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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殯葬大佬到禁忌巨頭

第十一 檢查身體

從殯葬大佬到禁忌巨頭 老污醫(yī) 2990 2021-10-12 17:47:59

  “嗚嗚,二娘,你別丟下思雨一個人啊。”

  吳天良這邊剛寬慰趙建基一句,雜物房內(nèi)就響起了少女凄苦抽泣的聲音。

  二娘?

  吳天良神色一動,想到了白日見到那個呵斥他的冰冷美婦人,也就是趙威海老婆。

  聽哭聲,似乎是遭難了。

  不會被抓了的吧?

  想到這個可能,吳天良連忙招呼一下陳勇和趙建基,三人沖進(jìn)了雜物房的唯一一件小臥室內(nèi)。

  “這……”

  借著月光,三人看清了屋內(nèi)的情況,不由面面相覷,一時間都有些沉默。

  情況,比吳天良想的要遭。

  倒在地上的趙威海夫人不僅被抓了,而且一張漂亮臉蛋都被撕扯下了一大半。

  美人遲暮,整個人有氣無力的躺在少女懷中,想說些什么,硬是提不起一絲力氣。

  因?yàn)椋暮砉芏急怀冻鰜砹?,只連接著一點(diǎn)點(diǎn)勉強(qiáng)還能嗬嗬的呼吸而已。

  “唉,思雨小姐,請節(jié)哀。”

  趙建基嘆了口氣,似乎以前認(rèn)識這位趙家小姐,同情的勸慰了一聲。

  但已經(jīng)哭成淚人的趙思雨哪里有心思理會他們,只是抱著懷里的二娘一個勁的嚎啕大哭。

  哐當(dāng)~

  半截?cái)嗟度拥搅粟w思雨腳下。

  吳天良嘆了口氣道:“你二叔為什么會變成那樣子想必你也清楚了,是讓你二娘繼續(xù)痛苦,還是解脫,在你的選擇。

  如果這樣對你太殘忍,等你陪你二娘走完最后一段路,我可以代勞。”

  說完吳天良扭頭就走了。

  他是做殯葬行業(yè)的,生離死別的悲痛見過太多太多,最開始或許還有觸動。

  但看得多了,老實(shí)說人死和花謝葉落沒區(qū)別,內(nèi)心已經(jīng)沒多少感覺了。

  “阿勇盯著點(diǎn),別讓她做傻事。”

  不過,出了門,吳天良還是小聲叮囑了陳勇一句。

  他不是圣人,也不是什么大惡人,只是一個有善惡底線的普通人,不觸及底線,力所能及的憐憫,他不會吝嗇。

  “啊,萬一她事后偷偷……”

  陳勇?lián)蠐项^,望了眼屋內(nèi)雙眼無光的趙思雨,不確定的多了一嘴。

  “那就是看不到的事了,和我們沒關(guān)系。”

  吳天良腳步頓了頓,隨后渾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和趙建基大踏步出了雜物屋。

  剛才的動亂之中。

  算上趙威海夫人。

  之前的十個幸存者有四個遭了尸變的趙威海毒手。

  相比而言,能留全尸的趙夫人運(yùn)氣算是好的了,其他人,都是七零八落,慘不忍睹。

  而剩下的五個,連帶趙思雨在內(nèi),吳天良還不確定他們有沒有被趙威海抓傷咬傷。

  要是不及時揪出來,事后又尸變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活尸特異種。

  他可不敢保證每次都是黑皮猴子那種半縷道氣的腦殘玩意。

  不一會。

  吳天良就把小院內(nèi)躲著的幸存者,還有屋外躲到樹上的一個武生不客氣的揪著頭發(fā)拖了出來。

  “男左女右,站好!”

  在吳天良的呵斥聲中。

  剩下的四個幸存者匯聚到了小院子中,望著滿地的碎肉,吐的吐,抖的抖,沒一個有人樣的。

  娃娃臉武生,高瘦黑衣富商,圓臉呆萌音姬,山羊胡管家。

  這就是剩下的四個幸存者,三男一女,沒有一個趙家人。

  吳天良問詢之后才知道。

  趙家人在入夜之后端著架子,都匯聚到了雜物房內(nèi),其他人出于尊重,就都在屋外席地而眠,順便望風(fēng)。

  導(dǎo)致的后果就是趙威海尸變后趙家人首當(dāng)其沖的遭殃,只有起夜的趙思雨剛好躲過了死劫。

  也就是說。

  此刻除了趙思雨,島上趙家直系全都團(tuán)滅了,除此之外,遭劫的還有一個倒霉催的明古縣富商。

  問詢中,吳天良得知,那矮胖富商在出事的時候睡死了,還就躺在雜物房門口雨廊下。

  尸變的趙威海殺了趙家人后出門就給他咔嚓了,頭顱甩在院中。

  瞅一眼,竟然還保持著生前的睡態(tài),也算落了個安樂死。

  弄清事情經(jīng)過后,吳天良并沒忘記檢查幸存者身體的事,手中輕撫著黑鐮刃,同時給趙建基使了個眼色。

  趙建基自然知道吳天良想干什么,點(diǎn)點(diǎn)頭,就去將院門關(guān)上了。

  “吳……吳掌柜,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這是……”

  四個幸存者見吳天良二人又是玩刀又是關(guān)門的,臉色霎時就白了。

  膽最小的那個圓臉憨萌音姬直接就尿褲襠了,腿一軟,差點(diǎn)跪在了地上。

  他們都以為吳天良是真的沒了天良,為了白天他們沒有站好隊(duì)的事,要將他們?nèi)伎乘佬箲崱?p>  “我又不是殺人狂魔,趕緊把衣服都脫了,趙威海那死鬼怎么尸變的還要我多說嗎?”

