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我們回到宿舍時,一股酒味襲擊我的鼻子,這個味道應該不是什么好酒。
“你們喝酒了?”我皺著眉頭問道。
“等你們好長時間了,菜都買好了,就差你們兩個了?!睂O宇軒一個翻身就下床了,身體靈活得很,隨手拿了個紙杯。
說道:“整一口?”
“什么呀?”我雖然猜到他要我喝酒,但是我嘴上還是這樣說了。
我看著桌子上面有好幾個塑料袋,站著老遠就能聞見里面的菜香,我想應該是冷菜攤,我發(fā)現(xiàn)周圍就有好幾個。
“當然是酒啊,喝點吧,喝黃酒對身體好的?!?p> 黃酒,這黃酒是從哪里來的,我問:“你買的?”
孫宇軒將身體湊到我跟前,神秘兮兮地說:“你也別管是怎么來的,你只管喝就行了,怎么樣,要不要整一口?”
我思忖再三,說道:“那行吧,怎么著,哥幾個喝一個?”
“好啊,告訴你我早就餓了。”張晨笑一聲,雙腿蹬開被子,一溜煙就下床了。他身上只穿一件毛衣,宿舍因為沒有暖氣,只能靠單薄的衣服取暖。
“來來來,這菜我剛剛在樓下的微波爐里面熱好了,趁熱吃吧。”曹韌把褲子穿好了,拿起筷子就要吃。
整個宿舍都熱鬧了起來,汪宏飛最喜歡熱鬧了,早就等不及了。
“夠意思啊!”
汪宏飛嘴里品著黃酒,嘴里吃著豬頭肉,說著說不盡的話。
“今天你們是怎么了?”我百思不得其解啊,這樣的事情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于是我也坐下來了,伸手接過孫宇軒的紙杯,先把鼻子湊過去,有些苦苦的,似乎還有一些香味。
估計這就是傳說中的酒香了,我抿了一口,有些苦,然后便咽下去了。
“這酒多少錢???”剛剛孫宇軒拿的是一個大白桶,這白桶里面裝的就是黃酒了。我猜想這種酒應該不貴。
“嘻嘻,我告訴你,這一桶也就二十塊錢?!?p> 我差點把喝到肚子里面的黃酒吐出來,二十塊錢的酒啊,竟然這么廉價。我笑笑,這孫宇軒都是一件酒吧的老板了,竟然喝這么低級的酒,就不怕掉自己的身份。
“這種酒和你的身份不匹配啊?!?p> 孫宇軒擺擺手,“這話不能這么說,什么叫掉我的身份啊,也只有你們知道我是個老板,除此之外還有誰啊。”
這樣理解沒有問題。
他又說:“我就這樣子,管他什么品位,來,干一個。”
“這菜不錯,一看就是老本行了,還有著腐竹,很入味啊?!蓖艉觑w嘴里不停地評價這個好吃那個好吃。
“可以啊,你這個嘴都可以上電視,當個美食評委了。”
說話的是曹韌,他喜歡吃沒有骨頭的肉,所以豬頭肉被他吃了一大半。
“那當然了,不過這黃酒喝不完啊,難道要放在宿舍里?”汪宏飛說道。
他知道宿舍管理員會定期檢查宿舍,他們會看看宿舍里面有沒有危險物品。
“要是被宿管看見了,我們整個宿舍都完了?!?p> “沒事,”孫宇軒一臉壞笑,“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就說是汪宏飛帶進宿舍的?!?p> 汪宏飛頓時就不干了,“怎么又把鍋甩到我頭上?”
“嘿嘿,誰讓你吃的東西最多?!睆埑吭谝慌越袊讨?。
“這個鍋我可不背,是你們讓我吃的,不能怪我?!蓖艉觑w在說話的功夫里,又吃了好多肉。
“你再說一遍?!睂O宇軒翻白眼看他。
“說就說,我才不……我靠,你們干什么,又來?”
床上,汪宏飛像是死狗一樣被人壓著,他嘴上的油還在那。
“這酒就放在你柜子里面了,行吧?”這叫商量嗎,我當然不會認為這是商量,這就是拖人下水啊。
“我不答應,你們太沒有素質了,這不是坑人的么。”汪宏飛咬緊牙關不答應,這些人就這樣耗著了。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宿管竟然在這個時候來查房,當以為年紀較大的叔叔進來后,眉頭褶皺,“怎么一股子酒味???”
“呃,剛剛喝酒回來?!辈茼g靈機一動,他在吃完后就把宿舍整理好了,此時只能聞見一股子酒味,根本不知道我們在這里剛喝完酒。
“哦,這樣啊,那別出去鬧事啊,就老實呆在宿舍吧?!闭f完他就走了。
真是虛驚一場啊,我身上的冷汗都出來了。
“要是再壓著我,我就和你們玉石俱焚,我要告訴宿管,大家一起死?!?p> 幾個人還真是有些怕了,這下汪宏飛在宿舍里的地位就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