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還在凌景瑜懷里的秦慕心,因為時間過去太久,酒里的東西效果發(fā)作,已經(jīng)讓她徹底意識不清。
而她那雙纖纖玉手則是不停地在他身上作亂。
凌景瑜瞥了一眼自己,又目光幽深地看了看掛在自己身上已經(jīng)意識不清的小女人,突然彎腰就將她打橫抱起,轉(zhuǎn)身邁開了了步伐,向酒店外走去。
以他的聰明睿智,自然很快就想到了,她極有可能是被人設(shè)計了,無論如何,她今晚絕對不能留在這個酒店里。
而跟在他身后的兩位特別下屬,木頭和另一個凌景瑜的特別私人助理凌一兩人卻是愣在當(dāng)場,甚至還發(fā)出了倒抽冷氣的聲音!
凌一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都還一直保持著驚呆了的表情,就連剛才那扣住松開中年男人的過程也是下意識去做的。
看著凌景瑜踏步而去,他那一雙眼瞪得都快突出來了似的,“天哪!我不會眼花了吧,爛木頭,那個女人撞進(jìn)了咱們爺?shù)膽牙铮鵂斁谷粵]第一時間避讓和把她推開,而且還把那個女人抱起來了!這……這太魔性了吧!空前絕后??!……”
木頭聽這凌一嘰嘰喳喳個沒完沒了的,不由地滿臉黑線,冷酷的唇角抽了抽,“有你羅里吧嗦的份嗎?瞇瞇眼都像你這么又蠢又羅里吧嗦的么?爺看那個女人的眼神明顯不對勁你沒發(fā)現(xiàn)嗎?”
凌一仔細(xì)想了下,發(fā)現(xiàn)剛才凌景瑜確實在第一時間好像有過要推開這女人的,不過在看清她的面容后才改變的決定。
“好像是吧,嘿嘿,木頭,我敢肯定,爺一定是看上這女人了,要不咱倆打個賭?!绷枰蛔旖峭蝗宦冻鲂靶暗膲男Γ笳f道。
“無聊!”木頭才不理會這個無賴貨色,冷漠地給了凌一這兩個字就跟上凌景瑜的步伐。
“嘿嘿,爺這次一定會先濕身,再失身,而后再失心?!绷枰痪拖袷且粋€發(fā)現(xiàn)了不得了的大八卦一樣,在心里不停地YY著。
凌景瑜抱著秦慕心進(jìn)了一輛整個車身通體黑色,從車窗外根本無法看到內(nèi)部,透著神秘的的SUV軍用車?yán)铩?p> 秦慕心整個人趴在凌景瑜懷里,完全沒了意識,只是手上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來。
凌景瑜的軍裝襯衫扣子被全部解開,健壯結(jié)實腹肌顯露了出來,似乎每一寸都透著誘人的氣息,堅實的腰上沒有一絲贅肉,形態(tài)優(yōu)美,線條流暢。當(dāng)然,秦慕心是沒有看到這么美麗的場景的,她只是覺得,好像觸碰到他,就沒那么難受了。
凌景瑜雖然已經(jīng)衣衫不整,不過他仍然穩(wěn)穩(wěn)地坐著,任由秦慕心的一雙手胡亂動作,只是眼眸里,蘊滿了幽深不明的光亮。
“喂,爛木頭,你干嘛,你不會要在這時候去打擾爺?shù)暮檬掳?!……?p> 車外響起了凌一喋喋不休的聲音。
木頭眼神一寒,冷酷道:“爺才不是像你說的那種人!”
“還不滾進(jìn)來開車,等我開嗎?”
就在這時,車?yán)锪杈拌さ穆曇?,冷幽幽的傳了出來,語氣里夾雜著極其危險的味道。
“我來,當(dāng)然我來!”凌一趕緊閉嘴,抬腿邁進(jìn)車?yán)?,立即就發(fā)動了車子,而木頭則是連門都沒來得及開,“嗖”地一下,車子已經(jīng)飚走了。
徒留木頭一臉黑線,看著已經(jīng)遠(yuǎn)去的車罵罵咧咧,“死瞇瞇眼,王八蛋!”
