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不要再嫁給本將軍!
又有誰會那么大膽,竟然就在她爹駐扎的營地不遠處行兇?
后面她多方打探,找不到那些人的下落。
后來她想了很久才知道,她舅舅根本就不是死在匪徒手里。
可沒等她去查,自己也死了。
如今想想,無非就是那幾家。
現(xiàn)在再看,嚴家很是可疑。
她還記得,找到舅舅的尸首時,已經(jīng)被腐蝕了不少,若非是他手中緊緊攥著的護身符才讓她知道,恐怕舅舅只能當個無主的孤魂野鬼了。
那時候她明明記得,空氣中飄著淡淡的香味,仵作驗尸之后才知道,那異香源自于尸首之中,用做腐蝕只用。
殺他的人,怕知道他的身份。
外界都傳聞,是她舅母所為。
而她當時也以為是周臨月所為,可舅母……卻在家中上吊身亡,留下一句她看不懂的詩。
后來她問了許久再知道,那是一個深情女人對絕情男人的恨和求而不得。
狗屁!
要是周臨月那么深愛舅舅,怎么就不給舅舅生孩子?
她覺得,女人要是喜歡一個男人,就會不停的要給他生孩子。
儼然,舅媽沒那么愛舅舅!
她不懂那些,就是想找出殺死舅舅的人罷了。
輾轉(zhuǎn)兩世,現(xiàn)在回想起來前世的證據(jù),最后的突破口竟然在那毒藥身上。
那狠毒的蝕骨散,到底是什么人下的。
嚴家太可疑了。
雙手背在身后,看著臉色蒼白的月兒,無奈的嘆了口氣,眉頭緊緊蹙著,小聲的問道:“沒事吧!”
“小小姐,奴婢沒事,可是午飯被撒了?!?p> 花棠棠摸了摸她冰冷的小臉,道:“走吧,我們先回家?!?p> “可是小小姐,還沒下學呢,馬車也沒來!”
“我到時候讓書院的馬車送我們回去就可以了,你能站起來么?”
“小小姐,我能!”
月兒也想回家了,她冷的直發(fā)顫,小臉煞白煞白的,單手撐著地站了起來,晃了兩下才站穩(wěn)。
花棠棠扶了一下她,將她穩(wěn)住,道:“回去我親自給你煮姜茶,我煮的姜茶最好?!?p> “小小姐,這怎么能勞煩您?奴婢自己能……”
但是在看到花棠棠晶亮的眸子,她還是收回了自己的話。
能得主人厚愛,那是三生有幸。
司馬紅紅羨慕的看著花棠棠,拉著司馬秀秀的手,小聲的說:“我也想回家,這天冷,我想娘親抱抱?!?p> “人家是生病了,你又不是生病,要是回去了會被娘親責罰的?!?p> 司馬紅紅對她娘是又愛又怕,抓著秀秀的手尷尬的笑了笑,認真的說:“秀秀,你可千萬別告訴娘親啊,人家是開玩笑的呢?!?p> 夏雨帶著涼意,驅(qū)走燥熱。
可夏侯玉瓊卻覺得,自己快熱死了。
看著廊下看賬本的花云菲,只覺得胸口血氣上涌,三步并成兩步走過來,眼底滿是認真:“花云菲,我再問你一句、你到底要不要再嫁給本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