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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權(quán)

第十四章

齊權(quán) 林二疑 2076 2019-11-17 21:14:25

  不知道梁齊是無意的還是故意的,在虞海城抵達(dá)都城的那一天特地派遣了翁綏去接他。

  翁綏其實(shí)早有耳聞梁齊要將虞海城官復(fù)原職的消息,以為是那些有心人胡編亂造出來挑撥他倆關(guān)系的,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還派他去接人,這讓他很是失落。

  和翁綏相反的是,虞海城對這個安排感到十分的滿意。翁綏當(dāng)年就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嘍啰,可是在虞海城莫名其妙被辭官的那天一下子就晉升為了護(hù)國大將軍,任誰想都覺得不對勁。

  欽差與翁綏正敘著舊,騎在馬背上的虞海城冷不丁地開口叫了一聲:“翁大將軍。”

  翁綏被叫的臉上訕訕地,連連擺手:“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p>  “不敢當(dāng)?”虞海城復(fù)述了一句,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翁大將軍先前搶人職位,當(dāng)庭受任將軍一職時不是挺敢當(dāng)?shù)穆?,現(xiàn)在怎么就不好意思了,連一聲稱呼都受不起?”

  翁綏反駁道:“首先,你說的話有問題,搶人職位這種事情,我翁綏從來就沒做過。被當(dāng)庭受任將軍一職,我當(dāng)時也是處在一個不明所以的狀態(tài)。但是,我認(rèn)為先帝那樣做總是有原因的,擇優(yōu)而任,不是嗎?況且你這次回來不也是來搶我職位的嗎?!?p>  “一朝不是只有一個護(hù)國大將軍,按你的話來解釋,這叫做擇優(yōu)而任,皇上覺得你不行了才將我召了回來。不過最令我疑惑的是,你以前只是一個小小的無名之輩,比你優(yōu)秀的人多的是,你告訴我你優(yōu)在哪?”

  兩個人劍拔弩張,眼看就要吵起來,兩個人脾氣暴躁,萬一吵著吵著打了起來,那可不行。欽差連忙插進(jìn)他二人中間,借著梁齊的名義將二人分開。

  梁齊在御書房里候著他們。門外的侍衛(wèi)高喊了一聲:“翁將軍到,欽差大人到。”就沒了下文。虞海城的臉色瞬間就不好看,欽差上前同侍衛(wèi)糾正了一番,指著虞海城說那是新上任的虞將軍。侍衛(wèi)不好意思地賠禮道歉,又補(bǔ)喊了兩聲“虞將軍到”,虞海城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

  幾個人一同踏入御書房,虞海城率先跪下行了個跪拜禮:“臣參見皇上?!?p>  梁齊起身迎了過來,翁綏往梁齊迎過來的方向挪了挪幾步,重重地咳了幾聲,希望梁齊能夠注意到他。但是梁齊看都不看他一眼,徑直走向虞海城,把虞海城扶了起來,嘴里說著:“虞將軍舟車勞頓真是辛苦了?!?p>  “皇上言重了,多虧了皇上的信任與器重,臣才能重返朝堂,又怎么會覺得辛苦呢?!?p>  “朕遣李完前為你選了一個府邸,在城南。已經(jīng)派人收拾好了,今夜便可入住?!?p>  “多謝皇上,只是臣還有一事相求?!?p>  “請說?!?p>  “臣想在明日上完早朝后見見滿宜?!?p>  “準(zhǔn)?!?p>  翌日早朝,虞海城是由李完前領(lǐng)入朝堂的。新上任的官員們對他不熟悉,互相猜測著他是何身份;老一任的官員們則在猜測虞海城為何會回來,難不成是因?yàn)榛噬吓c翁將軍鬧掰了?

  舜喬今日沒上早朝,梁齊估摸著舜喬是怕被他瞧出什么端倪,干脆連早朝也不上了。

  王肆左顧右看,等到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后抖開圣旨揚(yáng)聲宣道:“奉天承運(yùn)皇帝詔曰,虞海城才略無雙,武藝過人,特任將軍一職,與翁綏平級,行使相同權(quán)利,欽此。”

  虞海城接過圣旨,面無表情的與翁綏并排站著。和身旁三番五次插話的翁綏相比,他在早朝過程中格外的沉默。他被革職許久,許多政事都不清楚,能做的只有安靜傾聽,畢竟掌握一個消息,對他越有利。

  早朝散后,梁齊單獨(dú)留下了李完前、翁綏與虞海城。一上任就有要是交代,讓虞海城興奮不已。

  梁齊說:“既然你二人為平級,也能行使相同的權(quán)利,那么兵符在你手中就顯得不公平了。”

  翁綏一聽這話就緊張了起來:梁齊這是要把他的兵符收走。

  李完前也罕見的皺起了眉頭,梁齊該不會是想把兵符交給虞海城吧。

  “所以,請你把兵符交還給朕,就現(xiàn)在。”

  翁綏磨磨蹭蹭的掏出藏在香囊里的兵符,心不甘情不愿地遞交給了梁齊。虞海城雙眼放光緊盯著兵符,以為梁齊是要把兵符交給他來保管。哪知梁齊把兵符放進(jìn)了自己的袖袋里,“沒事了?!睋]手讓他們退下去,該干什么去干什么。

  那叫他留下了的意義在哪?留了翁綏不就好了,耽誤時間。虞海城的嘴角抽了抽。和王肆互相頷首后,退了出去。

  虞海城按照昨日的請求往后宮去了一趟。滿宜的風(fēng)寒還未好透,裹著披風(fēng)坐在院里繡花,看到穿著官服的虞海城出現(xiàn)在宮門口,整個人都愣住了,喜極而泣。

  “哎呦,滿滿這么大人了還哭鼻子,爹爹來看你,你應(yīng)該高興才對,不能哭,要是把臉哭花了,那以后只有爹爹要你了?!庇莺3菐蜐M宜抹著眼淚,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腦袋。

  滿宜抽抽搭搭的說:“都退下去,本宮要與父親好好的敘一敘。”

  春月把腰間別著的帕子塞到滿宜手里,帶頭退了下去。

  兩個人拉扯起家常話來,虞海城話鋒忽然一轉(zhuǎn),把話題扯到了舜喬的身上,“二王爺并非你的兩人,你莫要癡情于他?!?p>  “可是爹……”

  “我不要聽你說可是,爹爹活了這么多年,看人看的比你準(zhǔn),大家都是處在一個相互利用的情況之下,你要是把感情搭進(jìn)去了,一點(diǎn)兒也不合算。爹爹相信你能做出正確的判斷。但是你放心,不管怎么樣爹爹永遠(yuǎn)是你堅強(qiáng)的后盾……”

  春月把虞氏父女的談話記錄下來,用信鴿送了出去;而潛伏在春月身邊的侍女又將這個消息稟報給了梁齊。因?yàn)槭膛恢来涸路判砒澮皇拢恢佬砒澥秋w向誰的,所以梁齊大膽的猜測這個名叫“春月”的侍女是舜喬的手下,信鴿也是飛向舜喬的。但是守在二王爺府外的暗衛(wèi)并沒有看見有信鴿飛入。

  舜喬并沒有收到信鴿上的字條。

  因?yàn)槟侵恍砒澅蝗擞眉干淞讼聛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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