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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同人秋風起龍吟

第二百一十七章 救人,索刀

霹靂同人秋風起龍吟 清清一色秋 6703 2023-03-04 01:15:17

  暗夜荒野,斷雁西風與雨中硯急急趕路,欲再上黃泉之都,用造化之鑰換回神刀天泣,卻遇神秘刀者半路攔截。

  斷雁西風驚問:“你是誰?擋路何事?”雨中硯:“西風,小心,冷風陣陣,來者不善?!?p>  宵看到斷雁西風腰上的造化之鑰,問話之時夜刀出鞘:“造化之鑰?!?p>  斷雁西風反應不及,就要血濺當場之時,一道磅礴掌氣介入戰(zhàn)局,使其避過了逼命之危,卻也身受重傷。宵的目的并不是殺人,刀尖趁機挑過造化之鑰,消失在夜色之下。

  “造化之鑰!”斷雁西風與雨中硯正要去追,出手之人緩步來到他們面前,白衣著身,帷帽掩面,身后還背著一個藥筐,慢悠悠的開了口:“兩位,人已走遠,再追無用啊?!?p>  “可是造化之鑰……”斷雁西風有些不甘心,面前之人“哦”了一聲,好奇開口:“聽聞造化之鑰可治百病,無論多重的傷勢,只要人沒死,就能使人痊愈。見兩位這么著急,莫不是家中有重傷不愈之人?”

  “這倒不是?!睌嘌阄黠L搖了搖頭,不知為何對面前之人生不出戒備來,哪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身受重傷,也將之前用神刀天泣與夜重生交換造化之鑰,令羽人非獍痊愈后,現(xiàn)在又想換回來的事情經(jīng)過復述了一遍。

  “嗯……”白衣人聽后沉吟了一下,隨后轉(zhuǎn)身說道:“姑娘傷勢嚴重,在下的住處就在不遠處,若是信得過在下,就邊走邊說吧?!?p>  雨中硯和斷雁西風相視一眼,皆無反對之意,于是將人背起,跟了上去,卻不查腰間短刀掉落,染上了未干的血跡。

  “武林現(xiàn)在有傳聞說,神刀天泣乃是修復魔界斷層的關(guān)鍵之一,夜重生既然能如此爽快用造化之鑰作為交換,定是神刀天泣的作用大過造化之鑰,而聽聞夜重生與異度魔界有交易在身,這個作用自然與魔界有關(guān)?!?p>  白衣人帶著他們來到了一個小村子里,路上偶爾有夜晚乘涼的人,紛紛向其打招呼,同時好奇的看著跟在后面的兩人,但都沒有開口詢問,顯然是習慣了。

  白衣人一一頷首回應后,繼續(xù)分析道:“所以,若是兩位想交換的話,應該去的是魔界,但神刀天泣對魔界有大作用,自然不會同意用造化之鑰作為交換,所以追之無用,還不如讓那人放下心中執(zhí)念,也算是做了件善事?!?p>  兩人聽完后也覺得是這個道理,既然造化之鑰換不回神刀天泣,還不如給需要它的人,若是因此結(jié)下惡緣的話,也得不償失啊。

  雨中硯卻是難掩心中驚訝:“怎么感覺你什么都知道的樣子,你究竟是什么人?”

  “在下只是一位普通的鄉(xiāng)野大夫罷了,之所以知道這些,也只是因為在下恰好對此比較感興趣?!卑滓氯藖淼揭蛔萸?,將門給打開,雨中硯在進去前抬頭看了看門上的牌匾,上面用很清秀的字跡刻下了三個字。

  別愁居。

  里面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進門便是一處小院,里面擺著一張石桌,桌上還放著細心保存好的針灸之物,看來是專門用來看病的地方,周圍還放著一些晾曬的藥草,白衣人將摘得的藥草放到新的竹篾里。

  “隨吾來吧?!?p>  放下竹筐,白衣人推開了一間房子的門,里面似乎是專門用來醫(yī)治傷者的,剛進去就聞到了一股清苦的藥味,床頭還放著大大小小的藥瓶。

  “看先生的樣子,應該對醫(yī)術(shù)方面頗有研究,旁邊的藥物先生看著用,在下就不貿(mào)然賣弄了?!?p>  “多謝大夫?!庇曛谐帉Π滓氯说膽B(tài)度很滿意,神情也不似之前那樣戒備。

  “先生客氣。”

  白衣人微微行禮,隨后就離開了,走之前還貼心的將門給關(guān)上了。

  雨中硯檢查了下那些藥物,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不禁又生出了幾分好感來:“都是好藥啊,可惜沒問那位大夫叫什么名字,等明天碰見了再說吧。”

