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教頭剛要開口,只見女人立即拿著簪子狠狠地刺入心臟,隨即便倒在了地上,張教頭立即沖了上去,連忙抱著女人眼淚奪眶而出。
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性格如此強烈,馬元平不禁挑了挑眉連忙揮了揮手,見慣了生死,這一刻他只感到晦氣。
女人用盡生平力氣推著張教頭勸道:“快走!做你想做的!別再有顧慮!幫我……報仇!”說完,女人的手緩緩的放了下來。
“不!”張教頭緊緊的抱著女人怒吼道。
突然,張教頭冷厲的看著眾人,只見眾人被張教頭的眼神嚇得發(fā)慌,見眾人遲疑,心腹怒斥道:“愣著干什么?殺了他!”
聽到心腹的話,眾人這才紛紛反應(yīng)過來,可奈何張教頭怒火中燒,抱起身邊的女人立即沖出重圍。
“還不快追!”心腹立即吩咐道。
不一會兒,馬元平見眾人無精打采的回來紛紛低下頭,馬元平眉頭一皺,沒想到養(yǎng)了這幫廢物。
“連一個人都抓不??!況且還抱著一個女人受了傷!”突然想到什么,馬元平冷厲的看向心腹呵斥道:“你查到的消息如此不完整,竟然把張教頭的女人給我?guī)砹耍 ?p> 聽到馬元平的話,心腹立即跪在地上解釋道:“將軍恕罪!屬下也沒想到她是張教頭的人,將軍放心,屬下一定會竭盡全力把這個人抓到!提頭來見您”
“本來張教頭忠心,猶如本將軍的左膀!他一直為本將軍所用,如今被咱們這么一逼迫,恐怕要投靠北堂宇,既然如此,那此人便留不得了!”
心腹立即俯身回道:“屬下明白!”
張教頭很快便來到距離將軍府不遠的元錦山,只見遍地的菊花,輕輕的把女人放在地上,張教頭便立即用手去挖著土地,漸漸的手被磨出了血,可他依舊不在乎,一心想著安頓自己心愛的女人。
挖累了張教頭便停下休息,看著躺在自己身邊心愛的女人的,張教頭又繼續(xù)挖著,漸漸的挖好了可以放進女人的地方,張教頭抱著女人慢慢的放了進去。
“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
子時
張教頭縱身一躍來到了將軍府,很快便躲避了將軍府的侍衛(wèi)來到了馬元平房間門口,他跟在馬元平身邊多年,自然了解著將軍府的一切結(jié)構(gòu),也知道怎么去躲避這些侍衛(wèi),更知道他們什么時候換崗。
馬元平的武功他自然是知道的,畢竟自己跟了他這么多年,他沒有和心愛之人一同去了,就是為了親手殺了馬元平。
張教頭捅破了窗戶紙吹了迷煙,隨后便進了房間輕輕地關(guān)上門,只見他立即從袖口拿出匕首狠狠地刺在床上,然而并沒有預料到的鮮血噴出,反而是軟綿綿的感覺,張教頭立即掀開被子,見自己刺到的是枕頭。
張教頭暗叫道:“不好!”
張教頭立即轉(zhuǎn)身,只見馬元平站在身后冷厲的看著張教頭緩緩開口道:“本將軍就知道你今夜會來復仇的,你以為你會輕而易舉的殺了我嗎?”
張教頭冷笑道:“自然知道殺不了你,但也要試試,大不了要拉著你一起死!”
馬元平搖了搖頭,只見張教頭上前一步,馬元平幾乎是招招致命,而張教頭自認武功不差,可是在馬元平這里,他只能抵住招數(shù)始終無法進攻。
“能接住我這么多招,你很厲害了!”馬元平一臉平靜道。
自知今日殺不死馬元平,張教頭立即扔了煙從后窗快速離開。
聽到房間的聲音,心腹帶著人立即沖了進來,見到房間混亂,連忙跪在地上說道:“屬下失職!請將軍治罪!”
“他既然能輕而易舉的進來,恰恰說明你們防守不利!加強防守吧!若不是今日本將軍有所警覺,恐怕今日你們進來我已經(jīng)是尸體了!”
“屬下明白!”
“既然發(fā)生了這件事情,本來他還能忠心耿耿為我所用,如今與我們勢不兩立自然就對我們不利了!此人不能留著他!始終是個隱患!”
說完,馬元平揮了揮手,心腹交代下人處理好一切,隨后便退了下去。
翌日
林若兒突然想起自己答應(yīng)了北堂宇要去府上的,卻沒想到自己忘了這事,想到這兒林若兒懊惱地捶了捶頭。
上官瑞等人看見林若兒,不解道:“這怎么了?頭痛?”
“我突然想起答應(yīng)王爺?shù)氖?,我竟然忘了,這可怎么辦?”
聽到又是關(guān)于北堂宇的事,上官瑞臉色有些難看,輕月連忙問道:“用不用我去給平遠王府傳個話?”
“還是不用了吧!再等等,我……我再和他好好解釋一下!”
聽到林若兒這么說,眾人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一連幾日,北堂宇都沒有來自己這里,而且也沒有派楚雨來,林若兒自知北堂宇是生自己的氣。想到這林若兒失望的低下了頭,而這一切都被上官瑞看在眼里,他自然知道林若兒失望是因為什么。
一種異樣的情緒在兩個人之間慢慢散開……
“嗖!”
“保護將軍!”心腹高聲喊道。
坐在轎子里從宮中回來的馬元平緩緩睜開眼睛,他就知道張教頭一定有所作為??吹斤w進來的箭馬元平拔了下來。
“這箭術(shù)是差了點!”馬元平不禁冷嗤道。
聽著轎子外眾人打斗的聲音,馬元平走了出來,見眾人除了心腹全部倒在地上,馬元平不禁挑了挑眉,沒想到自己當初器重的張教頭還是個禍患了。
心腹沒想到這幾日張教頭武功變得這么高了,一個不注意便被按住,馬元平握緊拳頭沖了過來,說時遲,那時快,張教頭連忙回過神握住拳頭,卻不料馬元平的另一只拳頭狠狠的捶在了自己的胸口。
張教頭后退了幾步,馬元平收回拳頭銳利的眸子一瞇,諒張教頭武功再高,自己身上可是有軟猬甲,那是當初老皇帝派自己滅南國搜到的,自己便留了下來。
畢竟自己如今的形勢敏感,自然要用做防身。
“就想這么輕而易舉的殺了我?就憑你自己?”馬元平嘴角露出一絲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