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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同人秋風起龍吟

第一百九十章 察覺到了不對

霹靂同人秋風起龍吟 清清一色秋 5914 2022-04-23 17:21:57

  夢中。

  檀香繚繞,敲打木魚的聲音漸漸清晰。

  緩緩睜開眼睛,最先聞到的就是一股混雜在檀香中血腥味,心口驀然一痛,面上傳來濕潤感。

  [如塵師兄,你醒了……]

  木魚聲停下,一抹消瘦的身影跪坐在染血的蒲團上,慈悲憫人的佛像前,擺滿了靈位,認真數了下,一共五十五個。

  而寺廟里也就五十八號人,除了背叛他們,易容成他的樣子暗算了師傅的叛徒外,整個寺廟里只剩下他們兩個活口了。

  [沒了……師兄,都沒了……]

  看著輩分最小的師弟那張稚嫩的面容沾染著鮮血,下意識想要伸手擦干凈,手卻穿了過去,只摸到了一團空氣。

  看來,只剩下他一個活口了。

  [師弟,不哭,我一會兒就讓那些人下去陪你們,到時候你們再好好教訓他們!]催動著體內的死氣,這才將小師弟臉上的血污擦去。

  [師兄,你和人打過賭嗎?]小師弟抽噎了下,忽然問道。

  [賭過。]

  [和誰?]

  [……我的結拜兄弟。]

  [贏了嗎?]

  [輸了。]想起同生共死的兄弟們被村民分而食之的慘狀,聲音不自覺哽咽了:[輸得一敗涂地。]

  [我也輸了……]小師弟似乎想要笑一下,眼淚卻先流了出來:[我和師傅打賭,那些人會改的,再怎么樣也不會對無辜人下手,他們只是想除魔……可是,誰才是魔?明明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魔,真正的魔……只是他們臆想出來的啊……]

  說到后面,小師弟已經有些崩潰了。

  [明明沒有魔,他們偏偏要創(chuàng)造出來,為了所謂的道義和名聲,對著那些從自己手中誕生的‘魔’或者是稍稍有些異樣的人類下手,逼得天道厭棄他們,甚至不惜毀了這個世界。我相信他們還是心存善念的,求天道再給他們最后一次機會,甚至和師傅打賭,想要拯救他們,可是師兄……]

  小師弟抬起頭,清澈的雙眼中只剩下死寂空洞:[我輸了,徹徹底底的輸了,這個世界……已經爛透了……我救不了他們,也不想救了……]

  [……你想要做什么?]

  [師兄,你不知道吧,我啊,其實是這個世界的主角,也就是承載著規(guī)則之力的支柱,我原本想著把師兄你送出去之后,就讓自己隨便死在一個人的手中。但是師傅之前說過,有一群人要暗算師兄你,如果我真的這么做了,他們就會趁機奪取規(guī)則之力,把罪責都推到師兄你的身上。]

  小師弟抬手,沒入自己的心口處,拿出一顆銀色的小石子,放在他的手中:[我們師兄弟可是最護短的,怎么能任由別人欺負師兄你呢?這是我的命魂,拿著它,加上師兄特殊的體質,就可以找到規(guī)則之力隱藏的地方了。]

  [……那你呢?]他也不想小師弟的東西被那些人拿走,就沒有拒絕,打算找到了就還給小師弟。

  [雖然很不想讓師兄你為難,但是只有主角死了,這個世界才能迎來毀滅后的新生,天道已經失去了耐心,所以……]

  小師弟雙手合十,彎下腰,額頭抵在地板上:[求師兄,將吾等超度。]

  [……我明白了。]將石子放入心口處,體力瞬間恢復,周身的死氣凝聚成無數個骷髏,迫不及待地沖出寺廟,很快便傳來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隨即拿起一旁散落的長劍,催動死氣縈繞,對準脆弱的脖頸:[好好活著。]