  暗野中,伏天塘正欲回黃泉之都匯報情況,卻在路上遭遇埋伏,浩然龍氣直逼而來,雖提力阻擋,但還是被其重傷,手腳同時被冷凝白煙凝聚的繩索所縛,掙脫不得。

  “夜深月涼,閣下不如同在下好好欣賞這難得的月色,聊聊人生?”白衣身影如鬼魅一般現(xiàn)身眼前,與親和有禮的語調(diào)相反的,正是掐在脖頸處的一只戴著手套的手。

  “汝殺不了吾。”雖然意外被擒,但伏天塘作為敗血異邪,對這點還是有信心的。

  卻聞面前之人不屑嗤笑:“誰說要殺你了。”隨即取下帷帽,少年青澀的面容讓人生不起防備,眉間靈珠異光流轉(zhuǎn),眸色在月色下泛起詭異的血紅:“我只是想讓你,如·實·匯·報罷了?!?p>  四目相對,血色隨即充斥在整個腦海,意識到不對的伏天塘正要掙扎,卻被牢牢束縛住,只能任由記憶篡改,無能為力。

  放走神情恍惚的伏天塘后,眼中血色化為墨黑,重新將帷帽戴上,安撫體內(nèi)因排斥而躁動的兩股力量:“安分點啦,要不是救了任務之外的人需要我親自修補,誰愿意大晚上不睡覺的跑到這個地方來,現(xiàn)在夜重生那邊應該會得到斷雁西風喪身宵刀下的消息,至于宵……”

  白煙入體,轉(zhuǎn)身離開:“后面的事情,后面再說吧。”

  黃泉之都。

  夜重生正在研究蛻變后的邪之刀為何不能擊殺宵,伏天塘在此時進入。

  夜重生:“嗯?如何?”

  伏天塘答道:“稟邪首,事情順利完成,宵為取造化之鑰,殺了斷雁西風?!?p>  夜重生:“哈!很好!將消息散布出去,讓所有正道人士以及與斷雁西風相關(guān)之人,介入此事。死仇一旦結(jié)下,宵欲脫身難矣?!?p>  伏天塘:“是?!彪S后又問:“邪首,宵乃創(chuàng)造之物,是否有死穴存在?”

  夜重生:“宵非敗血異邪,并無特殊死穴,但也非尋常人,血液雖是赤色,愈合力卻比一般人稍強,因此,他身上處處死穴,任何利器該能傷之、殺之?!?p>  伏天塘了然:“屬下明白了,如今宵成為眾矢之的,再三逼殺的結(jié)果,便是踏入死亡?!币怪厣靡饫湫Γ骸皼]錯!他既是吾所創(chuàng),就由吾親手毀滅!”

  此時,公法庭。

  斷臂尚未接好,身體剛剛?cè)挠鹑朔氢皝淼焦ㄍィ砼杂心缴侔S行,只是此時并未悠然抽著水煙,面上更無半分笑意,唯有凝重之色,燕歸人神情更為沉重,孤問槍緊握手中。

  羽人非獍索刀而來,公法庭又是一場激烈沖突。

  法無吾掌功赫赫,但孤問槍點、挑、撥、刺、劈,變化萬千,毫無可趁之機。

  法無吾:“天綱法常。”

  燕歸人:“燕回旋。”

  強拼強,法無吾頓感雙掌火燙,雙臂發(fā)麻,心下駭然:“啊!此人力道怎能如此雄渾?失策!”燕歸人沉喝一聲:“再來!”

  一招失策,頓落下風,法無吾無奈硬接第二擊,卻是依然不敵,口吐鮮紅。

  危急之際,葉小釵出面擋下燕歸人殺招。

  南冥道真見勢開口:“葉執(zhí)法你來的正好,趕緊好好教訓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葉小釵搖搖頭。

  楚君儀連忙出面圓場:“住手!三位為何來到公法庭滋事?”

  羽人非獍:“我來取回我的刀?!背齼x:“你是羽人非獍?”羽人非獍:“是。”

  楚君儀無奈:“可惜天泣已不在公法庭?!庇鹑朔氢吧袂槲⒗洌骸斑@就是公法庭的答案?”楚君儀自知理虧:“公法庭會竭盡全力,替你找到一口足以匹敵天泣的神兵,作為補償?!?p>  羽人非獍冷聲反問:“我殺了你們的都令,再竭盡全力找一個更好的人選,作你們的都令,可以嗎?”

