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凜聞言，想了想，笑了，抬手指了指旁邊的唐冶：“是不是他一定要你給個說法？”
“??？”在唐冶的殺人目光下，葉青青眼神飄忽，“這個，不用他說我也是會……”
“不要管他，”方凜道，“這孩子就是太較真，什么都追根究底的，而且特別不會說話，動不動就把人逼上梁山。你是不是也被他逼的？”
葉青青：“啊，這個也不能說逼，畢竟我本來就……”
“你們年輕人啊，有這個干勁，我當(dāng)然是很鼓勵的，但也不能忽略一件事，那就是，這個世界，不是什么事情，都必須要得到結(jié)果的。”
咦？！葉青青聽著方凜的諄諄教誨，有點(diǎn)反應(yīng)不過來。眼風(fēng)瞥見一旁的唐冶很受不了的樣子，低聲嘟囔著：“又來了?！?p> 方凜瞥了他一眼，繼續(xù)看著她：“我覺得，可能連你領(lǐng)導(dǎo)自己，都不知道究竟什么原因吧?！?p> 葉青青遲疑了一下，搖搖頭：“那倒不一定，太突然了，肯定有個決定性的因素。”
方凜一頓，無奈的點(diǎn)點(diǎn)頭：“好吧?！?p> “所以我想問，”葉青青看了一眼唐冶，道，“如果，我是說如果，另外一個社感興趣的話，您愿意投嗎？”
旁邊的唐冶聞言，果然挑了挑眉，沒作聲。
“別的社？”方凜狐疑道，“哪個？”
“哦，我們集團(tuán)不止這么一個出版社嘛，大家各有所長，要論出書，文藝社第一了。我們社有點(diǎn)文藝社的關(guān)系，他們對你的書挺感興趣的?！?p> “他們出過我家小冶的書嗎？”誰料方凜冷不丁的來了這么一句。
“??？”葉青青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的搖頭，“沒，沒有，我們整個集團(tuán)都沒和小，咳，唐冶合作過?！?p> “哦?！狈絼C長長的應(yīng)了一聲，露出個笑容，“那可以考慮的。”
“誒？”葉青青左右看看，“出過唐冶的書有什么問題嗎？”
“切?！碧埔编托σ宦?，沒等方凜說話，就搶先沒好氣道，“我爸嫌棄出過我書的出版社居心不良！”
方凜無奈的搖搖頭，依然心平氣和的和葉青青解釋：“我呀，算是看明白了，現(xiàn)在那些出版社找我，十有八九是沖著小冶?！?p> “……咳！”在唐冶似笑非笑的凝視下，葉青青尷尬的直了直腰。
方凜沒有察覺，繼續(xù)道：“就比如現(xiàn)在小冶那些合作方，都太厲害了，總想把我順帶炒作起來，他們根本不知道我自己也寫書，還來找我，要我寫什么回憶錄，小冶的童年，還有什么父子日?；ㄐ酢麄儻偭藛?？這有什么好寫的，有人要看嗎，真有人要看，那些人是什么心態(tài)?。俊?p> “噗！”葉青青實(shí)在忍不住。
“這些我都沒讓你知道，直接拒了的，誰知道你哪兒聽來的啊?！碧埔甭犞埠軞獠贿^，“我肯定不能讓?。 ?p> “兒子啊，爸爸也會上網(wǎng)的?！狈絼C語重心長，“你的那些粉條排隊要看我寫你的花絮，還說什么磕父子日常，我雖然不懂，但總覺得那些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父子日常？說得她也想磕了！葉青青心里“yoooo”了一下，還是正經(jīng)臉發(fā)問：“粉條？什么東西？唐冶的粉絲不是叫蜜糖嗎？？”
“是粉絲！”唐冶不耐煩的回答，“我爸總記錯！”
“哦哦哦！”葉青青擦了把汗，看方凜也有些囧的樣子，硬是忍住了笑。
“所以啊，我才特地找你們，你們跟小冶沒合作成，不用看小冶面子?！?p> “方老師，不是我抬杠，唐冶也不是百發(fā)百中吧，”葉青青有些不明白，“他之前肯定也有其他沒合作成的出版社吧?！?p> 方凜笑了，看看唐冶，見他一臉已經(jīng)被老父親賣習(xí)慣的表情坐在那，回頭道：“他字典里，就沒有買賣不成情意在這種事，要吵就吵成仇人，絕對老死不相往來那種。我就算要投稿，也不至于投兒子的仇人啊。”
“咦？”買賣不成情誼也不在？不對啊，那之前他倆買賣不成，唐冶還喊自己吃夜宵來著。
葉青青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唐冶臉撇向一邊，愣是不看她。
瘋丟子
圣誕快樂！平安夜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