  [當然。]小師弟依舊保持著叩拜的姿勢,嘴角卻微微勾起:[我可是主角啊。]

  抓著劍柄的手慢慢收緊,隨時都可以揮下。

  [師兄。]

  [我在。]

  [你也要好好活著。]

  [……我會的。]

  揮劍,鋒利的劍刃從脆弱的脖頸劃過,看著小師弟在眼前煙消云散,他執(zhí)劍站起身來,眼中泛起嗜血的猩紅:[我也會讓他們都下去陪你們的。]

  ……

  夢中畫面一轉,因為體力魂力都透支的他被蘭接回總部,莞歡和云霏立刻迎了上來,一邊給他喂能盡快恢復體力的靈石,一邊隱晦的釋放著殺意,又控制著不影響到他。

  那家伙來得稍微晚一些,見他已經被蘭她們好好照顧著了,就坐在床邊,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殤,若你不想見到他們,我會讓他們從你眼前消失的。]

  消失?太便宜他們了,他的師傅和師兄弟們,可是連輪回的機會都沒了……

  [禮司大人,摧毀一個世界不是小事,還是按照規(guī)矩對此事進行懲罰吧,那個世界……還有無辜人。]抬起頭,一臉嚴肅的說道,卻見那家伙先是皺了皺眉,然后和蘭她們交換了一個眼神。

  [你,確定要這么做嗎?]那家伙似乎對他的決定不是很理解,眼中帶著詢問。

  [違背了規(guī)矩就要受罰,不是嗎?]那些長老們不是最在乎臉面嗎?就算消失,也不能讓他們悄無聲息的。

  [可是……]云霏猶豫著要說什么,旁邊的莞歡扯了下她的袖子,就只能將剩下的話收回,氣氛一時間有些凝滯。

  他看著云霏欲言又止的模樣,心下不禁一沉:難道,那些長老們已經只手遮天到這種地步了嗎?連云霏都覺得為難了……

  [有什么后果,我一人……]

  [你有我們。]蘭輕輕握住他的手,語調溫柔:[殤,不要總是一人行事,求助別人,不代表懦弱無能。]

  沉默片刻,認真點頭:[好。]

  那家伙靜靜的看著他,墨色的眼中帶著些許不解,不過也只是淡淡道:[既然這是殤你想要的,我會去做,但……你要做好準備。]

  [好。]被報復的準備嗎?那就看那些長老們,還能耍出什么花樣吧。

  ……

  “義父?!?p>  “醒醒?!?p>  兩道不一樣的聲音響起,藝如塵睜開眼睛,就對上了兩雙同樣懵懂干凈的雙眼,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被移到了床上。

  “我睡了一天?”藝如塵慢慢坐起身來,感覺頭疼得很,抬手按了按眉心,見原本用陰骨靈力凝聚出來的左手已經消失了,不禁嘆了口氣。

  “睡了四個時辰?!本G衣劍客見藝如塵沒那么難受了,就站起身來,語氣有點冷:“你答應過我,有事會帶我一起出去的?!?p>  “呃,我那時出去得有點早……”

  “我不需要休息?!?p>  “……”這就尷尬了。

  藝如塵輕咳了幾聲,向還坐在床邊的宵眨眼求助,宵懵懂的面容浮現(xiàn)出些許不解,隨后明白了什么,然后轉身去倒水。

  ……行吧,不為難這孩子了。

  藝如塵無奈,抬手揉了揉臉,調整好表情后,眼巴巴的瞅著綠衣劍客:“該吃早餐了,我……”

  “稍等?!本G衣劍客嘆了口氣,轉身走了出去。

  “……”他是打算自己做早餐賠罪的,不是在求投喂啊。藝如塵忍不住揉了揉眉心,感覺有些頭疼。

  這時宵把倒好的溫水遞了過來,藝如塵只好把道歉的事情先放下,接過水喝了口,卻見宵正好奇的看著他的頭發(fā),心下不解:“怎么了?”

