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芽兒難得露出小女兒情態(tài),半嗔半怒的道:“討厭~”
四九更酥了,反手抓過金芽兒的手……
嘭!
門開了,九慈搖頭晃腦的闖進(jìn)來。
倒是給四九嚇了一跳,好像做了什么虧心事一樣,“我……我昨晚沒睡好,回去補(bǔ)個覺。
那個……芽兒你隨便逛逛吧,前院只有我和安寧?!?p> 說罷四九逃跑了……
金芽兒氣得怒目圓睜,瞪著九慈,九慈好像沒看見一樣,對金芽兒又撲又舔,弄的金芽兒手忙腳亂。
四九果然逃回房間,心有余悸,胡思亂想了一陣也沒想明白個啥,就昏昏睡去了。
金芽兒逛了逛院子,瞅準(zhǔn)時機(jī),來到安寧屋子里,推門就進(jìn),門也不敲。
安寧和阿繡正在屋子里不知聊著啥,“果然是商賈之女?!?p> 先騙四九,后挑撥離間,安寧當(dāng)然看得出來,只不過不想隨了她的意。
這會兒四九不在,自然沒有好臉色。
“尊貴的不姓陸的安寧小姐,你也不用貶低我,我只是有話想跟你單獨說說?!苯鹧績悍磽舻馈?p> “有話直說,這是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shù)暮媒忝茫瑳]有什么不能聽的?!卑矊幍?。
“連四九也能共同分享嗎?”金芽兒又來挑撥。
不得不說,金芽兒每次的痛點都抓得很準(zhǔn),如果四九真是個男的話。
安寧阿繡對視一眼,看到彼此眼中的笑意,異口同聲道:“當(dāng)然!”
“???”輪到金芽兒驚訝了,心道還有這樣的好姐妹?“好,如果你……你們倆跟四九在一起,就要從這陸宅搬出去了吧?你舍得這潑天的富貴?”
“不用你操心。”安寧不接招,語罷靜待金芽兒的下一招。
金芽兒只得祭出殺手锏,“到了草溪之后的日子,我們倆行走坐臥都在一處,該有的不該有的,都有了,你就不要纏著四九了?!?p> “你確定?不該有的也有了?”
“當(dāng)然,朝夕相對!”金芽兒一口咬定。
“我們倆從小一處長大,一起經(jīng)歷生死,感情甚篤,該有的都有,不該有的都還沒有,還是你厲害!佩服!佩服!”安寧道。
“你這是……同意退出了?”金芽兒摸不準(zhǔn)安寧什么意思。
“他是我哥,僅此而已。不過,我奉勸你一句,你可要想清楚,他是見一個愛一個的花心大蘿卜,而且從不負(fù)責(zé)任。”安寧惡作劇之心又起。
這話聽在金芽兒耳中,就是安寧不甘心退出,她得不到也不想讓金芽兒得到,“這個也用不著你操心,你只需要記住你說的話就可以了。”
語罷,金芽兒揚長而去。
誰讓你騙四九,來我家也沒干好事,對待這樣的人,用不著手軟,她安寧從來不怕事大,順便教訓(xùn)一下四九,讓他到處留情!
晚膳時間,大家聚在一起,安寧道:“明天再把你的朋友們請來家里玩吧,上次我沒在,也沒好好招待他們?!?p> 四九開心的應(yīng)承下來。
一頓飯,金芽兒無比殷勤的加菜布飯,四九反倒偶爾抬頭看安寧的臉色。
安寧好像什么也沒看到一樣。
飯罷,金芽兒又細(xì)心的給四九換了藥,四九也沒敢久留。
一夜無話,次日四九金芽兒帶著下人并三輛馬車前往驛站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