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這后面望著這一群人,突的心頭被這場景給著實驚了驚,誰說女子不如男,誰見過這般英姿颯爽的兵將。
齊郁道:“主子,這位姑娘是?”。
這話一出眾人才看見這站在后方的陳玥然,玉晨激動道:“這是新來的姐妹嗎?歡迎你的加入”。
我聞言雙手負背,笑而不語。
仟雨垂了垂眸,沉聲道:“這便是郡主”。
這話一出,眾人的臉色跟著變了變,就連玉晨也跟著沉了沉面色,轉(zhuǎn)過了頭。
齊郁道:“主子讓她來干什么?您莫不是......”。
陳玲道:“這郡主多大的本事?在這北鄰朝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那還需要我們赤羅軍這樣上不了臺面的三教九流,也不怕污了郡主的眼”。
仟雨急忙道:“陳玲”。
“難道我說的不是真的嗎?她身為戚家的后人,平日里行事如此不知分寸,簡直是丟進了臉面”。
仟雨面色微怒呵斥道:“不得無禮”。
齊郁道:“陳玲也是一時心中有氣,還請主子不要生氣”。
我聞言直直的向著前方走去,一路走到了仟雨的身旁,隨即冷眼掃視著面前這些人,略帶些傲氣的抬了抬頭。
“所以呢?你們倒是說說,我怎么丟了戚家的臉了”.
見仟雨欲有話說,急忙道:“仟雨,你別插話”。
仟雨聞言面色一愕,剛剛陳玥然面色跟當(dāng)年戚主子在時是一模一樣,絕對的高傲,絕對的讓人臣服。
齊郁道:“當(dāng)年是您親自放棄了赤羅軍,親自將仟主子趕出了陳府,這可是事實”。
我聞言極為淡然的點了點頭,“還有呢?”。
這話一出陳玲怒了,“還有?就僅憑這一點,你有什么資格踏入這天下第一樓”。
玉晨道:“雖說但是我并不在場,但是郡主您讓我們太寒心了,這些年您的所作所為也完全沒有半點作為戚主子所希望的樣子,嬌縱跋扈、目中無人,簡直丟進了臉面”。
我聞言笑了,這笑聲傳蕩在整個殿里,眉眼彎彎的望著這跟前的眾人,兩只手叉著腰,“即便如此你們有何資格來評論我的不是?我記得當(dāng)初接你們回來的時候,你們好像也不是干干凈凈的,再者,我與你們本不同”。
玉晨道:“有何不同”。
“還記得你們是何時到陳府讓我接管赤羅軍的”。
仟雨道:“一年半以前”。
齊郁道:“有何不對”。
“不對?”。
我搖了搖頭,“你們還曾記得那一年都發(fā)生些什么事情”。
陳玲道:“能有什么事情?怎么,現(xiàn)如今郡主后悔了,想要從掌赤羅軍”。
我聞言面色一緊,雙眸一閃而過的陰戾,身子往前散漫的走了幾步,抬腳并踹了出去,隨即冷眼望著地上面色發(fā)怒的陳玲。
“這就是你訓(xùn)練了這么多年的成果,是嗎?”話語間帶著沉沉的壓悶感。
陳玲本要發(fā)怒,聽見這話,面色一愣。
隨即抬了抬眸望著面前的這些人,“有誰知道,軍人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齊郁道:“忠誠”。
我聞言笑了,伸手指了指,“你還挺不錯的,不過答案并不準(zhǔn)確”。
陳玲道:“那是什么?”。
“服從,絕對的服從”。
隨即望著這剛剛站立起來的陳玲,“僅憑你剛剛不聽仟雨的命令時,你就已經(jīng)不配是赤羅軍中的一員了,雖說現(xiàn)在我并不是你的主子,但是這赤羅軍的綱法一直都在,軍紀一直都在”說著緩緩掃視著面前的這般人。
隨即輕輕的嘆了嘆氣,托著悠長的聲音說道:“這在是尖銳的刀,不通的變通,遇上那頑石,也一定會斷”。
仟雨聞言雙眸一閃而過的漣漪,垂了垂眸,“按照原計劃實行”。
我聞言一愣,微微皺緊了眉頭,這次仟雨用特招令召集人手,事情絕對不簡單,不知怎么心底竟有一絲的慌亂,回了回神兒。
“我跟你們一起去”。
這話一出,眾人一愣,也包括仟雨。
齊郁急忙道:“不可”。
微微垂了垂眸,接著道:“這次事情不必往常,郡主您去了我們反倒還會空出人手來保護您,實在是.......”。
我聞言眺了眺眉,“你們莫不是忘了之前我在這天下第一樓里徒手殺了幾匹狼和兩只獅子,那日在上陽街我也是不費力氣的將這你們?nèi)巳艘暈樘觳诺亩魏朴钜荒_踢下了高臺,恕我直言,在這屋子里除了仟雨能與我較量一番之外,還真沒有人能傷的了我”。
陳玲聞言面色極為不滿,帶著怒氣,可...可仔細想來,剛剛自己確實是輸給了陳玥然,輸給了一個一無是處的郡主,一想到這兒,面色就更黑了。
伸手叉著腰,轉(zhuǎn)身看著仟雨,“出了什么事情竟如此大動干戈?”。
仟雨聞言面色有些不自然,問道:“這段時間郡主可有覺得周邊人或事有何不同往常之處?”。
聞言伸手扶了扶鼻尖,淡淡道:“也沒什么?若說有什么不同?昨日竟有人不帶腦子出門,竟想要在街上殺我”隨即抬了抬頭,望著仟雨,“這算嗎?”。
面色間極為淡然的問道。
仟雨聞言面色一緊,隨即朝著陳玥然身上望去,見無異常,這才松了松臉色。
我突的沉了沉臉色,雙眸一閃而過的陰霾,緩緩抬起了頭,“怎么?他們向赤羅軍下手了?”。
玉晨急忙道:“前段時間玉娘被一般黑衣人打下了懸崖,至今沒有消息,冷方城受了重傷,就連....就連靈兒也在昨日突然失蹤了,巧的是在此之前仟主子正好將這天下第一樓的人給安排出去了,事情就好像是被人安排好了一般,這出了事情,就只能用特招令召集人手了”。
我聽著心頭一緊,隨即迷了瞇眼,“很好,竟然有人將手都伸到我這兒來了,敢動我的人,那我便要讓你們知道知道,這花為何別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