈力也是一種能量，而能量本身就是量子態(tài)的，也就是說，他可以把靈力轉化成物質。

　　不過趙重歌有一種預感，雖然理論上是可行的，但是實際達到這種能力，需要其他很苛刻的條件才能做到。

　　至少他目前是沒辦法做到無中生有，但是至少給他未來修煉提供了一個方向。

　　趙重歌平時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佛家的書上，沒想到道家的思想也有相同的見解，而且有別開生面的意味。

　　從《道德經》的這句話，趙重歌感覺到，老子所說的“道”比佛經里的“無相”闡述的信息要更多，不僅僅只是一個量子的狀態(tài)，應該包含更多的信息在里面。

　　當然趙重歌也沒有說道家的理論就比佛家的好，各有千秋，殊途同歸。

　　看來空閑的時間，也要讀讀道家的典籍，趙重歌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