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白沙不過是誣蔑,這家伙被趕出白家,現(xiàn)在是趁機回族密謀族長之位罷了?!卑讘?zhàn)自然不可能承認。
“白戰(zhàn),你說清楚?!卑准乙粋€老人突然出聲道,“這件事情到底是無意還算有意?老頭子我身體老了,可不想白白折騰,當然,如果是姜家誣蔑,我就是豁出性命,也會死戰(zhàn)到底的。”
那人冷冷掃了姜家一眼,表出自己的決心。
其實是在警告姜家,企圖讓姜家收手,否則魚死網(wǎng)破。
只不過,他的算盤打錯了。
那白狼人和青狼人對視一眼,白狼開口道,“我可不管你們白家在搞什么幺蛾子,姜家所有戰(zhàn)士!”
“在,在,在?!?p> 雖然變成了狼人,但是姜家的人依舊可以口吐人言,他們依舊看不出了人的特征,狼的爪子,身體,頭,獠牙,毛發(fā),衣服大部分被撐破了。
白狼身后的姜家之人,全部緊繃起來,大聲吼道。
那模樣,似乎只要白狼一聲令下,姜家所有狼人便開始殺起來。
“我們姜家,就是狼群,狼,鎖定了獵物,便行之千里也不會放棄,我們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白家,接受我姜家的怒火吧?!卑桌浅谅暤?。
“什么?”
“姜家……”
“一群瘋子?!?p> 白戰(zhàn)和白家的老人們紛紛變色,姜家果然如傳聞一般,直接而狂野。
“護我白家?!卑讘?zhàn)大吼,不在管了白沙那個叛徒,抽出了刀,對準了姜家。
那些族老雖然不想,可是卻無奈備戰(zhàn)。
“殺?!苯笪渎氏葲_了出去,他心中本就沒打算輕易了事。
“死?!?p> 這些狼人速度非常之快,速度,力量,還有反應能力提高了好幾個檔次。
姜大武一腳踹飛最近的人,雙方直接廝殺在了一起。
無論愿不愿意戰(zhàn)斗,白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選擇了,姜家的人下手從不會輕,他們?nèi)藬?shù)雖然多,但是按人數(shù)計戰(zhàn)斗力的話,那就打錯算盤了。
至少對姜家不是。
姜家二十多人,把白家五十多人,全部拉入戰(zhàn)斗之中。
白沙和他身邊的兩個蒙面人看著眼前的廝殺,白沙眼中一瞇,“使者,現(xiàn)在姜家已經(jīng)出手,看來我是不能掌控有完整戰(zhàn)斗力的白家了,接下來……”
“我們先離開,計劃已經(jīng)失敗,讓你重新掌控完整的白家是不可能了。只不過如此也行,姜家和白家勢必兩敗俱傷,到時候控制白家,就算沒有了戰(zhàn)斗力,也足夠了?!逼渲幸粋€蒙面人冷聲道,“我們先去楊家。”
三人的離開,無論是姜家人還算白家人,沒有注意到。
白家指揮了不少野獸和妖獸,只不過對姜家無用!
“這些妖獸害怕姜家的狼人氣息,完全形成不了戰(zhàn)斗力。”白戰(zhàn)看著那些妖獸在狼群面前不敢動彈,面色難看。
他們白家大部分人,都是依靠妖獸作戰(zhàn),可是姜家全體化為狼人,猶如狼群一般攻擊。
只有一些比較強悍的一品妖獸絲毫不懼,還可以戰(zhàn)斗以外,大部分一品妖獸軟趴趴的。
至于野獸,就更不用說了,狼群就是野獸的噩夢。
更何況是這些被圈養(yǎng)的。
所以白家的防御開始出了空缺,姜家的人開始發(fā)狂,他們聞到了血液的氣味,戰(zhàn)斗力更勝之前。
而且,他們受傷了之后,更加兇猛了。
一些人連武器都扔掉了,靠利爪戰(zhàn)斗。
“哈哈哈,我姜家就算為狼人,也不會吃人,但是這一次,事關(guān)重大,解除一切約束,大家給我殺。”姜大武嘴角都是血,卻不是自己的。
而是剛才他咬掉了白家?guī)讉€人的手臂。
“住手!”一聲怒吼聲響起,“全都給我住手,住手?!?p> 然而戰(zhàn)斗卻沒有停止,雙方所有人誰也不理。
“我有辦法治好姜楓的傷,姜家,給我住手,我有辦法,我有辦法啊?!?p> 那聲音嘶吼著,十分焦急。
這一下,正在和白家?guī)孜桓呤謶?zhàn)斗的白狼停了下來,“停!”
他手一擺,姜家所有人全部停手,猶如機器一般,整齊劃一。
“住手,我有辦法治好姜楓?!币粋€人匆匆忙忙從外面跑來,他臉上焦急,看著滿地的血肉,好幾個白家修為低的人,被撕成了碎塊。
“白烈,此話當真?”姜大武變回了人形,一把抓住那人的衣服,輕松提起。
“只要姜家不再為難白家,我自然會遵守諾言?!卑琢铱粗笪洌嫔珗砸?。
“你不過是一個一品煉丹師,普通的傷便罷了,你可能治好??墒菞鲀旱墓穷^碎裂,甚至連筋都斷了好幾段,你怎么救?”白狼說道。
“我保證,我保證,如果我騙你們,你們再出手也不遲?!卑琢艺f道,“你們就算滅了我白家,姜楓的腿也恢復不了,為什么不相信我,給彼此一次機會?”
