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昌威,你還說你不會武功(昌威說我要收藏和推薦)
“文斗?”李赫疑惑的看了一眼昌威,想要看看他到底要刷什么花招就道:“文斗好啊,反正大家都是讀書人就不需要舞刀弄槍的,你說是怎么樣一個斗法,詩詞歌賦還是琴棋書畫?!?p> 昌威呵呵一笑道:“李赫,這有什么好玩的?!?p> “不是你說文斗的嗎?”李赫頓時傻眼,同時感覺有些不妙,落入了昌威的圈套之中。
昌威搖頭晃腦的道:“此文斗非彼文斗,你不喜武,難怪不知道,既然這樣我就跟你解釋一下何為文斗何為武斗。”
“所謂文斗,那很簡單啊。就是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誰先倒地就算誰輸。至于武斗,那就是上擂臺簽訂生死狀,生死自負(fù)。”昌威在說道武斗的瞬間,臉色變得極其猙獰并且發(fā)出嘿嘿的笑聲。
李赫感覺被一條竹葉青給盯上了,心中頓時有些后悔,這是什么文斗啊,你一拳我一拳的,小學(xué)上打架嗎?
昌威看到李赫微微皺眉的樣子,心中不禁泛起一陣?yán)湫?,然后刺激道:“李赫,我也是書生,也不會武功,文斗不是正好!?p> 李赫眉頭擰緊,咬著嘴唇,表情似在掙扎。一旁的翠竹更是抓住李赫的胳膊,輕輕搖頭。
牧姮只是冷冷的看著李赫與昌威兩人,其實(shí)她不大愿意相信李赫會答應(yīng)下來昌威這場文斗。不過假如李赫真的頭腦一熱,為爭一時之氣答應(yīng)下來,最終受傷了,李顯圣與白林夕可能不會說什么,但心中肯定不會很舒服。
最終牧姮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對昌威道:“昌威,李赫他后天武徒都不是,不管是文斗還是武斗,你最好別太過分了,不然小心大將軍的怒火?!?p> 昌威笑瞇瞇的沒有說話,他望向牧鎮(zhèn)南卻發(fā)現(xiàn)牧鎮(zhèn)南閉著眼睛聞著茗茶便笑道:“七公主,既然是文斗了,您就不用擔(dān)心了。再說了李赫都沒有說什么,如果他真的不想文斗那就算咯,沒辦法誰叫他有一個大將軍的爹啊?!?p> “你!”李赫氣的滿臉通紅身軀直發(fā)抖,“文斗就文斗,誰他娘的慫就是誰孫子!”
“痛快!”昌威哈哈一笑道:“李赫再次說明一下,我可和你一樣是一介書生,不是武夫更不會武功,所以那里受傷的話,就不要在拿你的父親來壓我了。不然我受到驚嚇,下手可就沒有什么輕重了?!?p> “打你這條狗我還要拼爹?”李赫啐了一口氣。
牧姮扶著額頭,她最不愿意見到的事情發(fā)生了,“愚蠢,不過還算是男人,你放心有本公主在,保證不會讓你受傷?!?p> 李赫看了一眼傲氣的牧姮露出一抹燦爛的微笑道:“公主放心,我李赫好歹也是李家的人,李家最不缺的就是膽量?!?p> “呵呵……哈哈哈,好一句李家最不缺的就是膽量?!蹦伶?zhèn)南將手中的香茗一飲而盡,死死盯著李赫道:“昌威,別給我留手,就算把李赫打殘了,有我扛著。”
“牧鎮(zhèn)南!”牧姮臉色有些難看,牧鎮(zhèn)南是她邀請來的,目的當(dāng)然是為了讓李赫難堪。
只是計(jì)劃趕不上變化,她沒有想到,李赫在來飛仙樓的路上就與牧鎮(zhèn)南結(jié)下梁子,同樣沒想到牧鎮(zhèn)南這么囂張,敢在都城放話,打殘了李赫,有事他扛著。
“公子,不要比了,我們回家?!贝渲穸伎旒笨蘖?。
“傻妮子,你放心,公子可不是面團(tuán)捏的,區(qū)區(qū)一條惡狗也只能惡心一下你家公子?!崩詈沼H昵的拭去翠竹眼眶旁的眼淚,這讓一旁的牧姮有些吃味。
昌威冷哼一聲,李赫這點(diǎn)諷刺可傷不了他,“李赫,你貴為大將軍之子,你先請吧?!?p> “我還以為你要免費(fèi)贈送我一拳呢?!崩詈锗托σ宦?,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道:“我就不用我爹的名聲來壓你了,不然你一拳被我撂倒,肯定要說我勝之不武,你先來。”
昌威面皮直抖,這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諷刺挖苦,是泥人都有三分火氣,更別說是正值青年的昌威了?!凹热荒阏宜溃揖统扇?!”
有牧鎮(zhèn)南撐腰,昌威的底氣都充足很多,可盡管如此他還是有些擔(dān)心。
“看拳!”