  “義父?!毕焓帜闷鹨豢|長發(fā),白皙的膚色在白發(fā)的映襯下愈發(fā)晶瑩:“你的頭發(fā)變成了和雪一樣的顏色,之前明明是和我一樣的。”

  “呃,沒事,過幾天就會變回來了。”藝如塵拿起一縷查看,發(fā)現(xiàn)是受了傷,魂力削減所致,變白倒也正常,只要不是掉光就行。

  “那義父你還要查看關于玄宗的信息嗎?”宵開口問道。

  “嗯?什么玄宗的信息?”

  “義父回房休息前曾吩咐我,讓我在義父醒后提醒義父查看玄宗的信息,說是義父你知道怎么查看?!毕鋵嵱X得有些奇怪,既然義父自己知道,為什么還要他來提醒呢?

  他,說過嗎?

  藝如塵現(xiàn)在只能想起方才做的那兩個夢,而且[提醒]這個詞,似乎是篤定了他不會記得,若是換了個人,光球肯定會察覺到,然后動手驅逐,莫非……他是間歇性的失憶?

  藝如塵喚出系統(tǒng)光屏,蹦出了幾個類似游戲的選項,不過聽光球說過這里是個同人游戲的世界,而系統(tǒng)只稱呼他為[玩家],有個游戲選項也正常。

  原本想點開個人屬性的,但好像出了故障,點了都沒什么反應,于是就隨手點了隊友那一項,倒是蹦出了一堆暗著的頭像,只有宵、藺無雙和上官尋命的頭像是亮著的。

  “那位道長居然有一千戰(zhàn)力啊,怪不得會綁定他,話說現(xiàn)在戰(zhàn)力多少?。靠上€人屬性打不開……”藝如塵喃喃自語著,點了下藺無雙的頭像,又蹦出了一行小字出來。

  [狀態(tài):根基受損,重傷。死劫被解,天命已盡,需及時退隱。

  備注:可以寫信交流,但只有兩次機會,不能劇透,不能暴露真實來歷。]

  寫信?

  藝如塵稍稍提起了興趣,腦海里想著[有事處理,三天后才能去找道長]的內容,就看見一份信封浮現(xiàn)在光屏上,然后落在藺無雙的頭像上,就消失不見了。

  看著挺方便的,不過只有兩次機會,還不如自己寫信,只能說很雞肋,有沒有都無所謂。

  藝如塵發(fā)完信后,點了下宵的頭像,原本想綁定宵試試,一看戰(zhàn)力480……咳,宵還是個孩子,就不讓他承擔這個年紀不該承擔的責任了。

  絕對不是他喜歡戰(zhàn)力高的,絕對不是!

  在莫名的心虛下,藝如塵迅速關掉隊友界面,瞄了眼乖巧站在旁邊的宵,然后一臉淡定的打開了攻略界面,按照以往的慣例,攻略人物肯定是個有主的,而且性格特別欠……嗯?!

  [道無余:玄宗宗主,好感已滿,死于弟子背叛。

  金鎏影:四奇之首,好感已滿,已叛逃玄宗。]

  藝如塵眨了眨眼,確定自己沒看錯后,面皮不自覺抽動了下:背叛任務?!不可能啊,我從來都不接背叛任務的,如果不小心接了,肯定會破壞劇情跑路的,不可能走完的,而且還同時刷了宗主和叛徒的好感……

  藝如塵、藝如塵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已經能腦補出一個和同門弟子一起背叛師門,還順手捅死了寵愛自己的宗主,結果被一巴掌反拍失憶的故事,畢竟魂體不能捅,捅了才會成魂體。

  看了眼放在一旁,還沒解封的道琴,藝如塵不禁縮了縮脖子,趕緊關掉糟心的攻略頁面,一臉的生無可戀。

  做好早飯的綠衣劍客走進來,就看到宵一臉茫然的坐在旁邊,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而頂著一頭白發(fā)的藝如塵背對著他們蹲在墻角,已經自閉了。

  做個錘子叛徒,直接毀滅吧!