……
翌日清晨,淡淡的黎明光輝透過落地窗灑進(jìn)離昨晚那個酒店不遠(yuǎn)的君豪酒店一間套房內(nèi)。
秦慕心醒來,習(xí)慣性的翻了個身,隨即便是感覺到全身如被車輪子碾壓過的一般,棉散無力。一種不好的預(yù)感襲上她的心頭。
房間里除了她此刻空無一人,而她身上的痕跡卻很明顯的告訴了她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昨夜的一幕幕像是放電影一般地在她腦海里回放著。
昨天,阿姨和薇薇說帶自己提前慶祝一下,大學(xué)畢業(yè)又即將訂婚,并且去公司工作。
在兩人的勸說下,她喝了很多酒,她們兩個先離開了,而她喝醉了,隨后包廂里還闖入一個中年男人想對她不軌。
是一個陌生男人救了她,而她因為藥性發(fā)作,主動纏上了他,甚至兩人已經(jīng)……
而現(xiàn)在,哪里還有那個陌生男人的身影,而她對他的樣子卻是極其模糊,根本就想不起來。
至于自己為什么會中了那種東西,一想到這里,她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起來,漂亮的桃花眸里氤氳滿了了水霧,淚滴順著嬌美白皙的臉龐滑落,心中悲痛不已。
她失身了,她竟然和一個陌生的男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
身邊早已沒有了凌景瑜的身影,她揪緊了被子,緊咬著自己的唇,無聲地哭泣著。清白之身就這樣被一個陌生男人占有了,還是自己主動的,她能找誰哭去。
“遭了,訂婚宴。”
一想到這,秦慕心的臉色更加慘白了幾分,如今自己這副樣子,有什么資格去參加訂婚宴,有什么資格,可以成為蕭澈的未婚妻。
她抱著雙膝,強忍著身體的不適下床,又撿起地上的裙子套了起來,而后就到浴室洗了一把臉。
隨后,她想離開,卻在即將打開房門的時候,聽見門外傳來了輕微的說話聲。
“真是沒想到啊,爺一向高冷禁欲的,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片子吃干抹凈,強占了一晚上!這姑娘,我看行,適合咱們爺,果然是天道好輪回,一物降一物啊!爺這回恐怕是真的栽了!”正是守在門口的凌一在和木頭說話。
秦慕心聽見這些話,臉上突然就火辣辣的,感覺真是無地自容。
門外有人,一來她可不想自己這副樣子被外人看見,而且,這說話的人想來肯定是那個陌生男人安排的,自己昨晚那樣,他回來之后會怎么樣?秦慕心實在沒有勇氣現(xiàn)在去面對他。
她沒有直接從房門出去,而是用套房內(nèi)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隨即對那邊的人說道,“我在君豪酒店,999套房內(nèi),現(xiàn)在不方便從正門出去,安排人接應(yīng)我,我從窗戶走。”
就在秦慕心離開后不久,已經(jīng)換了一襲黑色西裝的凌景瑜就從外面回來了,當(dāng)他看見床上沒有秦慕心的身影時,眉頭緊皺,隨即又大跨步向浴室走去,腳步很是急切。
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浴室同樣空空蕩蕩時,那雙深邃的黑眸里蘊滿了極其復(fù)雜的情緒。
只一會,在外面等候的兩人,便看見自家爺從套房中走了出來。
那俊美剛毅的臉上像是覆蓋了一層寒冰,正散發(fā)著冷冽的寒氣,一雙劍眉緊緊皺在了一起,薄唇緊抿,線條冷硬,讓人不寒而栗。
“人呢?”
而外面的木頭跟凌一兩人根本就沒發(fā)現(xiàn)屋內(nèi)的女人早就不見了身影。
“爺,你說什么,你不會是在找那個醉醺醺入你懷,對你上下其手,還強占了你一晚上的女人吧?她居然能讓不近女色的爺,你都拜服在她的石榴裙下,真是太牛了。”而凌一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依舊在那里噠啦啦地滔滔不絕。
凌景瑜眼里的冰寒如同一把利刃,直接銳利地向凌一穿射而去,再次冰冷地問道,“人呢?”
這一下,凌一總算是反應(yīng)過來,而后,再不敢看凌景瑜的目光,而是走進(jìn)了套房之內(nèi)查看。
哪里還有那個女人的身影。
“爺,人應(yīng)該是從窗戶這里走了!”木頭眼尖,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窗戶那里有一處有腳印留下的痕跡。
“爺,酒店房間電話被人用過,但是剛剛打過去的號碼,現(xiàn)在重?fù)苓^去竟然是空號。”凌一這邊也發(fā)現(xiàn)了線索。得,看來這個女人不僅勇猛,來歷還不簡單,在爺?shù)难燮ぷ拥紫逻€能溜得無影無蹤。
被接走的秦慕心此刻正一個人在自己買的一套小房子里,像一個破碎的娃娃一般趴在自己的床上放聲痛哭。
這里是她的一個秘密基地,這個地方只有她和葉初初知道,她從小沒有親生媽媽陪在身邊,跟爸爸又時常起沖突,盡管楚涵和秦沐薇感覺上對她似乎不錯,但她總是無法徹底融入他們,所以買了這一套房,每次心情不好,或是與父親吵架之后,就會來這里安靜的放松一下。在這里,是哭也好,鬧也好,都沒人管著她。
這里是她和最好的朋友葉初初時常相聚談心,互相傾訴的地方,不過此刻,秦慕心哪里還能想到葉初初,只顧著自己哭了。
想到清白之身沒了,今天的訂婚宴她無法出席,又該如何與父親和蕭澈以及他的家人解釋。
楚涵和秦沐薇從包間走后,不僅聯(lián)系了那個娛樂公司的老總?cè)ネ媲啬叫?,還安排了記者,狗仔,一早就在那個老總的房間門外侯著等早上爆出一個大新聞。
不過這老總真能拖,竟然一直到早上十點才起床,當(dāng)他看到門外這些記者時,不由地冷笑了幾分,這次,那個女人恐怕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咯。沒有理會這些記者,他直接走人了。
而這些記者顯然也不是要拍他的,等他走后,一個個就往他的房間里沖進(jìn)去,只是,房間里哪里有什么給他們信息的女人說的會有大人物的大新聞,根本就什么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