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彩子鬧這么大陣仗都是為了去尋找羅玉萱的下落,失蹤了一個上午的羅玉萱當母親的自然著急,帶著他們家的重兵去尋找也算是小事情。
當隊伍們已停下,周彩子快步上前,看了看他們三人臉上正樂此不倦的樣子好像他們遇到了什么好事?但她很快把目光轉移到羅玉萱,不解的問:
“這是什么情況?。俊笨戳苏鹛煜橐谎塾掷^續(xù)問:“他又是誰?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一大清早偷偷溜出去的吧,前幾天我是怎么交代你的,現在外面到處是異類人,你就不怕被他們擄走……”
“母親,您是來接玉萱的吧,那我們到家再說好嗎?”羅玉萱能感覺到周彩子此刻正有一團火氣想要爆發(fā)。
“你還到家再說,你若不跟母親交代清楚,今日休想進這個家門!”周彩子大概一個上午都在找羅玉萱吧,讓她來那么大火氣。
“嫂子,孩子現在已經平安回來了,再說以玉萱的聰明伶俐,她是有自保的能力,您不用操心……”
“我說嫣然,孩子又不是你的你當然體會不到一個母親整個早上找不著自己孩子的心情,再說前幾天你們才被異類人給擊傷了,玉萱還因此內力大減還昏迷幾天,事情都發(fā)展到這個的程度了你怎么能讓孩子獨自一人到外面跑呢……”
“明白了嫂子,如今嫣然搬回家了日后也不會再讓玉萱到古美竹林看望我了?!毕氩坏搅_嫣然因為羅玉萱的一句話她真的搬回來住了。
“母親,玉萱是有自保能力的,您別怪姑姑了好嗎……”
“你給我閉嘴!母親再也不能這么縱容,今日必須對你嚴加管教,不然你都不會長記性啊,母親早該好好的教訓你!”說著周彩子開始揮霍她的巴掌。
羅玉萱長那么大周彩子可從沒有對她發(fā)那么大火的,這次她真的惱怒了,畢竟她屬相是鼠比較膽小,多慮與擔心是正常,過度的愛護孩子只能這樣了。
“母親都跟你千叮萬囑了,叫你別獨自一人出門了的,可你偏不聽,要是再遇到異類人你可怎么辦?為何母親與你好說歹說你都不聽……”
“母親,異類人其實也沒那么可怕的?!绷_玉萱受著委屈嘟著嘴狡辯著,她應該被周彩子拍了屁股感到不爽了吧。
震天祥看到這樣的情況也都看傻了,他只好乖乖的在一旁看著就好,可能他從來沒有受父母如此批評過吧,不過說的也是,像他這么出色的孩子,父母怎忍心打罵和批評他。
“你說什么?異類人沒那么可怕,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流淚吧,那天都被異類人傷成那樣了,看看你姑姑和爺爺都不是他們的對手,你還在這跟我說這樣的話?!?p> “嫂子,事情過去了就算了吧,玉萱她說的沒錯,在我們發(fā)現她之前她好像跟異類人相處得還不錯,是我們先對異類人動的手……”
“嫣然,嫂子知道你向來什么都喜歡向著玉萱,可你也總不能老護著他,讓她胡來呀,她那么小根本還分不清善惡,而且她法術還如此的薄弱,連自我保護能力都沒有你還慫恿她獨自一人出門……”
“玉萱回來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边@時羅山偉和兒子羅科都剛好趕到現場,羅山偉邊熱心的叫邊走到羅玉萱跟前。
這下子一家人都到齊了,來迎接這兩個孩子的大人都到齊了,看樣子羅玉萱獨自出門的這一早上都把一家人給急壞了,而周彩子原本正想著順勢立下一個嚴加管教的門規(guī)來著的,可現在好了,事情都被羅山偉給攪合完了。
“走,隨爺爺進門吧。”
“哦對了這個男孩是誰?”羅科好奇的問震天祥的來歷。
“父親,玉萱給你們介紹一下,他叫震天祥,是玉萱未來的如意郎君,他來自……”
“喲,玉萱厲害了我的孩子,還稱這小朋友為如意郎君?”羅玉萱還沒說完就贏來父親的一句高度夸獎。
“玉萱謝過父親的夸獎。”
“呵呵,這孩子才出門一個早上就找來一位如意郎君,玉萱真是越來越厲害……”
“呵呵厲害你的頭。”周彩子是很反對羅科對羅玉萱此番作風的鼓勵的,“你就知道慫恿孩子做些不該做的事情……”
“我們孩子懂得交朋友是好事……”
倆夫婦盡在那斗嘴,唯有羅山偉不吭聲,仔細的打量震天祥,然后再好好觀察羅玉萱,他可能無法理解羅玉萱怎么突然來個這么大的改變了,而且他們之間的小愛情進展得也太快了,當天認識當天就訂婚了?
“父親,我看這孩子越來越不像話了……”這件事又讓周彩子原本還想來個嚴加管教來的,現在又被羅玉萱占上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氣得她又想繼續(xù)教訓羅玉萱。
“你這孩子簡直無法無天了!真是太胡鬧啦啊!才幾歲的孩子就想著嫁人?”
“別這么大聲嚷嚷,會嚇著孩子?!?p> “都到這個時候你還護著她,哪天她被人家給拐走了你還夸獎她做得很好……”
“行了,都別吵了,玉萱今日能這么開心教了一位小朋友,并且還帶姑姑回家,真是立了頭等功,玉萱此番出行功不可沒,都先進門再說吧。”羅山偉首先見到羅玉萱又是平安無事,還有就是左顧右盼的女兒給盼回來了,這個小天神能把一個執(zhí)意要獨居深山多年的女兒請回家,那可是她立下汗馬功勞的呀,羅山偉還有什么理由要責備她。
只是羅玉萱還得寸進尺的想讓家人給她辦個隆重的訂婚宴會,結果周彩子可不想參合,她覺得自己辛辛苦苦十二月懷胎養(yǎng)到五歲那么大的孩子多不容易,這么小才五歲就要訂婚嫁人了,才這么小的孩子就急著離開這個家了,身為母親她無法接受,因此她一個人躲在自己寢室內偷偷的哭泣,羅玉萱在門外怎么勸都不聽,她除了一個人躲在里面哭誰也不想見。
最后羅玉萱不能自私的只顧著自己的快樂而讓母親繼續(xù)傷心,因此這場宴會也就打消了,不過他們三人已在古美竹林里訂過了,只是回家來通知他們一聲而已,就算他們不想弄什么隆重的宴會反正禮已成了,只要有姑姑作證他們也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