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下了一枚令牌,還沒來得及看到莫染眼中的不解就匆忙離開了,稀里糊涂之間就把莫染當作了自己的恩人。
后來他才親自去云山打探了一番,那晚莫染根本就沒有出現(xiàn)在后山,而且莫染一個門外弟子怎么可能會有那么珍貴的丹藥。
當時鳳冉就在云山跟著君炎學武,經(jīng)過打探后,他才知道當時那個瓷瓶是鳳冉無意間丟在那個地方的。
當時的鳳冉有些小孩子心性,與君炎打賭輸了后,心中非常不爽,君炎為了討好她就給了她一枚珍藏多年的丹藥,而鳳冉很是傲嬌的將那枚丹藥丟了,恰好就丟在他療傷的位置。
看來他和鳳冉就是天生注定要在一起的,曾經(jīng)對她的傷害,就讓他用余生來彌補吧。
鳳冉并不知在她身后的無塵正用一種勢在必得的目光凝視著她。她只感覺一道熾熱的視線在盯著自己,可是當她轉(zhuǎn)頭望去,卻什么也沒有。
難道是她自己的錯覺?鳳冉?jīng)]有多想,卻還是提高了警惕,朝著白伶離開的地方追去。
此時,在神族最奢華的一間宮殿中,一女子正慵懶的躺在無比華麗的軟榻上,在她的下方跪著幾個瑟瑟發(fā)抖的黑衣人。
女子并沒有說話,整個宮殿仿佛是在低溫下,壓抑得讓人連喘氣都不敢。
直到有一人走到女子身邊低頭將嘴靠近她的耳邊。也不知那人說了什么,女子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幽幽開口道:
“沒事,反正只是一場游戲而已,失敗了就失敗了吧,若她那么容易死,我也不必費那么多心神了?!?p> 這時,還在瘋狂奔跑的白伶,她絲毫不知鳳冉的想法,以為自己的存在真的會給鳳冉造成麻煩,所以還在焦急的一邊跑一邊向后看,雖然后方并沒有什么危險,但她還是不停息的跑著。
如果鳳冉看到這樣白伶,恐怕又該不知怎么說她才好了吧。
而在白伶沒有注意到的地方,一只黑狼正企圖靠近她,就在她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那只黑狼已經(jīng)走到她的面前。
那只黑狼似乎沒有要傷害她的想法,白伶也就強迫自己克服恐懼,朝著黑狼的反方向挪動。
可是黑狼也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無論白伶走到哪一邊,黑狼都會走到她的面前,距離她幾米的地方。
最終白伶才壯著膽子問:“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黑狼吼叫一聲,咬住白伶的衣裙,并沒有想要傷害她,只是好像要帶她去什么地方。
白伶指著自己:“要我跟你走嗎?”
黑狼再次吼叫,似乎是在說“是的”。
想到現(xiàn)在的處境,白伶有些為難,不知鳳冉什么時候會來找她,萬一她來了找不到她那她豈不是又要被拋棄了。
不過看到這只黑狼臉上渴望的小表情,她又不忍心拒絕,最終經(jīng)過一番掙扎后,白伶決定先跟著黑狼去看看吧。
反正鳳冉那么厲害,應該不會有事的。
白伶跟著黑狼來到一個懸崖邊上,周圍似乎沒有什么異樣,不知那只黑狼想要她做什么。
白伶慢慢向懸崖邊上挪去,彎腰一看,差點把她嚇得摔下去,后退幾步后,白伶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
白伶:“還好……還好沒有落下去,對了,我們來這里做什么?這里似乎什么都沒有。”
黑狼吼叫幾聲,走到白伶身后,用力一推,將白伶推向萬丈深淵中,同時自己也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
白伶感受到腳下一空,瞬間尖叫起來,但她卻沒有發(fā)現(xiàn)此時她正飄在懸崖邊,在聽到黑狼的吼叫后,她才勉強睜開眼。
白伶看了看四周,又看看黑狼,頓時覺得有些尷尬,自己又沒有什么事,卻一副大驚小怪的沒有。
“我們這是要下去嗎?”
這次黑狼沒有說話,連個眼神都沒有給白伶,就朝著下方落去,那副傲嬌的模樣,似乎是在說“我怎么找了一個白癡來”。
白伶感覺黑狼絲毫不想理會自己,她也知道是她太膽小了,沒有與黑狼計較,跟上它朝著下方落去。
終于接觸到地面后,白伶好奇的抬頭看了看上方,感嘆道:“這里好高?。≈苯涌床坏缴厦?,等會兒我們要怎么上去啊,還能像剛才一樣飄上去嗎……”
白伶說了那么多,黑狼都只是向前走著,沒有要理會她的意思,而白伶也絲毫沒有覺得無趣。
依舊自顧自的喋喋不休道:“還有啊,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是需要我?guī)兔ψ鍪裁磫帷?p> 黑狼:“……”如果我知道你那么蠢,就不會叫你來了。
白伶不知黑狼內(nèi)心的想法,還在不停的說著。
他們走到一扇門面前,黑狼在那扇門面前蹲下,發(fā)出低低的叫聲,似乎在念著什么咒語。
白伶走到黑狼身旁學著它的樣子蹲下:“你在念什么呀?”
話音剛落,門就打開了,黑狼站起來朝著里面走去,白伶迅速跟上,并一副崇拜的模樣。
“哇,你也太厲害了!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教教我唄……”
黑狼:“……”這么白癡的問題都問得出口。
黑狼回頭瞥了白伶一眼。
白伶激動得伸手摸了摸黑狼的毛發(fā),很柔軟,很舒服……
“你終于肯理我,先前我說了那么多,你怎么都不跟我講話啊,哦,我知道了,對不起啊,你不能說話,我不應該這樣問的……”
黑狼:“……”這是哪個家族養(yǎng)出的白虎,說好的白虎族很傲嬌呢?可眼前這只絲毫沒有,說好的高冷呢?說好的尊貴呢?
他遇到的這只前世絕對是只二哈,上帝見她太可憐了,才讓她這輩子投胎在高貴的白虎族。嗯,肯定是這樣的。
其實白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她的怯生在這只黑狼面前似乎全都消失不見了,變得有些話癆,可能他們就是注定的一家人吧。
白伶的視線從未離開過黑狼,眸中是連她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異樣,她只是單純?yōu)樽约阂灿斜恍枰臅r候感到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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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愛在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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