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休歸來,又是一如往昔的學府生活,十三人白日里若非閑暇,皆是各自修行。
軒轅曌、瀟義二人皆是內修院學子,此番便是同往云華學府內修院導師之處求教云華劍術,請老師指點迷津,發(fā)現(xiàn)其中不足之處。
兩人一襲白色學院服,軒轅曌以紅白色漸變的發(fā)帶束發(fā),發(fā)帶白色尾端,一左一右一紅日,一銀月,正如其名曌,日月當空。
瀟義頭戴銀色“義”字發(fā)冠,“義”字撇捺巧妙連和,以點做小撇,如分支一樣連接在“義”字一撇之上。
發(fā)冠底座是沒有任何花紋的半圓環(huán),毫無裝飾的銀簪插上,固住了束起的頭發(fā)。額間的淡銀抹額額帶甚是樸素,不以絲毫紋案贅飾。
學府每位導師都有屬于自己的一間房舍小院,此番二人來此所尋乃是內修院專門教授劍道修行,在學院中主授云華劍術的劍術導師朱珊沫。
二人到了朱珊沫的珊沫堂院門,對著院門向朱珊沫帶來支使的兩名家仆揖了一禮道,“請問二位,朱導師此時可在院內?還勞煩二位告知朱導師,我二人來此請求朱導師解惑?!?p> 那兩名家仆互相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轉身進了珊沫堂,不幾刻折返回來對著軒轅曌、瀟義二人道,“朱導師正有事,過會兒叫你們二人才可以進去?!?p> 這家仆對二人并沒什么尊敬之語,自覺得身為導師家仆地位尊崇,竟是看不起二人。
軒轅曌、瀟義二人自是感覺到了這家仆對自己的不屑,卻依舊是微笑著揖了一禮道,“多謝!”。
這本是二人有禮且大度之舉,沒想到反而助長了那兩名家仆的氣焰,更加的自視過高了。
這邊二人出于禮貌感謝,平日里若是旁的一些學子,對于他們這些家仆大多是沒有這些尊敬和禮數(shù)的。
那邊兩名家仆卻是連話都沒有回,平日里若是遇上高傲的學子,這兩名家仆那個不是小心謹慎的對待著?
若說這兩人身為家仆只是因為身世,又何嘗不是因為把別人的平等對待和尊重看成了軟弱,欺軟怕硬的市井小民之姿呢?
半晌,珊沫堂里才傳出一聲倉促的聲音,“進來……”卻是朱珊沫的聲音。
二人進了珊沫堂揖了一禮,拜見了朱珊沫導師。
“你二人有何事?”朱珊沫見二人進來忙理了衣冠,在案前坐正。
“朱導師,我二人在云華劍術上略有迷惑之處,自覺不足,還望朱導師指點迷津!”二人中稍年長些的軒轅曌說道。
只見朱珊沫皺了一下眉頭,繼而又舒展開,“你二人且先做與我看?!?p> 二人應了,往珊沫院院間的空地而去。待朱珊沫點頭,二人開始以云華劍術而行。
軒轅曌之劍名曰:逸溟劍,劍鞘通體紅色,上有金色日、月、云紋,劍鞘上以金絲纏繞的紅色雙短穗綴飾。
護手和劍柄后的劍尾乃是以劍柄為對稱,護手大、劍尾小的紅日金月,護手之處金色月牙中間乃是紅日、月牙的兩尖朝向劍身的方向,而劍尾月牙的兩尖與護手之處方向相反。
瀟義之劍名喚:煜瀟,劍鞘淡銀色,上有兩條淡銀藍色短流蘇墜飾。煜瀟劍護手之處與瀟義發(fā)冠相仿,亦是一“義”字,其余于一般的劍并無什么兩樣。
二人所做云華劍術行云流水,輾轉騰挪間盡顯身法,劍鋒所到之處若非收手,這珊沫院早已化為烏有。
剛柔并濟,當快則快,當慢則慢,二人仿佛與手中之劍溶于一體,靜動得當。
朱珊沫在一旁看著,自然是找不到什么問題的,直覺得二人簡直是閑來無事!
其實不然,二人總覺所行之劍并未觸及到云華劍術之精髓。
甚至說一眾十三人均是同感,但一直未得解決。直到后來一事,十三人才悟得其中根本,此乃后話,暫不詳述。
卻說朱珊沫找不出二人不足,又不能丟了面子,只道是,“你二人云華劍術已然大成,待我取旁的劍術與你二人?!?p> 二人見朱珊沫如此說,知是找不到問題癥結所在了,便只揖了一禮道,“多謝導師?!?p> 朱珊沫取了書來,乃是她在讓二人進門之前便已然備好的《五重天大陣》。
這五重天大陣有封印、增強戰(zhàn)力之效,自仙云大陸千年前大亂,許多關于該陣的傳承失傳以來,再無人可組成這大陣。
朱珊沫自是知道軒轅曌、瀟義二人劍術相當不錯,在家仆告知二人前來求教之時,就準備了這書有備而無患。
心想這大陣二人必然研究不出,也就不會再來詢問于她。若是當真來討教這陣,如今這世間還未有人可成此陣,無法指導也并無不妥之處。
二人自是久聞此陣大名,正待一試,卻不想學院藏書閣中此書已然被取走借閱。
然則這陣在別處又無甚么流傳,如此便耽擱了下來。這番得到此書,二人自是歡喜,謝過朱珊沫徑自出了來。

慈蓮笙
希望能夠到各位讀者大大們的評論和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