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別哭了,給為娘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別怕,有為娘給你撐腰!”
鏡中花心疼的說完,用手輕摸著滿江紅的小臉,為其擦去淚水。
“干娘~”
滿江紅委屈的輕喚著,聽的鏡中花那顆“雄心”都要掉渣了。
然后,聽完滿江紅的述說,明白了事情的始末,氣的擼起衣袖準備去找那風濤行算賬!
此時,水中月剛好悠然的散步走來,手中紫砂壺時不時的放在嘴中泯上那么一口。
“嘖嘖~美滋滋。”
一臉的愜意,正打算再哼個小曲……
“相公!有人欺負我們家紅兒,走!跟我去削他?!?p> 鏡中花霸氣的一甩頭,示意水中月別磨磨蹭蹭的。
“不是!干娘不是的……”滿江紅急忙攔住,自己只是覺得連累幻老受傷而自責,并不是因為被師尊訓斥才哭啊,怎么到這就變了呢?
“誰???敢欺負我們紅兒,必須削他!”水中月霸氣的走了過來,一副硬氣的神情,心中知道,不削那個他,自己就要挨削了!
所以不管他是誰,先從了娘子再說。
“走!削風濤行去。”鏡中花對相公這次的表現(xiàn)非常滿意,一轉(zhuǎn)雄姿大步朝前走去。
“走!削風濤……行!”水中月手中的紫砂壺差點沒拿穩(wěn),弱弱的問道:“風濤行是她師尊,你削他干嘛?”
鏡中花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著水中月道:“師尊怎么了,我還是紅兒的干娘呢!師尊就能隨意罵人了?我這當娘的都沒罵過。”
滿江紅此時一臉無奈的看著二人,根本就無法解釋清楚。
張?zhí)?、李榆木則趕緊溜了,深知后面絕對會發(fā)生慘絕人寰的事情。
“人家當師尊的,罵兩句怎么了?實在不行,你現(xiàn)在罵兩句算了!”水中月這次選擇了站在有理的一邊,絕不會跟著這婆娘瞎搞。
鏡中花一聽,更是怒盛,指著水中月說道:“什么叫我現(xiàn)在罵兩句算了,你啥意思?就說去不去吧?”腳步更是緩緩的走向前去。
水中月臉上神情一陣抽搐,伸手搖擺道:“不是……咱能不能換一個啊?”
“換什么?”鏡中花兩只手捏的啪啪直響。
滿江紅嘆了口氣,悄悄離去了。
“人家風濤行什么人啊?儒門的劍尊,劍尊吶!就咱倆,還不夠人家一只手打的呢!”水中月很是動情的解釋道,只求這婆娘能打消削人的念頭。
“嗯?”鏡中花聽完點了點頭,看來是真的削不動啊!
“那……天真葉子?”
“人家會天罡玄氣!”
“落葉菩提?”
“忘記四十米大劍了嗎!”
“清塵欲?”
“這是清風山,人家的地盤!”
“看來……只有千秋一葉了!”鏡中花暗自點頭,重傷的千秋一葉,絕對沒有還手之力。
“咳!你要想被他們四個圍毆,那……你就去吧,反正我是不會去的?!彼性麓丝陶嬲矚饬艘换?。
“可是老娘現(xiàn)在就是想要削人!”鏡中花一把摟住水云月的脖子,朝著廂房拖了過去。
水中月端著的紫砂壺滾落在地,一臉委屈至極的神情,下巴上那撮山羊胡輕顫帶著哭腔道:“想削我就直說嗎!”
“砰~啊……呀!疼……”
而在,清風山上,另一處廂房,清塵欲正在為受重傷的千秋一葉渡送真元。
只見,一道柔和的清風之力源源不斷地沒入千秋一葉的體內(nèi),凈化其體內(nèi)冥氛的同時,亦在修復著五臟創(chuàng)傷,二人額頭上皆以滲出了汗珠。
片刻后,清塵欲撤扇收元,隨即沉聲說道:“一葉體內(nèi)的冥氛大致已被清除干凈了,但是,還有一絲侵附在心臟中,無法清除!”
聽聞此言,眾人皆是一臉的擔憂!
“可有解法?”落葉菩提急出一語。
“或許,武林四大神醫(yī)可解?!鼻鍓m欲嘆息道,畢竟眾人對余醫(yī)術(shù)并不精通,此時,皆是束手無策。
“四大神醫(yī)!傳聞醫(yī)術(shù)超凡!藥中仙姬——凌煙波!”
“斷魂旅客——孤藐寒!”
“九針神判——諸葛憐!”
“雄心少女——鏡中花!”
天真葉子一口氣簡單的介紹了武林四大神醫(yī),眾人聽的很是認真。
但是,聽到第四個的時候,皆是被震撼到了,因為,這個雄心少女,目前就在清風山!
“呃~我還要繼續(xù)為一葉渡入真元,就麻煩各位去請鏡中花前來了?!鼻鍓m欲手中折扇作勢一指千秋一葉,嘴里嗯嗯了半天,也沒見一絲真元流出。
“阿彌陀佛,貧僧要念金剛經(jīng)了,這有助于療傷妙用。”落葉菩提盤膝而坐,雙手合十,嘴里開始念起來,一臉的認真。
“我留下為他們護持,有勞劍尊了?!碧煺嫒~子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風濤行。
“嗯?那就由我前去請人。”說完,便快速的走出廂房,朝著清風山另一處庭院行去。
此刻,清塵欲收回了拿著折扇的手,落葉菩提也從地上站了起來,天真葉子更是朝著門外張望了一會,而后,道:“他去了~去了。”
三人皆是相視一笑,彼此明白各自的心思。
然而,天真葉子心中猛然一痛!隨后,只是以為舊傷復發(fā)并未在意。
再觀,靜坐在床上的千秋一葉,緊閉著雙眼,臉上神色已顯蒼老,體內(nèi)心臟處一絲冥氛緩緩的散發(fā)著黑氣,逐漸吞噬著體內(nèi)生機。
不多時,風濤行便已然來到了鏡花水月的住處,一眼望去四下無人,唯有一只紫砂壺翻倒在地上,壺中香茶早已流干。
“雄……咳!”風濤行總覺得這個稱號不太好喊出口,內(nèi)心也是納悶著,怎么會有人叫這樣的怪名字?但是,為了兄弟,不得不冒犯了。
風濤行舉步朝著庭院深處走去,沉聲一語:“雄心少女可在?”
“在在在……”
“還敢跑?”
“砰~”
“哦……!”
從廂房內(nèi)傳出一陣雜亂的聲音,風濤行好奇的緩緩走近。
“啊~”
咣當一聲,伴隨著一道哀嚎,左側(cè)的窗戶突然被撞開,只見,水中月頭朝下無力的趴在窗戶上。
風濤行見狀,急忙走上前開口道:“月兄,你這是怎么了?”
水中月緩緩的抬起了頭,虛弱的說道:“一言難盡啊!”
“啊~~~”
話語落,一只雄壯的手臂襲來,一把抓住水中月的小腿拉了進去!
“還敢跑了……”
“不~啊~沒~”
“再跑一個試試?”
“沒想跑!”
風濤行無奈的揉了揉眼睛,而后,沉元一喝:“有勞雄心少女移步!”
……
墨雨滌心
好想有個書迷,天天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