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宋家?guī)装倌陙頉]響過的警世鐘,今天傳遍了宋家的每個角落。所有在青州城附近的宋家子弟聽到鐘聲后都匆忙的向著演武場趕去。
一個時辰后,宋家的元嬰真君和金丹長老齊齊坐到了演武場的高臺上,臺下數(shù)千宋家子弟目光灼灼的盯著臺上相對而立的二長老和宋寶兒,一時間議論紛紛,不知所謂何事?
“安靜!”
宋輝被推出來主持這場聲勢浩大的公開審理,維護好秩序后緩緩開口講明此次公開審理的緣由。
臺下眾子弟倒抽一口涼氣,目光不可置信的望向面容慈善的二長老,懷疑出現(xiàn)了幻聽?
二長老暗害家主之子?怕不是瘋了吧!
宋寶兒沒有給大家議論的時間,抬手激發(fā)了留影石,楊柳招認的畫面頓時投影到空中,足足一個時辰楊柳才交代完這七年里對宋文軒做過的事,臺下的人三觀盡碎,瞠目結(jié)舌的望向二長老。
“二長老你有何話可說?”宋寶兒氣勢十足的問。
“一面之詞,為了誣陷老夫,你可真是煞費苦心,竟然逼迫自己的小廝給你做偽證?”
“那么二長老如何解釋怎么知道我不在藏書樓去了云霧沼澤之事?”宋寶兒不答反問。
“有人告訴我的?”
“是誰?”宋寶兒轉(zhuǎn)頭目光冰冷的看向底下的眾人,聲音暗含一絲威懾道:“麻煩站出來替二長老證明清白,否則二長老就是故意害我借此坑害父親進階失敗,從而達成他不可告人的目的?!?p> 臺下眾人頓時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集體將目光看向二長老。
您老快說是誰啊?千萬別害我們被懷疑!
二長老氣結(jié),沒想到宋寶兒給他來了一招釜底抽薪。
眼看事情向著不可預(yù)測的方向發(fā)展,德華真君怕二長老狗急跳墻牽連到自己身上,適時開口給二長老解圍:“是我說的?!?p> “德華真君?”宋寶兒驚訝轉(zhuǎn)頭看去,客氣的行了一禮道:“冒昧的問一句,真君是如何知道這個消息的呢?”
“一個故友看到過你?!?p> 宋寶兒點點頭,并沒有繼續(xù)追問那故友是誰?反而厲聲質(zhì)問二長老:“既然是德華真君告訴你的,為何不敢說實話?”
“你——”
宋寶兒沒有給滿臉怒氣的二長老解釋的機會,又客氣對著宋德華發(fā)問。
“真君,請問您故友是在哪里見到我的?”
宋德華目光幽深的看了眼二長老,好一會兒才道:“云霧沼澤入口,他當(dāng)時不確定是不是你。”
宋寶兒笑著點了點頭,轉(zhuǎn)身繼續(xù)逼問二長老:“既然不確定是不是我,二長老為何不報告戒律堂,反而要興師動眾的帶人搜查藏書樓呢?故意鬧得轟轟烈烈難道不是篤定我不在藏書樓才敢如此做的嗎?”
“你,你……”二長老你了半天,卻沒有下文。
“答不上來是嗎?那換一個簡單點的問題?!彼螌殐盒Σ[瞇的接著問二長老:“楊柳是怎么拿到防護陣令牌的?”
“我怎么知道?!倍L老立刻回道。
臺下的護衛(wèi)隊長心虛的向著人群中縮了縮,可惜早就鎖定他的宋寶兒直接指著他方向大聲道:“麻煩請護衛(wèi)隊長上臺回話?!?p> 隊長面如死灰的飛上高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小的不知,也許是他偷的……”
“呵呵?!?p> 一只令牌準(zhǔn)確的砸到了護衛(wèi)隊長的頭上,接著護衛(wèi)隊長耳邊響起宋寶兒催命符似的聲音。
“麻煩您解釋一下,你的令牌是怎么被一個煉氣七層的小廝偷走的?”
臺下眾人頓時燃起了八卦之火,竊竊私語起來。
護衛(wèi)隊長一身冷汗不知如何解釋,目光下意識的看向了二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