  南冥道真憤然道:“人命豈可與死物共論!你若有這種本事,盡管來!”楚君儀連忙喝止:“南冥!”

  一直沉默不語的慕少艾上前一步,悠然開口:“既然談到了人命,那么請問公法庭,姥無艷姑娘的死,該怎么解釋呢?”

  楚君儀啞然:“這……”

  法無吾不悅爭辯道:“姥無艷已簽字畫押,此事公法庭只是秉公執(zhí)法,并無錯處。”

  “秉公執(zhí)法嗎?”慕少艾勾了勾唇,眼中卻沒有笑意:“哎呀呀~若是老人家我沒記錯的話,當初法都令和姥無艷姑娘他們說的,是只要能證明羽仔還活著,就不算奪刀殺人,也就不需要償命??煞ǘ剂畈辉冈俳o姥無艷姑娘一些時間,讓她找到重傷的羽仔,就貿(mào)然做下了處罰。這樣,也算是秉公執(zhí)法?”

  一番話說得毫不客氣,顯然是動了怒意。

  “這……”法無吾無從反駁,只好退了一步:“此事吾確實做得不對,但同公法庭無關(guān),若有不滿,也不該遷怒?!?p>  “哎呀呀~法都令既然都這么說了,老人家我自然不會揪著不放?!蹦缴侔粗o吾,瞇了瞇眼,笑意淺淡:“老人家我只想問一個問題,還請法都令如實回答?!?p>  法無吾看著情緒恢復如常的醫(yī)者,心下不解,但還是點了點頭。

  “就一個問題,請問法都令……”慕少艾頓了頓,目光與其對視,注意著每一個細節(jié):“神刀天泣,是從誰的手中拿來的?”

  “自然是……”

  法無吾想說是在抓捕姥無艷和宵的時候,從他們手中拿到的,但就在要開口的時候,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一道詭異的血色身影,以及圣耀刀賞拿著神刀天泣癱倒在地,失去生機的景象。

  『……是法都令你,害死的他?!?p>  冰冷語調(diào)在腦海中回響,法無吾臉色驟然陰沉,手不自覺握緊成拳,恨恨開口:“那個瘋子!”

  “嗯?”

  目睹對方變臉的慕少艾不禁愣了一下,意識到了什么,不動聲色地追問道:“哎呀呀~不知法都令說的是誰,居然能讓法都令這么生氣?”

  法無吾回過神來,見慕少艾臉上并無怒意,不答反問:“藥師不記得了?”

  隨后不等慕少艾做出反應,收起方才的表情,冷硬的轉(zhuǎn)移了話題:“神刀天泣是吾從姥無艷和宵手中拿到的,這一點公法庭的人都知道,藥師還有其他問題嗎?”

  “哎呀呀~老人家我確實還有問題,不過看樣子,法都令并不想回答?!?p>  對此,法無吾只是沉默的看著他,帶著無聲的拒絕,眼中卻是濃烈的嘲諷,甚至還有一點莫名的優(yōu)越感,看得慕少艾心下越發(fā)的好奇,但又無從入手,只能暫時放棄了套話的念頭。

  楚君儀見兩人之間雖然氣氛怪異,但沒有方才那樣劍拔弩張的了,于是開口緩解:“此事確實是公法庭有錯在先,還請諸位暫息怒火?!?p>  一直沒有插手的葉小釵以劍氣在地上寫字。

  羽人非獍:“你要我們將此事交給素還真處理?”葉小釵點了點頭,慕少艾同意了這個建議:“那就去琉璃仙境等候?!?p>  燕歸人也表示贊同:“嗯,琉璃仙境再見?!彪S后和羽人非獍、慕少艾暫時分開。

  琉璃仙境內(nèi),素還真、談無欲和屈世途正在討論姥無艷一事。

  屈世途:“我聽到的全部經(jīng)過就是這樣?!彼剡€真不禁嘆了口氣:“唉,想不到姥無艷姑娘會因此身亡?!?p>  談無欲已顯怒色:“審法不公,胡亂定罪,將難平眾怒?!彼剡€真面露思索:“嗯……”

  此時,羽人非獍與慕少艾來到。

  慕少艾又恢復成原本的神態(tài):“哎呀呀~素還真,今天要來找你主持一下公道了?!彼剡€真點了點頭:“素某已知經(jīng)過,羽人非獍,你有何要求?”

