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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復(fù)仇之懿言

第六十二章 邪術(shù)?

重生復(fù)仇之懿言 沁安堂 2151 2019-11-25 16:52:41

  四人躲在洞中隱秘之處,腳步聲越來越清晰。來者舉著火折子往血池的方向走去,只能看見衣領(lǐng)上繡著淺藍色的機鶴,淺藍色正是洞庭秋家的道服顏色;到了血池邊,方才看清腰間掛著一個鏤空點翠的圓玉,能佩戴點翠工藝的只能是嫡系之人。

  玄亦言與楓懿對視了一眼,楓懿搖了搖頭。

  只見那人站在南方位上,背對著隱蔽的幾人,伸手撥動手指,還算安靜的血池立即像沸騰的開水一般,咕嚕咕嚕的往外冒著氣泡,一縷縷黑氣飛了出來。

  操縱怨氣成體,這是要修煉活尸!

  玄亦言不能確定眼前的人是不是她心里想的那個人,在秋家如此裝扮的也只有他,若真的是他,為什么要修煉外道。

  一旦活尸練成,便就真的是回不了頭了。

  玄亦言突然升起了手上的靈氣,騰空畫起符咒,飛向血池的方向。

  那人專心修煉,并未注意到飛來的符咒。

  符咒停在血池之上,在他和血池之間形成了一道屏障,阻隔了兩者的聯(lián)系。被阻隔在屏障之下的怨氣失去了引導(dǎo),不斷的撞擊著,一旦突破屏障,怨氣失去了控制后果不堪設(shè)想。

  楓云、楓懿兩人不得不拿出符咒加固鎮(zhèn)壓,也許是遇到仙門的符咒,血池的動靜瞬間停了下來。

  那人恐怕身份會暴露,起身離開,楓懿揮劍阻攔,卻沒想到那人竟然半分運氣阻攔都沒有。

  這下子,玄亦言更加確定這個人的真實身份。

  楓懿收回了劍,看向玄亦言。楓云再次燃起了焰火符,光亮重新照亮了整個山洞,眼前這個神秘人的容貌完全的展現(xiàn)在眾人面前。

  玄亦言走到那人身邊,喚了聲:“舅舅?!?p>  正是秋家的唯一嫡子,秋星梵。

  “秋少家主?!睏鬈残卸Y,楓云與他同為少家主,只需頷首問候。

  秋星梵看了看四周,索性坐在地上,深深嘆了口氣,“還是被你們發(fā)現(xiàn)了。”可是言語里卻沒有失望之意,甚至有一絲的放松。

  “是舅舅你藏得太差?!毙嘌猿读顺蹲旖?,在隴川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他脈搏里的一絲靈氣,本已經(jīng)是斷了靈脈的人,怎么可能還存有靈氣。這下子一切都解釋清楚了。可是想到剛剛那煉尸的場景,心下寒噤,“舅舅為何要碰這些?”

  秋星梵又是嘆了口氣,緩緩道出兩個字:“問靈?!?p>  和如清流夫婦一樣,玄門所有人的尸首被毀,魂魄被鎮(zhèn)壓,普通仙門問靈根本行不通,只得從怨氣問靈入手。

  “如家對你怕是要下手了,我也是想幫幫你?!?p>  玄亦言“啊”的一聲,躺在地上打滾,“好疼好疼啊!”

  楓懿急忙蹲下,抱起玄亦言,不分青紅皂白的往洞外跑去。低頭看見玄亦言使勁眨著眼睛,以為眼睛如何了,“可是眼睛疼,我?guī)闳?.....”卻一想仙門最好的大夫就在身邊,又折了回去,“還請您看看?!?p>  這不一到秋星梵跟前玄亦言就叫得特厲害,楓懿這心啊疼得更厲害。

  “舅舅,你幫幫我嘛,言兒疼壞了......”這幾分撒嬌的味道哪里像是生病的模樣。

  秋星梵搭脈診斷,眉頭都蹙起來了,可就是分毫都沒診斷出有何病,“這,這......”突然笑了起來,“你啊你啊?!?p>  楓云見狀了然于胸,也笑了起來。

  玄亦言見自己被識破了,也笑著說:“舅舅真厲害,一下子就幫了言兒??墒悄菛|西著實不能再碰了,阿娘的仇,言兒心中有數(shù)?!?p>  秋星梵點點頭,起身拍拍身上沾上的灰,走到血池邊,抬手立下符咒,封了血池,洞中頓時黯然無光,只有焰火符閃著亮光,照亮里幾人的臉龐。

  “走吧。”

  楓懿抱著玄亦言與眾人一同向洞外走去,小聲的對她說:“下次不可?!?p>  玄亦言淺笑出聲,把頭埋進他的脖頸里,懶洋洋的發(fā)出“嗯”。喘息聲一聲不落的傳到楓懿的耳朵里。也不知怎么的,玄亦言調(diào)皮的在他的脖子上輕咬了一口。

  楓懿像是被電擊中一般,渾身打了個寒顫,不知所措,就聽見懷里的人吱吱吱的笑出了聲,才知道自己被作弄了,淺淺的責備了句,“不鬧?!?p>  秋星梵問:“這兩人做何事呢?”

  楓云笑而不語,玄亦言掙脫楓懿的懷抱,越過了楓云,“快出去了?!?p>  眾人站在來時的山門處,看著遠處的小筑,誰也不說話。

  楓云道:“你們且先回去,云有事不能一同?!闭f罷,轉(zhuǎn)身又入了那山門。

  一襲青衣白袍,一柄長劍,這般的少年郎。

  是否,當年玄亦塵也是如此看著他離開......

  吳澤佑兩人到了秋家道場大門前,高高掛起的白綢緞和喪燈,仿佛是秋家死了什么人一般。知情的兩人看到這一番情景,不禁心中冷哼一聲。

  “秋家這般討好如家,丟盡仙門的臉面。”話語之間吳澤佑的鄙夷之意盡顯。

  洵并沒有在意他說了什么,心里還在擔心著玄亦言的安危。礙于自己的身份,不能進入仙門道場,只能站在門外干著急。

  “不知道主子怎么樣了。”

  吳澤佑搭上洵的肩頭,說道:“玄亦言不會讓自己有事的,她的事情還沒有完成,何況還有楓家的人在,你且安心。明日起早我來遞貼拜訪,可好?”洵只好點頭同意,順勢拉住他的衣袖往回走。

  吳澤佑愣了愣,回了神跟上他的腳步,反手過來握住他的手,很冰很冰,沒有絲毫的溫度。

  “我手是不是很冷?”洵問。

  這句話無疑讓吳澤佑心疼不已,“焐熱就好了?!?p>  “主子怕冷,我們幾個活尸之人沒辦法給她焐熱,每年在冬天來之前都會一同上山去尋柴火,燒成炭,再給主子取暖。”說道玄門的事情,洵才會輕松如此。

  吳澤佑靜靜的聽著他說曾經(jīng)的事,起碼他現(xiàn)在還愿意說。

  “漠粗手粗腳的,每次燒柴都會把自己衣服燒著。有次啊,竟然險些將廚房燒著了,好在我回來及時。”說到這,竟然有些許小小的驕傲。

  “還是我們家洵最細心是不是?”

  洵驕傲的點點頭。

  兩個大男人,白衣仙風依然,黑衣邪魅卻又泛著可愛,就這般有說有笑的走在街上。引來不少年輕姑娘的回眸,感嘆誰要是嫁了這樣的男人,定是幸福至極??墒?,誰能想到,這兩個人早已經(jīng)是陰陽相隔,一人一鬼,一仙一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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