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轉(zhuǎn)瞬即逝。今日就是封號儀式。
站在一旁的太祖問我“緊張嗎?”
“并不?!?p> “鯤他們,都在封號儀式的那天,格外的緊張。為了那一天,他們可是百般努力,瑤那小妮子,險些就儀式失敗了?!?p> “放心吧,太祖。”
“走吧……該去訓(xùn)練場了。”
太祖說完這句就飄下了山。我只好跟在后頭。一輛馬車在山下等候,看來是太祖安排的。
車夫不是別人,正是鯤。
鯤下車,對著太祖行禮道“師父。”
“嗯,走吧。今日想必極為熱鬧?!?p> “是,師父。”
鯤與師父對完話,才望向我,一如既往地溫柔開口“夜,加油?!?p> “會的?!?p> ……
來到訓(xùn)練場,場外人山人海,也許是想進去目睹我這來歷不明的遺孤的實力,又或者是來看我的笑話。
骨族里能讓鯤做車夫的用手指都數(shù)得過來,所以很快就進了場。
與前幾日的冷清不太一樣,今日的觀眾席上,坐滿了觀眾,先祖的石像下,一群人正在忙活著布置場地。
我看到了族長他們忙碌的身影。
太祖一下馬車便不見了身影,我走向族長
行禮道
“族長。”
“你來了,儀式行程都知道了吧。離開始還有好一會兒,你先去歇著吧,別有壓力?!?p> “好?!?p> ……直到正午,所有東西準備完畢。族長走上了臺。
“肅靜。”
這兩個字,在原力的作用下布滿了整個訓(xùn)練場,場內(nèi)迅速安靜了下來。
“今日,是我骨族重要的封號儀式。今日的主角,是骨夜?!?p> 我踏上了臺,向族長微微行禮,而后站在了族長的面前。
她看向我,不似以往的溫柔,今日帶著些嚴謹與肅穆。
紅唇輕啟
“跪下。”
我知道,這是儀式的第一項,拜祖。
我單膝跪地,低下了頭。
“需要你的一滴血。”
一把精致匕首正立在我面前。
我拿起它,毫不猶豫的往食指上輕輕帶了一下。
族長收回了帶著我的血的匕首。
嘴里開始念起我從未聽過的古言。
只見匕首升空,矗立在空中,在先祖的雕像前。
一絲若有若無的紅線從匕首上,我的血液中冒出,朝著先祖的眼睛飛去。只見先祖雕像眼睛開始變紅。
一束紅光打在了我身上!
那如烈酒一般醇厚的聲音響起
“生于鴻蒙,死于鴻蒙,皆為空?!?p> 這聲音一出,所有人都虔誠的跪拜起來,紛紛行禮道“拜見先祖!”
我的身體變得格外的熱,像是丟進了爐子一樣,要融化了一般。
【我去,不妙,身體里好像有什么東西要冒出來了。我這身體是招麻煩體質(zhì)嗎?】
“嗯?看來吾之小輩需要一些幫助…”
緊接著,我身上的小銀蛟,被強制化成原形,彈出了紅光外。
還好寒天與我簽了契約,如今在識海中。
有人看見了銀蛟,大喊道“妖怪?。】炫?!”
因為這句話,嚇壞了許多人。場面開始混亂。
“聒噪。都不許動,原地候著?!边@句話說出來,整個訓(xùn)練場的人都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呆在原地。
“吾之小輩,吾便幫你這一次,剩下的,便是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聲音越來越小,紅光中的我,聽到的聲音都是模糊的,甚至連寒天在識海中的呼喚都未曾回應(yīng)。
紅光收縮了起來,化成了鎖鏈拷在了我的脖子上。那是一圈精巧的咒文,就這么印在了我的脖子上。像項圈一般。
失去了意識的我最后看到的是族長的臉。
…………
噩夢驚醒。發(fā)現(xiàn)自己在床上,摸了摸自己,人也好好的。
銀蛟那副小身板看到我醒來,跑出去大喊道
“族長姐姐!夜醒來啦!??!”
【族長姐姐?我是睡了多久,這家伙怎么和族長變的那么親密了?】
爨寶
有點難受。果然閱文并不是一個很好的上家。也許是說企鵝。這部作品已經(jīng)簽了合同,當初還猶豫過幾日。說這個并不是在炫耀,只是覺得我似乎忘了前不久自己立下的目標。寫小說只是為了讓我這漫無目的的生命有一道光。 萬物皆有靈,我的小說劇情也許在某個地方進行著,而我只是偶然夢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