  另一邊。

  男子藏在暗處,遠遠的就看到了那抹白衣道影認真設著陣法,然后迅速退到他身邊,靜靜等待著什么。

  然后就看到幾個黑衣人路過,正好踩中了先前設下的陣法,雖及時防范,但還是被陣法弄得極其狼狽,白紗下的嘴角微勾了下,然后拉過一旁的男子,在那些黑衣人反應過來之前就溜了。

  男子對此已經有些習慣了,開始還以為這是個性格單純的,在對方第一次設陣法的時候還想勸其不要莽撞,甚至連逃跑路線都找好了,結果對方似乎只是為了折騰那些黑衣人,陣法一被觸發(fā)就帶著他溜了。

  后面次數多了之后,男子就發(fā)現(xiàn)這白衣少年似乎對那些黑衣人的行蹤了如指掌,每次設下的陣法都能恰到好處的被觸發(fā),哪怕是有些偏差,最后也是一樣的結果。原本他以為對方是為了引出這些黑衣人背后的人,可后面就察覺到對方完全沒有這個念頭,看起來只是單純的膈應那人,給其找找不痛快。

  “接下來去哪兒?”男子看了眼有斗笠遮掩,不知是何情緒的白衣少年,不自覺想起藝如塵那毫不擔心對方被自己忽悠利用,甚至是喜聞樂見的模樣,心下頓時了然。

  [找靈藥。]白衣少年在地上寫下了這三個字,然后偏了下頭,又寫下一行字:[附近的山林里有。]

  “不去找那些黑衣人的麻煩了嗎?他們應該是一個組織,而一個組織多多少少都會儲藏一些靈藥?!蹦凶犹嵝训馈?p>  白衣少年搖頭,抬手寫字:[那是偷盜。]如果身上有錢財,他倒是不介意以錢換物,只是那外來的系統(tǒng)被茝蘭封了,他沒法去打野賺錢,真正的系統(tǒng)又在藝如塵身上,他身上最值錢的就是道袍、道冠和玉佩了。

  男子倒是不知道白衣少年真正的想法,看到這話后,不禁笑了笑:“確實,是在下失言了,少俠可是想找靈藥治療喉嚨?”

  白衣少年搖了搖頭,想要治療喉嚨雖然有些棘手,但他不是沒有辦法,畢竟他也是學過醫(yī)的,還不止一次。只是愁別說天命如此,那肯定是想順其自然,反正說不說話對他沒什么影響,他主要還是擔心愁別的情況,看看能不能找到蘊養(yǎng)魂體的靈藥,他不想……再有人消失了。

  見白衣少年沒有解釋的打算,男子也識趣的沒有再問,只是跟在對方身后,走進了一處山林里。

  兩人走后不久,左臉處有道明顯傷痕的落日潮,帶著幾名黑衣人行步如風的來到此處。

  抬手制止想要前去試探的黑衣人,落日潮釋放出凌厲劍氣,將周圍都毀得不成樣子,發(fā)現(xiàn)沒有陣法布下的跡象后,不禁皺了皺眉。

  “要將此事稟告主上嗎?”身后一個黑衣人問道。

  “讓主上知道你們被個重傷未愈,連面容都沒暴露的人耍得團團轉嗎?”落日潮冷冷開口,面上沒有什么表情:“那人并沒有傷你們的性命,卻又偏偏設下陣法針對你們,恐怕就是要借此激怒主上,引主上出手?!?p>  問話的黑衣人聞言,也知道自己問了個蠢問題,悻悻然的閉上了嘴。

  “那人對你們的行蹤了如指掌,要么是有叛徒,要么就是擁有觀想未來之能。若是前者,吾等謹慎些就好,若是后者……”落日潮頓了頓,神情肅穆:“吾去找主上,你們先回去,在主上沒有下命令之前,都不要輕舉妄動?!?p>  “是。”

