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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我能做你太太嗎

040 傅易時,你這個混蛋

傅先生我能做你太太嗎 青絲盼暮雪 2038 2019-11-10 21:49:00

  遇上同事,她也很正常的招呼別人。

  這三四天醫(yī)院里傳言,還是關于她和傅易時,還有陸錦淑的三角戀。

  說是傅易時天天陪陸錦淑來醫(yī)院,關系親密得很。

  倒是她這個法律上的妻子,被冷落了。

  又有說,她是活該的,用手段嫁進豪門,搶人老公的下場就該如此。

  也有少數(shù)了解她的人,替她說好話的。

  葉長桉都沒有去理會。

  她也不知道傅易時這幾天陪陸錦淑來醫(yī)院,到底是干嘛的。

  也許是來做產(chǎn)檢吧。

  陸錦淑不是懷孕了嗎?

  她也沒有去落實這件事情。

  這三天,她看似正常的上下班,看似正常的吃飯,正常的睡覺。

  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實她是在行尸走肉地活著。

  有許多次,她都想沖動地想跑去質(zhì)問傅易時,可她連傅易時的面都見不著。

  也就把那股沖動壓下去了。

  中午下班后,葉長桉從門診大樓經(jīng)過住院部,準備去食堂吃午餐。

  她在排成長隊的取藥窗口,見到了人中佼佼的傅易時。

  其實傅易時很好認,一米八九的個子,又高,又英俊,帥得有點不屬于人間,像是九天之上孤傲的神。

  就算葉長桉不熟悉傅易時,讓他站在人潮里,他也能一眼出挑地被她認出來。

  更何況,她那么熟悉他。

  他領完了藥,似乎急著要走。

  那高挺偉岸的背影,帶著某種焦急。

  而那種焦急,是為了另一個女人。

  葉長桉站在那里,看著那個曾只屬于她的男人,她的心是空白的。

  她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虐得已經(jīng)麻木了。

  她只是心痛又看似平靜地站在那里。

  人來人往中,她也出挑得很。

  她很愛干凈。

  工作服穿了好幾年了,一席白大褂卻干凈如雪。

  說她像白衣天使,真的一點不為過。

  也許正是因為她一身是白,連穿的平底鞋也是白色的,所以映著她的臉色也很蒼白。

  她沒有要去找傅易時理論的意思。

  是傅易時轉(zhuǎn)身時,正好遇上了她。

  有那么一瞬間,傅易時從她空靈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絲情根深種。

  但她很快收了起來。

  她把雙手插在白大褂的衣服袋子里。

  口袋里,她的手緊緊蜷成團。

  她不知如何開口。

  而傅易時,似乎很忙,急著要走,只是皺眉看了她一眼,也沒有要跟她打招呼的意思。

  她喊住他,“傅先生?!?p>  傅易時佇足。

  她問,“你是不是三天沒有回家了?”

  傅易時好看的丹鳳眼里,寒意漸起。

  “這三天……”她的心在顫,在滴血,卻淡淡道,“你過得好嗎?”

  傅易時眉頭蹙得更緊,“我好像沒有這個責任,向你匯報我的行蹤?!?p>  葉長桉口袋里的指甲,深深掐進冰涼的掌心里。

  傅易時又要走。

  她上前半步,“等等?!?p>  “還有事。”傅易時顯然不耐煩。

  她說,“我只問你一句話。”

  “說?!?p>  “陸錦淑她……懷孕了嗎?”

  這個問題,傅易時也還沒有驗證真假。

  葉長桉以為他默認了。

  她的心血流成河,面上卻平平靜靜的,“孩子是你的嗎?”

  那么努力地壓制著自己的情緒,可細微之中,還是有她心在顫抖的聲音。

  傅易時說,“已經(jīng)不只一個問題了?!?p>  葉長桉想,既然問都問出口了,那她一定要從他口中得到答案。

  “那你回答我第二個問題?!?p>  且不論陸錦淑有沒有懷孕的問題。

  即使是她懷孕了。

  傅易時還能不知道孩子是不是他的?

  但他就是很平靜地撒著謊,“是?!?p>  那一瞬,葉長桉真的感覺天都塌了。

  醫(yī)院的取藥大廳人來人往,嘈雜又混亂。

  她突然聽不見任何聲音。

  仿佛整個世界,都沒有了聲音一樣。

  她想聽一聽這個世界的聲音,哪怕是一點點也好。

  可整個世界安靜得可怕。

  看病的人,家屬,醫(yī)生護士,清潔工,老人,小孩,男人,女人在她面前活生生地來來往往,就是沒有一點點的聲音。

  空氣也被凝固了一樣,讓她呼吸不了。

  她皺了皺眉。

  緩了好久,才覺得自己的耳朵又恢復了正常。

  看著傅易時,她問,“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傅易時很討厭她這樣的質(zhì)問。

  他如冰刃的目光里,是反感,是不屑,“爺爺下葬過后,我給過你離婚的機會?!?p>  “所以呢,我選擇不離婚,現(xiàn)在見到陸錦淑懷了你的孩子,我再傷心難過,都是我咎由自取是嗎?”

  “不是嗎?”

  “傅易時,你這個混蛋?!?p>  她不想再依著他的意思,保持距離地叫他“傅先生”了。

  抬起手時,她就給了傅易時一個巴掌。

  那一巴掌很用力。

  整個喧鬧的取藥處大廳,都是這個巴掌的聲音。

  一時之間,很多人回頭來看。

  傅易時被扇得這么用力,卻還是紋絲不動地站在那里,連頭都沒有偏一下。

  沒有哪個女人,敢在他的臉上動手。

  從未。

  葉長桉是第一個打了他的女人。

  但他沒有還手,怒意四起的他握緊了拳頭,緊緊捏了捏。

  縱使他再想扇這個女人的耳光,但從小教養(yǎng)良好的他沒有打女人的習慣。

  葉長桉看著他,聲音越來越小,“傅易時,你這個混蛋,混蛋……”

  傅易時的情緒也很穩(wěn)定,他不動聲色,似乎她傷心也好,難過也好,哪怕是去死也好,都不能拿他怎樣。

  他風清云淡道,“結(jié)婚證是怎么來的,你心里清楚?!?p>  “……”

  “不是真正的夫妻,我對你也不必有任何責任。”

  結(jié)婚這么久以來,傅易時怎么虐她,她都可以不怪他。

  她也覺得,他失去了那部分的記憶,他這樣的反應和表現(xiàn)并沒有錯。

  但她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恨過傅易時。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調(diào)整呼吸后,淡淡地冷笑著,“懷孕了是嗎?”

  “……”

  “懷孕了也轉(zhuǎn)不了正。只要我一天不死,陸錦淑就永遠成不了你合法的妻子?!?p>  “……”

  “你們的孩子,也永遠都是私生子?!?p>  傅易時無所謂她說這些話。

  反正他又不需要把陸錦淑轉(zhuǎn)正。

  他甚至不理解她哪里來的這么多的埋怨,又憑什么說這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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