  吳天良望著四人哀求絕望的眼神,頓時無語的罵了一句。

  “哦,對對對,二爺就是白天不小心被活尸抓了下,晚上就變了,我們懂,我們配合?!?p>  趙家那個山羊胡管家老頭聞言如蒙大赦,連忙點(diǎn)頭如搗蒜,頭發(fā)都白了大片的人硬是怕死怕得不行。

  他第一個就火速脫了衣服,露出白斬雞似的干癟身軀,生怕晚了吳天良的刀就砍上來了。

  吳天良上下前后掃了眼,并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傷口,就擺擺手讓他閃一邊去,隨后目光望向剩下的兩男一女。

  “吳掌柜……我……”

  就在這時,之前尿褲襠的圓臉憨萌音姬弱弱的囁嚅了一聲,臉蛋紅得和蘋果似的。

  “喲,小身段發(fā)育的不錯嘛,你是哪家藝院的,叫什么名字,多大了,精通什么音律?”

  吳天良卻無視了音姬的羞臊神情,上下打量其玲瓏有致的少女身段,還一臉賤相的吹了個口哨。

  “棲鳳院的……秦沁兒……二……二十……精通琴簫……”

  秦沁兒聽著吳天良地痞流氓似的調(diào)戲之語,臉蛋刷的就白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回了一句。

  藝院女子音姬,都是賣藝不賣身的,平日聽曲的客人也都溫文爾雅,從不逾越。

  哪里遇到過像吳天良這樣的無恥之徒,更何況是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情況,秦沁兒不慌才怪了。

  “哦,棲鳳院啊,趙家請的吧,怪不得臉生?!?p>  吳天良見小音姬快哭了,也不想逗弄了,想了想擺手道:“站到一邊去,一會單獨(dú)給你檢查?!?p>  “?。俊?p>  秦沁兒一聽,嚇了一跳,小手抓著衣角,咬著牙,但最后還是臉色蒼白的走到了一邊。

  “吳兄,能不能讓我去……”

  趙建基卻是眼睛一亮,湊了上來,賤兮兮的瞄著秦沁兒苗條的背影。

  “你想什么呢,我開玩笑的?!眳翘炝碱D時翻了個白眼道:“小姑娘一看就是個雛鳥,逗逗得了,哪能真糟蹋人家,待會把方琴叫醒,順便檢查一下那趙家千金?!?p>  “嗨嗨,我也是開玩笑的?!?p>  趙建基尷尬的走開了,不過卻一副癡漢似的表情不時瞄著秦沁兒,嘿嘿傻笑,明顯是看對眼發(fā)春了。

  “模樣沒記錯啊,怎么性格差這么多。”吳天良卻是望著離開的秦沁兒若有所思,似乎想起什么舊事。

  不過,他也沒過多深究,轉(zhuǎn)頭又檢查了那娃娃臉武生。

  “這么???咳咳……沒事了,一邊去。”

  低頭一看,就說了一句讓武生羞憤欲死的話,褲子都不撿,捂著臉就跑開了。

  “媽的,這不會是個兔兒爺吧?”

  吳天良望著武生那扭腰甩臀小碎步的跑步方式,不由打了個冷顫。

  三人無事。

  場中一下就只剩下了一個高瘦富商。

  他很反常,從頭到尾竟然只脫了外衣,站在原地雙拳緊繃,一張猴似的尖三角臉上還虛汗冒個不停。

  果然有漏網(wǎng)之魚!

  吳天良雙眼微瞇,暗中握緊了刀把,聲音低沉道:“林掌柜,這天不熱啊,你怎么出了這么多汗?!?p>  林海,明古縣的大布商。

  吳天良名下壽衣店以前布料供應(yīng)商,打過幾次交道。

  后來因?yàn)榱趾R源纬浜盟J侄?,雙方差點(diǎn)對簿公堂,私了之后,吳天良就和他就斷了生意往來。

  不過,對這個有些“小聰明”,坑過他的奸商,吳天良印象還是挺深的。

  “呼……”

  在吳天良越來越陰沉的目光中,林海似乎承受不住壓力,泄氣一般沙啞道:“我并不是被活尸抓傷的,而是……”

  說完,在吳天良疑惑的目光中,就見林海掀起腰間衣物,瘦猴似的腰上有一道巴掌長,明顯的血色爪痕。

  見吳天良目光危險(xiǎn),他連忙解釋道:“白日我逃跑時在林間被一只貓大的松鼠襲擊,雖然用石頭將其砸死,但爭斗中腰間還是留下了傷痕?!?p>  說完,見吳天良警惕并未放松,林海連忙補(bǔ)充道:“不過吳掌柜你放心,我至今沒有什么不適感,腦子也很清醒,沒有茹毛飲血的欲望?!?p>  變異動物抓傷的?

  吳天良愣了愣,這情況,倒算得上是島上首例。

  而看林海的情況,白天就被抓了。

  但半天過去,他也沒有尸變的跡象,或者說什么不適之處,似乎證明了變異動物不具備傳播病毒的能力。

  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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