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總是在你不經(jīng)意間給你來一次漂亮的驚喜,對于我來說,有的時候太過驚喜了,就只剩下驚了。
本人王宇,平凡的不能在平凡的一名二手房銷售員,表面看好像提成很多,而在這座繁華的城市來說,別說女朋友了,連個像樣的狗都養(yǎng)不起。
雖然如此,我卻并沒有覺得生活缺少什么希望,畢竟在25歲的年紀里,單身狗的隊伍又不缺我一個。
“王宇!你怎么還不找對象,老大不小了能不能有點正事!”
現(xiàn)在說話的是我老媽,成天催著我找女朋友,開什么國際玩笑,就我這點工資,找了女朋友我就得吃土。
我的吃雞生涯還怎么繼續(xù),我農(nóng)藥里的萬千美女英雄還怎么向我招手?女朋友有游戲好玩嗎?
堅決不找,堅定信念,咬了咬牙,我一扭身決定不理這個喋喋不休的老太太。繼續(xù)跟妲己親親我我。
“成天在家泡著,成天在家泡著,二十好幾的人就不能出去看看大千世界?你不看大千世界,怎么能遇到女孩兒。你看隔壁…”
每天就在這樣的緊箍咒中生存,一刻都得不到消停,都說現(xiàn)在的年輕人離不開手機,我也認為總看手機確實不好。
可怪我們嗎?現(xiàn)在的城市車水馬龍,到處是高檔小區(qū),高檔建筑,各種樓盤你蓋的高,我蓋的比你還高,不是為了賺錢,就是有錢任性。
整座城市連個像樣的公園都沒有,想找個公園跟女朋友花前月下就是奢侈。
你一定想說,你這就是矯情,現(xiàn)在咖啡廳這么多,哪個不能讓你談情說愛,那我不是沒錢嗎?
老媽的叨叨還在繼續(xù),而我在輸了一局農(nóng)藥之后,也是對游戲失去了興趣。一翻身打算睡上一覺,來之不易的休息時間,就應(yīng)該好好休息。
“人類進化的DNA是缺失的,如果說上帝伊甸園里的蘋果代表著自由和叛逆的話,那么蘋果樹就代表著約束和順從!”
一身白色的職業(yè)裝,精致的臉蛋,優(yōu)雅的舉止,無不顯示了講臺上女人的氣質(zhì)不凡。
“秦雪教授,聽你剛才說了那么多,上帝的伊甸園真的存在嗎?”
秦雪看著下面問話的同學,推了推自己的眼鏡,“雖然伊甸園以神話的方式存在著,但是我相信,它確實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聲音不大,卻惹得一片唏噓,同學們在下面竊竊私語,誰也沒有想到著名的世界級生物學教授居然還信神話,他們不應(yīng)該都是相信科學的無神論瘋子嗎?
“叮叮!”正在同學們竊竊私語的時候,秦雪的電話響了,秦雪低頭看了一眼來電,眉頭一皺,快速的出了教室。
“嘿,親愛的雪,你還好嗎?”電話那邊純正的倫敦音,標準的英文,一聽就是地道的英國男人。
“嗯,史密斯,我還好,這么突然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嗎?”秦雪用流利的英文回答著史密斯的問話,語氣卻十分的冰冷。
“哦,親愛的雪,不要這么不耐煩嘛,我只是想跟你共進晚餐”對面的男人霍霍的笑了,并沒有因為秦雪的冰冷而感到憤怒。
秦雪被史密斯的不要臉給氣笑了,當年在英國博士畢業(yè)的慶祝宴上,史密斯借著酒勁對自己輕薄的那副場景還歷歷在目呢,現(xiàn)在還想跟自己共進晚餐?
“史密斯,你知道我最不可能的就是跟你一起吃飯。”秦雪依舊毫無感情色彩的回答著史密斯。
“如果我說,我可能找到了伊甸園的線索了呢?”
“你說什么?”秦雪心中一驚,她當然知道這意味這什么,她離開了組織這么多年,組織居然還在尋找伊甸園。
“呵呵呵,秦雪女士,我相信你現(xiàn)在有興趣跟我一起共進晚餐了吧,維斯特餐廳,晚7點,我訂了位子的。”
聽著電話里的忙音,秦雪暗罵了一聲混蛋,自己一直對伊甸園很感興趣,幾乎成為自己畢生的信念,史密斯恰恰利用了這一點,哪怕秦雪知道消息僅僅只是可能,但她還是會去的。
“這個混蛋?。?!”秦雪氣的一跺腳,轉(zhuǎn)身重新回到了教室。
“我說王宇,王宇!”
“別煩我,我正和我的妲己約會呢!”
“我靠,王宇,快起來,你是教主啊,成天睡睡睡!”
說話的這位,是我的損友郝雷,郝雷從小就跟他學柔道的父親出入各大柔道館,他爸爸負責踢館,他負責喊加油。
你別說,郝雷他爸還真是個狠角,踢了十家柔道館未嘗一敗。隨后自己開了家柔道館,坐收徒弟,生意還算有聲有色。
郝雷也算是隨了他家老爺子的根,黑帶七段的高手,在他自家的柔道館當教練,當年的加油小孩,如今也能聽別人替自己加油了。
雖然人長大了,可脾氣還真沒怎么變,曾經(jīng)就因為一群小混混出言不遜,憤起伸張仗義,一打十全部干躺,也算是虎父無犬子了。
打是能打,撩也不含糊,這個貨的人生格言“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在加上那一身肌肉,時不時的炫個富,你別說,還真招小姑娘喜歡。
但是他瞞得了別人,可瞞不過我,郝雷他爸為了不讓他亂花錢,月月給這個貨開工資,那工資數(shù)目,嘖嘖,跟我也差不了多少。
不過這個貨為了泡妞也是蠻拼的,就為了月初發(fā)工資的時候顯一波富,曾經(jīng)吃了一個月的涼皮,看來這百花叢也不是那么好穿梭的不是。
“我說,你這一天的屌絲人生什么時候是個頭?今天約了兩個漂亮妹子在維斯特吃飯,趕緊起來!”郝雷邊說邊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臥槽?”我聽完了一個咕嚕從床上爬了起來,倒不是我聽見有妹子有多興奮,而是維斯特可是我們這遠近聞名的西餐廳。
哪裝修風格,那菜系的搭配,就突出一個字“非常貴”,貴到什么程度?貴到我這種小人物三個月的工資都不夠吃一頓的地步。
“湊,一說妹子,你這個貨興奮過頭了吧!”看我這一下就從床上爬起來,郝雷嫌棄的撇了撇嘴。
“帶!我!去!吃!”我抓著他的脖領(lǐng)子,惡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