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清夜說道:“慶伯是我娘親的仆人,對我娘親忠心耿耿,我的商賈之術(shù)有一些是他教的,也算是我的師傅了,但是慶伯不讓我這么喚他,說是失了禮數(shù),你說慶伯是不是歸于在意身份了,他雖然是我娘親的仆人,但是在我的眼里他就是我的恩師,何必在意身份?!?p> 秦墨的眼里迸發(fā)這些許的難受,他知道...他們的身份有著怎樣的差別,郡主看待他們是朋友或者是恩師,可是他們確是不能逾越這層身份的。
盡管他也想要離郡主近一點...在近一點。
秦墨的想法清夜自然不會知曉,若是知道了定會堅定的說道:“你在我的眼里從來都是平等的,是不可替代的。”
秦墨心知自己是不會安慰人的,便默默的將自己的手帕收了起來,學(xué)著清夜上一次拍打藍(lán)思韻的樣子,拍打著清夜的后背。
樣子極為溫柔,寵溺,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的溫柔。
良久也不見清夜有所聲音,低頭一看,清夜竟然睡著了,想來也是因為這一路勞累所致,心里一陣心疼。
于是便伸出兩只手蔣清夜支了起來,然后抱在懷里,往內(nèi)室走去。反正這種事情他不是第一次做了,早就已經(jīng)輕車熟路了。
青兒和欣兒兩個丫鬟想進(jìn)來請清夜去正廳用膳來著,結(jié)果便瞧見秦墨那溫柔的樣子,也知道自家郡主對秦墨另眼相待,所以也不敢打擾。
兩人只是偷笑,然后轉(zhuǎn)身離去。
秦墨自然是知道有人來,只是他不想打擾清夜的好夢,所以就當(dāng)做不知道吧!
......
清夜再次青醒來之時已經(jīng)是五更天了,她剛起身去換衣服,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還是昨日那套,這才回想起自己是怎么睡著了。
臉色就莫名其滅的紅了起來。
稍微平復(fù)了一下心情便起身換了一套新的衣服,正好青兒已經(jīng)起來了,清夜便讓青兒給她洗漱,梳頭。
“主子昨日是累著了,睡的那樣早?”
清夜回道:“興許是路上玩的太瘋了,體力不濟(jì),今兒起了一個大早?!?p> 卻見青兒揶揄的笑道:“主子,你是不知道啊~秦侍衛(wèi)可是特別溫柔的把你抱回床上去的,而且還貼心的為你蓋上被子那?!?p> 清夜一陣激動拉著青兒的手便說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那還能假,這可是奴婢和欣兒一起看到的,秦侍衛(wèi)可溫柔那?!?p> 此時欣兒也已經(jīng)進(jìn)來了,聽到青兒這么說連忙附和道:“是的,郡主,秦侍衛(wèi)的樣子,奴婢見過最溫柔的一次?!?p> 清夜聽后,嘴唇忍不住的上揚(yáng),心里仿佛是吃了蜜餞一樣,甜極了。
現(xiàn)在她只想見一見秦墨,于是說道:“昨日我睡的早,不知道秦墨在那個房間,你們帶我去,我要見他。”
青兒和欣兒給清夜扎了一個帥氣的高馬尾,便匆忙帶著清夜一起去了隔壁的院子。
清夜一問方知道,原來秦墨和薛謙住在一個院子里,清夜有些不滿意,想著待會便去找一下慶伯。
讓他給秦墨換一下,秦墨可是自己的貼身侍衛(wèi),不能離開她遠(yuǎn)。
萬一......她要是遇到危險怎么辦?
一進(jìn)院落便瞧見秦墨正在和薛謙練劍,清夜做了一個禁聲,示意青兒不要打擾秦墨,然后他就站在一邊欣賞秦墨練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