  羽人非獍答道:“我只希望還姥無艷清白,取回天泣?!?p>  素還真輕輕搖頭:“取回天泣恐有困難?!?p>  “這點我們心里清楚?!痹谂笥衙媲?,慕少艾又放松了下來,拿出黃竹煙管輕抿一口,慢悠悠的說道:“西風打算拿神刀天泣換造化之鑰時,曾和老人家我以及雨中硯商量過,老人家我也同意了,呼呼~”

  素還真心領(lǐng)神會:“嗯~素某知曉要如何處理了。”

  此事談論完后,話題一時沉寂下來,幾人不約而同的抬眼對視,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欲言又止的神色,當即心下了然。

  “哎呀呀~看來你們也有這樣的感覺?!?p>  慕少艾抿了口水煙,率先開口。

  談無欲若有所思道:“你們也是隱隱感覺自己遺忘了什么,并且覺得自己并非只是為了姥無艷姑娘一事而憤怒,而是為了另一個人嗎?”

  此話一出,包括屈世途在內(nèi)的幾人都點了點頭,素還真點完頭看見屈世途的動作,忍不住面露訝異:“居然連好友你也是如此?”

  “喂喂喂,干嘛用這樣的語氣,我雖然不怎么出門,但江湖上的事情知道得不比素還真你少?!鼻劳緦Υ吮硎静粷M。

  “江湖嗎……但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讓吾等記住,甚至是用了這樣的手段呢?”素還真微微皺眉。

  “而且不只是我們,方才老人家我陪羽仔到公法庭的時候,試探出法無吾也是如此,但他卻是想起了什么,而且聽他的語氣,似乎與我們遺忘的那人有些過節(jié),呼呼~”

  慕少艾想起法無吾的反應,將這個信息分享了出來,談無欲隨即問道:“他為何能想起來?”

  “唔……老人家我隱隱覺得神刀天泣不該落在法無吾手中,于是就問了神刀天泣是他從誰的手中拿到的,然后他就想起來了?!?p>  “……與之相關(guān)的詢問嗎?”談無欲若有所思,然后提議道:“先試試吧,藥師你也問一下吾。”

  “……”慕少艾沉默的看著談無欲片刻,神情認真,接著面露茫然:“問什么?”

  談無欲一噎。

  素還真忍不住笑了下:“看來這個方法行不通,還是另尋他法吧?!?p>  此番話題就先告了一段落,因為昭穆尊和法無吾已經(jīng)到了。

  昭穆尊欠身一禮:“公法庭已到,昭穆尊在此致上歉意?!闭劅o欲不滿冷哼:“哼!歉意又如何?刀沒了,人也已經(jīng)死了?!彼剡€真適時的當起了和事佬:“事情經(jīng)過素某已經(jīng)明了,想問問庭主的想法。”

  “這……”昭穆尊自知理虧,承認了錯誤:“公法庭確實在處理兩事方面有所偏差,愿意補償羽人非獍之失?!闭劅o欲冷哼了聲:“最好你們公法庭率大隊人馬將異度魔界鏟平,替羽人非獍取回神刀,而且我們還能說公法庭是為武林和平而出師?!?p>  昭穆尊面露難色:“此舉非簡易之事,恐怕有時間上的困難。何況異度魔界所在位置不明,無從攻打?!?p>  “攻打魔界不行,暴力執(zhí)法倒是順手?!闭劅o欲又是一聲冷哼。

  昭穆尊無奈嘆氣:“姥無艷一事公法庭定會給出滿意的答復,神刀天泣已無法拿回,公法庭會盡量找出不下于神刀天泣的刀器,不知諸位能否接受。”

  慕少艾扭頭:“羽仔,你的意思呢?”

  羽人非獍冷冷答道:“羽人非獍之刀只有天泣,此事不勞費心,但關(guān)于之前神刀天泣到底是從何人手中得到的,我需要一個準確的答案?!?p>  昭穆尊聞言不禁一愣,隨著羽人非獍的視線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法無吾,隱隱有種怪異的感覺:“法都令?”

  法無吾原本不打算告知的,畢竟當時他是和圣耀刀賞他們一起前去,少年冷漠的話語還是產(chǎn)生了一點影響,若是慕少艾等人想了起來……可當看到昭穆尊也是如此神態(tài)后,他心底涌上了一股寒意。

  “為何連庭主也……”

  如果只有他和慕少艾等人,他還能安慰自己對方是提前就有所準備了,畢竟事發(fā)之前可能都與對方接觸過,可如果這并不是事發(fā)前的準備呢?

