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震天祥來到西南中心點的大街上時,原本是先趕到羅家一探究竟的,結(jié)果卻被前面幾個壯漢給攔下。
“兄弟,看你這身材不錯,急匆匆的想去哪呢?”其中一名壯漢問。
“當(dāng)然是有急事,所以懇請二位讓一下?!背鲩T在外震天祥還是十分禮貌的回答。
“聽你口音應(yīng)該不是本地人,說一下你是來自哪里?到我們西南來有何事?”
“這是在下的私事,不方便告知二位……”
“算了算了,你不說也無妨,不過你居然來我們西南,那就入鄉(xiāng)隨俗,在這報名從軍吧,我們這從軍待遇從優(yōu),看你這等身材做個將領(lǐng)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
“不好意思二位,在下對從軍這種事并不感興趣……”
“好你個臭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看在你是外地來的份上才好心好意的提醒你,你最好別惹怒了我們啊!”
震天祥眼看是難于逃過他們的手掌,不過以他目前的本領(lǐng)幾個壯漢根本奈何不了他,他也不想才來到西南就惹是生非再說這到處都是他們的士兵。
此時在一個陰森而神秘的山洞內(nèi),邁腿之間,一股陰冷可怕感佛面而來,只一個小洞口透進一束光線才顯得里面還有點活力,偶爾還有滴答滴答的水鐘聲,接著兩個黑衣的蒙面人出現(xiàn)在那若有若無的光線下。
一人站在下方,一人像坐禪一樣盤坐在那看似很精美圓石之上,那人便是傳說中的妖帝他們的穿著一個樣,像穿雨衣一樣從頭到尾都是黑色的,除了露出兩只眼睛整體下來都被一身黑色的衣裳包的嚴(yán)嚴(yán)實實。
下方蒙面人開始向妖帝上報最新的戰(zhàn)況。
“怎么樣,捉不到那個羅玉萱嗎?”妖帝迫不及待的問。
“她實力太強,暫時捉不到?!闭驹谙路降娜斯Ь吹幕貜?fù)。
“區(qū)區(qū)一個女子居然能從孤的千軍萬馬中逃脫,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我軍太無能!”他說的這句話時,山洞內(nèi)微顫了下,可以說地動山搖了。
“帝王,這也不能怪我軍太弱,只能說天龍山千百年來就是我們的障礙,就因為天龍山,羅玉萱才能安然的度過了整整十年啊,何況昨日的戰(zhàn)斗中還有一名也來自天龍山的弟子,因此羅玉萱目前還是有天龍山的弟子助陣的,不過羅玉萱差點敗在我門下的,可結(jié)果來個不知名的人士從天而降便劫走了羅玉萱,依在下之見那人便是來自天龍山的,所以按目前的情況分析,羅玉萱的背后仍然太過強硬,想要鏟除她并非易事。”
“那既然這樣依你之見可有好的計策?”
“呃呃,這天龍山本就是我們的威脅,但根據(jù)目前最新的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羅玉萱已經(jīng)離開天龍山,她是從天龍山逃出來的,按照天龍山的法例,只要逃出來的弟子他們都不可能再有機會回到天龍山,就算她身后還有幾個好友相助,可目前我們要對付她還是不成問題的?!?p> “這么說來她已經(jīng)徹底的失去了天龍山的依靠,那豈不是無依無靠也正是我們滅她的最好時期!哈哈哈,如此說來羅家也滅絕的時候了!”
“帝王,正是如此,縱使她有著天大本領(lǐng)也逃不出我們大批的人馬,何況我們目前還有大量招兵買馬,就不信羅玉萱那三頭六臂還能逃過我們妖帝天下,所以帝王您即可在此敬候佳音,在下立馬加派人馬去徹底的滅掉羅家最后的子孫?!迸_下的人恭恭敬敬,完全成為他最忠誠的走狗。
“哈哈哈,居然如此那就好!”
兩人談話到此為止。
接下來羅玉萱他們居然決心同患難共生死,那他們自然做到為苦難堅守到最后的決心,一切正如他們所預(yù)知的那樣,他們的敵人果然正往這邊的路上陸陸續(xù)續(xù)的前進著。
他們?nèi)粼俨浑x開此地可能又迎來一場腥風(fēng)血雨的大戰(zhàn),所以他們最后都聽從了王東漢的意思,都紛紛的走上了逃生之路。
不過當(dāng)他們正要踏上了逃生之路時,一切都晚了,他們已經(jīng)把整個王家給重重包圍住了,看樣子他們要比毛美畫預(yù)知的動手的還要快。
“哈哈哈,羅玉萱,縱使你有三頭六臂也逃不過我們的手掌心呢,如果你識相些乖乖的給我投降,那么我們會免除你朋友的死刑!”坐在馬上的將領(lǐng)發(fā)出了挑釁的語氣。
“可惡的狂徒,我羅玉萱還沒去找你們算賬你們卻主動送上門來受死,真的是活膩了!”羅玉萱不甘示弱,盡管昨日激戰(zhàn)了一天到了今天照樣精氣滿滿。
“好啊,口氣不小啊,那我們今日就送你去與你的親人們在地獄里會合……”
“果真是你把我的親人都殺害了受死吧混蛋!”羅玉萱怒得驚魂一現(xiàn)一個飛速騰身,立馬取下騎在馬上將領(lǐng)的首級,動作快得讓人來不及覺察,而她的龍魂只有在動怒的情況下才會發(fā)揮出最大的力量,就是速度快到讓人無所覺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