  黑衣人們對此都沒什么意見,有序的轉身離開了,寰宇奇藏和那位書生在最后一排,不說話,也不做出不符合身份的事情,加上茝蘭的手段確實奇特,也沒人發(fā)現(xiàn)旁邊的同伴其實已經換芯了。

  寰宇奇藏在轉身的時候,不動聲色地用余光看了眼面容冰冷,盯著他們離開的落日潮,隨后迅速收回視線,一時間竟有種挫敗感。

  怪不得,那小姑娘會說他在看到之后,就會選擇不再插手此事,看來他那善良的弟弟,已經認真了。

  待黑衣人們都有序的離開后,落日潮冰冷的面容松動了下,腦海里同時響起一個只有他能聽到的聲音:【看吧,當個面癱還是挺輕松的,不過還是要控制好情緒,不然會暴露的?!?p>  嗯。

  【撐不住了就和我說一聲,我們換著來?!?p>  謝謝。

  琉璃仙境。

  思考了一夜沒睡的藺無雙剛剛走出客房,一封飛信就落入了他的手中,感受到上面熟悉的氣息后,就將信打開,看完上面的內容后,便去回信了。

  再次出來后,就碰見了剛剛從外面趕回來,又剛剛看完素還真情況,同樣走出房間的談無欲。

  兩人對視片刻后,談無欲便開門見山的問道:“藺無雙道長,之前來襲擊素還真的那人,是不是前輩?”

  雖然那人的氣息很陌生,但藺無雙的一些反應騙不了人,談無欲也看出了那人沒有對他們出手的念頭(藝如塵:因為不想扯上因果),先前又看到藝如塵毫不畏懼翳流毒氣,取得[撼穹之能]的場景,不自覺便將一切都聯(lián)想起來了。

  藺無雙沒有回答,只是問道:“茝蘭姑娘此時正和藥師待在一起,要過去嗎?”

  談無欲想到茝蘭和風愁別的關系很好,就點了點頭。

  藺無雙和談無欲很快就找到了茝蘭和慕少艾,兩人此時正站在崖上,一個半靠在石頭上,姿態(tài)慵懶的抽著水煙,一個佇立俯視著崖下,眼簾微垂,面容上的稚嫩仿佛少了幾分。

  兩人正在談話,因為沒有特意隱藏,所以能聽得一清二楚。

  慕少艾似是感慨道:“哎呀呀~一夜時間不見,怎么感覺小姑娘長大了許多,看來老人家我年紀大了,眼神也不好使了。”

  茝蘭微微笑道:“不是藥師的眼神不好使,而是我的時間不夠了。”

  “小姑娘這話,聽得老人家我莫名有些心慌啊?!蹦缴侔α诵ΓS后神情微斂,一直帶笑的眉眼露出了幾分嚴肅:“其實在之前為小姑娘你把脈的時候,老人家我就有了個猜測,不過這世上能人眾多,無心也可以活的奇事也不是沒有,呼呼~”

  茝蘭微笑,配合著問道:“那我可不可以問問,藥師你的猜測是什么?”

  “哎呀呀~小姑娘你這個反應,倒讓老人家我覺得那個猜測也許是正確的。”慕少艾抿了口水煙,看著吐出的煙氣被風吹散后,緩緩開口:“不過這個問題也沒那么重要,只要小姑娘你還好好活著就好,不知道小姑娘你介不介意老人家我再問一個問題,呼呼~”

  “藥師盡管問?!?p>  “老人家我想問的是,現(xiàn)在無法為床上躺著的那位解毒,是不是因為那次替羽仔受罰的時候,老人家我就應該死了?!?p>  藺無雙和談無欲的腳步一頓,就見粉衣少女似乎注意到了他們,微微轉頭,臉上依舊帶著不諳世事的笑容,不答反問。

  “藥師覺得呢?”

清清一色秋

有種會把自己坑死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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