  法無吾想起少年瀕死前的那番話,緊繃著的那根弦已經(jīng)快要崩斷了,瞬間面如土色,不再準備隱瞞了,可說出來的話卻是語焉不詳:“那人是你們的一位好友,喜穿白衣,看著年齡不大,卻能以自身為代價將瀕死的人救活……”

  在潛意識里,法無吾還是不愿相信對方有起死回生的手段。

  羽人非獍皺了皺眉:“名字?!?p>  法無吾張了張口,卻發(fā)現(xiàn)在這短短的一瞬間,那三個字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仿佛被抹去一般,臉色更加蒼白:“吾……不記得了?!?p>  見他狀態(tài)不對,一副隨時會昏厥過去的模樣,身為大夫的慕少艾看得出對方不是裝的,不禁愁眉緊鎖:一個名字而已,為何不能說呢?

  “吾等好友,喜穿白衣,能救瀕死之人……”

  素還真將這些特征一一羅列出來,頓時就有了種莫名的熟悉感,談無欲最先想起來,難掩詫異:“前輩?”

  屈世途面露疑惑:“可那位風少俠不是被鬼梁天下給……”

  先前鬼梁天下冒充業(yè)火紅蓮闖入公法庭,造成傷亡慘重,被陷害的素還真隨即從中察覺到了德充符的暗樁身份,讓蔭屍人假扮成聞人千秋,套出了點石洞乃是兵力所在一事,從而得知了鬼梁天下的陰謀家身份。

  慕少艾第一個想到的也是風愁別,只不過當初是他親手檢驗的傷勢,在那樣的情況下……該不會是和猜魔心那次一樣,是秋宇假扮的吧?

  可秋宇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慕少艾越想越糊涂,殊不知自己猜得已經(jīng)完全偏離了真正的答案,還想著要不要試著聯(lián)系一下秋宇,問個清楚才行。

  羽人非獍見法無吾實在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也不再浪費時間,冷冷道:“姥無艷一事,公法庭最好給個讓人滿意的交待,其余的事情,無須你們煩心!”

  話落,便離開了,慕少艾隨后跟上。

  素還真:“唉!要羽人非獍短期內(nèi)接受所有結(jié)果,也非易事,素某會再從中協(xié)調(diào)?!?p>  昭穆尊頷首:“吾明白。素還真,感謝你的幫忙,這兩件事,吾會在近日之內(nèi)完成。”素還真行禮:“有勞了。”

  此時,公法庭侍衛(wèi)送信來給昭穆尊。

  侍衛(wèi):“庭主,有人要我交此信給你?!?p>  昭穆尊將信打開:“嗯……什么?!”法無吾:“庭主,何事讓你驚異?”昭穆尊:“此信告知,造化之鑰落入宵之手,而且是殺人奪物。”

  屈世途連忙詢問:“等一下,殺人奪物?殺什么人?”

  昭穆尊搖頭:“信中并無說明?!?p>  緩過神來的法無吾聞言,面顯怒色:“此邪魔太過可惡,屢次殺人,公法庭豈能輕饒!庭主,派人前往擒拿吧!”

  “有前車之鑒在前,法都令還是慎言的好?!闭劅o欲冷聲諷刺道,法無吾面有不虞,但還是沒說什么。

  昭穆尊便道:“素還真,我們就此告辭?!彼剡€真頷首:“請?!?p>  昭穆尊等人離開后,屈世途憂心忡忡道:“素還真,斷雁西鳳……”素還真不禁一嘆:“兇多吉少。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屈世途也忍不住嘆道:“一下子是羽人非獍,一下又是燕歸人?!?p>  談無欲:“這封信何人所發(fā)?令吾好奇。”

  屈世途:“難道是宵的敵手或是仇人?”

  素還真:“素某以為,乃是鬼梁天下。”

  屈世途不解:“可是,憑鬼梁天下現(xiàn)在的實力,難道沒辦法自宵身上搶走造化之鑰?”素還真沉吟不答,屈世途突發(fā)奇想道:“哈哈哈,我知道了!一定是那個宵將造化之鑰當成糖果吞下去,有了治愈能力,所以鬼梁天下怎樣都打不死他,才故意發(fā)信,叫其他人去對付?!?p>  談無欲點點頭:“此事也非全無可能?!?p>  屈世途連忙說道:“??!我開玩笑的呢!”談無欲轉(zhuǎn)頭看去:“素還真,你認為呢?”

  素還真認真分析了下:“此信用意,乃在制造沖突,造化之鑰若真落于宵之手,斷雁西風若因此而亡,燕歸人必不會善罷甘休。”

  屈世途:“說不定這封信是有人故意捏造的,我再叫人去查清楚好了?!?p>  “嗯,有勞好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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