昌威一拳轟出,發(fā)出輕微的拳爆聲。淡淡昌威露出一手便可以看出他已經(jīng)步入先天武徒之列了。
然而這一拳錘在李赫的胸前,李赫就像是沒事人一樣。
“怎么,就這么一點(diǎn)能耐,還不夠給我撓癢呢!”李赫拍了拍胸膛,揉著拳頭獰笑道:“來,這下輪到爺爽爽了?!?p> “等等,你怎么可能會沒事!”昌威往后倒退一步,不可思議的看著依舊活蹦亂跳的李赫。
不僅是昌威,在場所有人都呆了,翠竹不在哭泣收起淚水對這李赫大喊公子加油,牧姮俏臉上也是寫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至于牧鎮(zhèn)南明顯一呆一下,旋即拖著下巴似乎在思忖什么。
“公子我骨骼清奇,就算沒有走入武道,體魄也不是你這樣的沒有脊梁的狗奴才能夠比的。來,咬緊牙關(guān),吃本公子一拳先。”
李赫再也忍不住了,來到異界第一次出手,他想要看看自己這一拳的力道有多強(qiáng)。
昌威臉色很是難看,說真的他根本就沒有想到會這樣,就在他還在糾結(jié)為什么李赫會沒事的時候,李赫一拳已經(jīng)招呼上來了,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打在他的臉上。
“哇!”昌威踉踉蹌蹌的后退幾步,捂著快要腫起來的半張臉,另外半張臉布滿慍色?!澳憔谷桓掖蛭业哪??!?p> 心中大呼爽快的李赫愣了一下,然后裝傻的問道:“唉,文斗規(guī)定不能打臉的嗎?”
文斗中沒有明確規(guī)定不能打臉,但文斗不打臉已經(jīng)成為了不成文的規(guī)定。要是有人在文斗上打臉了,那就不需要在文斗了,直接改走武斗,訂下生死狀,上擂臺。
昌威的手捏的咯咯作響,他當(dāng)然不會選擇武斗,只是李赫這一拳真的讓他很十分生氣,殺機(jī)流露。
“到我了!”
“好,來吧!”
李赫依舊一臉無所謂,就算知道昌威這一拳的威力可能比第一拳墻上數(shù)倍不止,但是他依舊不慌,甚至搖著紙扇優(yōu)哉游哉的和翠竹聊天。
“哇呀呀呀!”
昌威扎起馬步,武元翻騰匯聚在他的右臂之上,拳頭上的青筋凸起宛如一條條青蛇一般趨附拳頭之上。
“破!”
隨著昌威的一聲喝下,拳印轟在李赫的胸前,正在與翠竹談笑風(fēng)生的李赫瞬間彈飛出去,將桌椅撞得東倒西歪,掩蓋在桌椅之下。
“公子!”翠竹連忙跑過去,扒拉著壓在李赫身上的破爛的桌椅。眼淚又簌簌的流下下來,今個一天,都快要把小丫頭一年的眼淚都哭完了。
“哼,李赫,你要還能站起來,我昌威以后見到你就倒著走路。”昌威看著不知生死的李赫沉沉的呼出胸口的濁氣,又見牧鎮(zhèn)南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心中更是歡喜不已。
牧姮幫著翠竹把李赫扒拉出來,原本替李赫擔(dān)心的她,突然看到桌椅之下李赫露出的賤笑,又看到李赫露出來的軟甲頓時氣得不打一處來,倏然站了起來,還補(bǔ)了李赫一腳。
“哇?!崩詈沾蠼幸宦暎诖渲竦臄v扶下爬了起來,撣去身上的木屑灰塵幽怨的看了牧姮一眼道:“你想謀殺親夫嗎?”
牧姮氣呼呼轉(zhuǎn)過頭去,沒有說話,心中卻是罵死了李赫,害她白白擔(dān)心。
昌威見李赫就像是沒事人一樣,只是發(fā)髻散亂衣衫不整……等等。他眼見的看到李赫快速整理好衣服將軟甲遮住。
“賤人,你耍我!”昌威咬牙切齒,恨不得將李赫活活咬死。
牧鎮(zhèn)南也明白了,當(dāng)年李顯圣繳獲了一件軟甲,可以抵擋武宗的一拳而不壞,后來李顯圣將其贈送給了白林夕。這些天李赫遭受刺殺,想必白林夕又將這件軟甲送給了李赫。
其實(shí)李赫根本就不用擔(dān)心什么文斗,這一切都是他裝出來的。
“我哪有耍你,你又沒有問我?!崩詈找桓逼鹚廊瞬粌斆谋砬榧由详P(guān)心智障的表情道:“你有能耐弄到一副軟甲,我也不介意啊。”
“你……我殺了你!”
昌威紅著眼,陡然竄了起來,殺向李赫。
李赫嚇得連連后悔怒道:“昌威,你還說你會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