姜大武放下了白烈,看向其他人,“好,我相信你。父親,大哥,此事……”
“以姜楓為重?!卑桌呛徒笪耐瑫r說道。
白戰(zhàn)看著自己這邊傷的傷,死的死,面色難看,“姜家就想這樣結(jié)束了嗎?那我白家的人白死了?”
姜家的人紛紛化為了人形,他們的衣服基本上撐破了,但是褲子還基本上完好。
他們身上的傷口也是十分駭人,甚至好幾個露出了森森的白骨。
“哼,白家,不是我姜顯軍看不起你們,你們白家這些人的確白死了,你們知道狼嗎?狼群鎖定了獵物,自然不會松口,如果不是你們害姜楓,我們姜家和白家自然平安無事。你以為打下去,你們白家只會死這么點人嗎?”
白狼化成的那個老人說道,“我知道你們白家有人在閉關(guān)沖擊金丹期??墒俏医乙灿?,我三弟閉關(guān)有些時日,一旦出關(guān),你們白家照樣完蛋。”
“就是,這一次,要不是白烈說可以救姜楓,你們以為我們會善罷甘休?”姜大衛(wèi)渾身隆起的肌肉,身上有幾道恐怖的傷痕。
“白烈,說吧,你要如何救姜楓?”姜顯軍眼皮一抬,問道。
“這個,”白烈聞言眼神閃爍,“姜家可以化狼戰(zhàn)斗,那時身上的強度都比之前強十幾倍,如果讓姜楓成功覺醒三狼的能力的話,身體上的傷自然會好?!?p> “你找死!”姜大武面色一沉,之前燃起的希望瞬間破滅。
“如果此事可行,我姜家豈會如此震怒?”姜大文也是陰冷了下來,“覺醒的時候如果受傷,覺醒之后化狼也會受傷,姜楓的骨頭斷裂成拿著模樣,覺醒之后也是一頭斷骨之狼!”
姜顯軍雙眼一瞇,“玩弄我們?白烈,你知道這會引來我多大的憤怒嗎?”
“可是如果能把骨頭接好,就算覺醒之時沒有恢復好,只要姜楓可以站起來,想必加上覺醒的恢復,應該可以痊愈吧?”白烈眼看姜家再次燃起了怒火,心中也是暗暗吃驚。
看來百聞不如一見,姜家,果然名不虛傳。
就是白烈此刻卻不想體會姜家行事直接的傳聞。
“我采藥的時候,曾經(jīng)遇見過一個地方,我誰也沒說,那個地方極其隱蔽,而且那里的泉水對外傷作用極其強大,把姜楓帶到那里,就算不能痊愈,但是想必可以把筋骨連接,到時候只要姜楓可以站起來,加上你們姜家覺醒狼之力,應該就可以?!卑琢覠o奈道。
這是他的秘密,就算對白家人他也沒有提起過。
可是這一次,自己不過外出采藥,一回來就遇見大哥讓人告訴自己事情的人。
白烈就知道,只有這個辦法了。
修士和凡人區(qū)別極其之大。
修士,就算骨頭粉碎,也可以接,甚至可以自我療傷。
但是還沒有開始修煉的人不同,他們的傷勢極其嚴重,就算有高階的丹藥也不能亂用,否則適得其反。
所以他知道,那個地方,不可能再隱瞞了。
“可以,不過這件事情必須現(xiàn)在就做,你現(xiàn)在就要帶我們和姜楓過去?!苯@軍是姜楓的爺爺,也就是姜大文姜大武的父親,姜大衛(wèi)的大伯。
“好。”白烈連忙點頭答應,看來白家,暫時保住了。
“剛才白沙說,是你女兒白琴對姜楓不利的?”姜大武顯然沒打算就這樣放過白家。
“姜大武,我們白家已經(jīng)如此退步了,如果你們再欺人太甚,我一定和你們魚死網(wǎng)破!”白戰(zhàn)聞言眉毛一挑,沉聲道。
“咳咳,大武,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姜楓。”姜大文拍了拍姜大武的肩膀。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何況是修為不弱的百戰(zhàn)。
“姜楓現(xiàn)在雙腿斷了,需要人照顧,既然是你女兒惹的禍,這樣,讓你女兒去照顧姜楓,等姜楓可以站起來了,再讓你女兒回來,這不過分吧?”姜大武可不是什么好人,自己就那么一個兒子,雖然自己對他訓練要求苛刻。
可是那是自己的兒子,誰也不能欺負!
現(xiàn)在知道了兇手是誰,姜大武自然不會輕易了事。
“姜大武,別欺人太甚!”白戰(zhàn)面色難看,“我女兒怎么可能要做下人之事!”
“你女兒金貴,就我兒子該受苦?”姜大武殺氣騰騰,他充滿血絲的眼睛看著白戰(zhàn),“你知道我看到我兒子雙腿的肉爛泥一樣的感受嗎?你知道我當時什么想法嗎?”
“你女兒金貴,我不殺她,那是因為姜楓還有救,你知道我剛才聽白沙說是你女兒還我兒子的時候,我心中的想法嗎?殺了她……是我唯一的想法。”
“你應該感謝白烈,如果不是白烈,我不可能只讓你女兒照顧我兒子到他痊愈了?!?p> “你……”白戰(zhàn)大怒,就欲動手,“白沙不過是白家叛徒,他的話不過是誣蔑。”
姜大武脾氣一上來也是開始狼化,“哼,你分明就是心虛!”
“我去,爹爹,我去?!本驮诎讘?zhàn)二人欲動手之時,白琴來到了這里。
她看著滿地的鮮血,看著族人們的眼神,白琴腸子都悔青了。
要不是自己,父親則名和如此為難?
“不行?!卑讘?zhàn)看著走過來的白琴,大吼,“你給我滾回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