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澈說吃這個補腦,她反駁說她只是撞傷腦又不是撞成弱智!
不過還是每天都吃一些,當小零嘴一樣。
“是啊,到時南姑娘也要進宮為妃為后的!”
沈青妍理所當然的說。
南慕春剛開始沒聽清聽沈青妍說什么,等她反應(yīng)過來“噗!”一口茶水就噴了出去!
咳了好一下才停歇,梅枝忙著給她遞錦帕,沈青妍驚詫又好笑的看著她,南慕春連忙擦干凈下巴的水澄清:“沈小姐,你搞錯了,我和阿澈不是那種關(guān)系?。 ?p> 沈青妍眨了眨眼睛:“不是那種關(guān)系?”
“就是,咳,就是不是你想的那種關(guān)系啦,你可別亂說。”南慕春臉色微紅的辯解。
“那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為何表哥對你那么好?”我才不相信呢!
“我們啊……我們是,唉,怎么說呢,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至于他為什么對我好啊,那是因為我也對他好啊,所以,就是這樣子的啦!”
還是第一次有人這么直白的問南慕春,她一時不知道要怎么回應(yīng)答了。
她和北堂澈是什么關(guān)系?
是啊,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
情侶肯定不是!
朋友?好像比朋友要好一些。
可是僅僅是好一些的朋友嗎?
他們在越冥山一個屋檐下朝夕相處了大半年,在她出事的時候,北堂澈不離不棄的照顧她,還給她住了最好的屋子,這還是聽梅枝她們聊天時聽到的,說南姑娘住的才是正屋。
好朋友能這樣?超綱了好么?
那他們算是什么?親人?
屁,隔了千年,就算是親戚關(guān)系也遠到太平洋了!
那我和北堂澈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直到南慕春躺到床上午睡,她還在分析研究著。
在北堂澈眼里,她是神仙,失去法力的神仙,咳!難道神仙身份真的這么管用?
可以讓一個人如此盡心的供奉著照顧著?
簡直是天掉大腿讓她抱,幸運得不是中彩票可比!
那就是神仙與凡人的關(guān)系,可是我是假神仙啊!
哎呦我去,心好虛!
可是我要怎么辦?真的就這么一直扒著北堂澈的大腿,寄生在他身上?
他可是要做皇帝的人,到時三宮六院的女人能容下我嗎?
不對,那些關(guān)我屁事??!
我為什么要入皇宮?我可以在外面嘛!
北堂澈不是當我神仙嗎,讓他修座廟把我供起來不就好咯?
那我不是要做尼姑道姑?
啊呸!我干嘛要做尼姑道姑?
我要全世界去吃喝玩樂,不要做什么佛道仙道之人!
南慕春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菊云忙靠近床榻問她:“姑娘,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沒事沒事,睡不著而已。”南慕春咕嘟了一句,側(cè)身往里面躺著。
唉!沈青妍干嘛要那樣說?是不是這里的人都這么以為?
北堂澈不可能跟別人說她的來歷,那他會怎么說他倆的關(guān)系呢?
不對,他要跟誰說?要做皇帝的人,誰敢問他,主子您跟誰誰誰什么關(guān)系嘛!
估計什么也沒有說,隨便人家猜,也是,他們這樣特殊的關(guān)系確實也不好說。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現(xiàn)在自己啥能力也沒有,只能先做米蟲先,管他什么關(guān)系!
南慕春這才勉強瞇了過去。
長州,蕭靈軒兄妹撲騰了好幾天也沒找到人,除了在青山鎮(zhèn),有人確實看到過那兩人用了午膳,然后往長州方向而去之外,一路再也打聽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赫連冥帶著幾個手下已經(jīng)與他匯合,在長州翻了一遍,一無所獲,終于懷疑是不是欲蓋彌彰。
人其實還在洛云鎮(zhèn),畢竟那兩人在洛云鎮(zhèn)出現(xiàn)的次數(shù)最多。
蕭靈瑕本來覺得長州就不應(yīng)該是他們的去處,這回折騰了十天八天的,早讓她不耐煩了。
也叫著要回洛云鎮(zhèn)找,她兩次都是在洛云鎮(zhèn)碰上那個男子,不會那么巧的,肯定就生活在那一帶。
于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又回了洛云鎮(zhèn)梅嶺驛站。
梅嶺大宅收到消息就加大了護衛(wèi)防備,時刻盯著梅嶺驛站那波人的動靜。
當北堂澈知道赫連冥也出現(xiàn)在洛云鎮(zhèn)時,他眼中凝起了濃重的陰霾,壓抑不住的殺氣讓他緊握的拳頭泛了白。
“主子,赫連冥十幾年前就已經(jīng)是武尊初級,聽說這幾年潛心修煉,武力又上了一層,這次我們恐怕不易隱藏,要盡量把人撤走一些才行,以免招來他懷疑。”
蒼峰對赫連冥的武力是有所了解的,當年他兄長從赫連冥手中救下主子一家,可是廢了不少功夫,失了一半內(nèi)力才勉強把人送到蒼門藏起來。
他估算自己的武力比起赫連冥會遜色一些,如果赫連冥真的升了級,那他就更不是對手,萬一遇上,避無可避之下,主子就會有危險。
“東陵糧船還有幾日經(jīng)過印海?”北堂澈面色沉靜的問周智海。
印海是郁州近海,距離洛云鎮(zhèn)三十余里,洛云鎮(zhèn)的云河連接印海,水路非常便捷。
“大約還要三天。”
“這三天讓人陸續(xù)撤出洛云鎮(zhèn),到雍州去,等待沈家軍完成計劃?!北碧贸豪潇o的安排撤退方向。
赫連冥會來洛云鎮(zhèn),北堂長吉必然已經(jīng)有所警覺,這里已經(jīng)不能再作為大本營存在。
“雍州是主子的出生地,會不會太招眼了?”
周智海有些疑慮。
“北堂長吉定然不會料到睿王遺子敢回雍州,那里防備一直比別的地方薄弱,這次雍州也有災(zāi)情,我們到那里去,更方便行事。”
北堂澈已經(jīng)思考很多天,洛云鎮(zhèn)因為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帶來了意外的注意力,不再適宜繼續(xù)做據(jù)點,必需盡快轉(zhuǎn)移。
“是,我馬上去安排?!敝苤呛_B忙召集密閣成員,做好撤離準備。
“蒼門主,蒼門的人和受訓人員不能再留在洛云鎮(zhèn),赫連冥對隱衛(wèi)的行事習慣氣息都相當熟悉,今夜你先帶人離開,到印海的密閣據(jù)點,走水路分批去往雍州?!?p> “好,主子,那我把人送走后回來接應(yīng)你。”蒼峰知道赫連冥的厲害,他想時刻站在北堂澈身后護衛(wèi)他。
“不必,你帶著人一起離開,我三天后再走。”
“不可,主子,赫連冥武力勝于我,萬一遇上,主子萬金之體,不可冒險??!”讓他離開,主子是打算一個人對付赫連冥嗎?
北堂澈背著手,昂立在書房里,周身氣息隱隱而動:“遇上,我必不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