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姓胡,但是狐貍的狐。你就是一只狐貍,而且狐貍的尾巴馬上就要露了出來?!焙蜕姓f完竟直到了天字第二號的房間。
他并沒有睡意,總在想著那個嫁過來的女人。也許楊樹分析的并不正確,難道那些長小姐們就不會為胡家人復(fù)仇嗎?
楊樹的心中總想著那兩幅畫,年代相差了近千年的場景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同一個墓中哪?特別是那幅逐鹿圖,簡真就是一個克意的暗試。而它的暗試并不區(qū)旦是墓中墓那么簡單,那又是為什么哪?更可疑的是一只公鹿為什么要畫上一只繡花鞋,這并不是信手圖鴉,也許是另有所指。還有趙真為什么要出錢收回那些陪葬品哪?難道他跟那位皇妃還有什么淵源嗎?還有便是三夫人那里的東西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好古董與珍奇古玩等都被藏匿了起來,可藏在那里哪?他想來想去從各方面收集來的材料并不一致,其中誰在說謊哪?總而言之皇妃是真的,可一個棄妃能有多少的陪葬品,不草革裹尸就算是萬幸了。想到這里他起身去了五魁坊,還得讓印無雙回京去查一下胡家的舊事。
這是一家平民百姓中最為精致的一套住宅,雖然偏僻了些,卻不失與尊貴與奢華。這里有奴仆與丫鬟無數(shù),可主人只有兩個人,一雙兄妹。雖然兄未娶、妹未嫁,下人們卻一點兒也不覺得奇怪。他(她)倆并不缺少男人與女人,而且是漂亮帥氣的男人與女人。他們從不與外人來往,外人也懶得打聽這里面的一切,相安無事才是最好的生活方式。
可偏偏就有好事者來了,而且還是個和尚。當(dāng)然他不是來化齋的,是來找人。
“我們不認(rèn)識你說的什么胡小姐?!毕氯酥皇菑拈T縫里伸出了一下頭,就要將門關(guān)上了。
“可我認(rèn)識你們主人?!?p> 下人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不懂是非的和尚,他們自然不知道面前的這個出家人還開過妓院:“那我們得進(jìn)去通稟一聲,您只能再外邊等?!闭f完便真的關(guān)上了門。
和尚并不惱,而且還很開心。他身后的背囊之中取出了酒葫蘆,坐在了臺階上先喝了一口。他知道一定要等很長時間,因為一個從沒有客人的家,得想好了怎么去接待生人。
他想錯了,并沒有等許久真的見到了主人,一個滿臉憂郁、特別漂亮的女主人。
“師父您好,不知怎么稱呼,到舍下有何貴干?”剛說了一句便是一頓動咳嗽,一個丫鬟連忙拿來手盂伺候著:“對不住了,貧女近日偶染風(fēng)寒,家兄又不屯子。冒病接待大師實屬不敬,望您海涵?!?p> “阿彌陀佛,是貧僧來的唐突還請恕罪。”騷和尚還是第一次在人面前高頌佛號,聽起來也有些滑稽:“我去全州見一故友,可不知為何家人去樓空,聽鄰人介紹說他有一女嫁到了這里,特來拜會?!?p> “不知大師所尋者何人,跟我們家可有瓜葛?”
“故人胡丙安,不知小姐可是姓胡?”
“我是姓胡可不認(rèn)得什么胡丙安。還有便是小女生來有頑疾還未出閣,請大師知曉?!闭f到了這里她臉色一紅,似乎有些羞怯之意。
“阿彌陀佛,貧僧思友心切唐突了小姐,見諒、見諒。我看你面色紅潤、呼吸通暢到?jīng)]有什么大礙。我在寺中到是學(xué)了幾天醫(yī)道,小姐若是不嫌棄老訥到可為你診上一脈如何?”
“我這病說來也怪,哥哥也為我請了諸多的醫(yī)師,可都不見成效。如此就有勞了師父了!”
“施主不要客氣,出家人慈悲為懷,但能有效才是我佛的恩德?!?p> 丫鬟送上了茶,又準(zhǔn)備了號脈用的小枕頭。騷和尚那里懂什么醫(yī)術(shù),他只是覺得這里可疑才有意脫延時間。人家即然信了他也就的順坡下驢裝起了洋象來。
“施主這病并非是頑疾,而是急火攻心,憂慮而成。到藥房抓幾付泄火之藥即可?!?p> 和尚的目地終于達(dá)到了,他只要找到人就可以了。賭定這就是胡家的后人剩下的事兒讓楊樹來處理就可以了。但為什么又出來了個兄長哪?雖然自己沒看見,一定假不不了。也許真兇巨惡就是那個男人,他究竟是何方仙圣哪?
是??!他究竟是誰哪?楊樹也在思考這個問題。這人的出現(xiàn)一下子打亂了他所有的思緒,看來這事兒還得從頭開始了。
整個八月就象個火爐一般,印無雙還是沒有一點兒的回音,楊樹又閑了下來。他將趙真留下的那幅畫再次鋪展在桌子上。
那個男人是趙真無疑了,那女孩子是香姑。香姑死了,他為什么會對一個死去而且初次見面的女孩子要這么專注哪?特別是那沒有畫的眼睛,那該是一雙什么樣的眼睛?
趙真的畫作很好,而且有一定的功底。楊樹突然發(fā)現(xiàn)他做畫的起筆與落筆之處很特別,而且很熟悉。究竟在那里看見過哪?想到了這一層他突然象是明白了什么起身便向外面跑去。
魔幻洞自己來了無數(shù)次,可每一次的心情都不一樣,而且離現(xiàn)實也越來越了近一步。這次他沒有去看四周的那些壁畫,一躍上了棚頂。他再次仔細(xì)的觀察著逐鹿圖,很新,很好,特別是鹿的那雙眼睛。要是把它的移到了畫中女人的臉上會是什么樣子哪?還有那只繡花鞋也是一樣的。楊樹下到了地上,從懷中掏出了紙與墨仔細(xì)在那女人臉上畫著眼睛。趙平春,這個女人絕對是趙平春。那為什么又叫香姑哪?這時他連忙趕到了臥虎莊。
劉洪順在趙家惹了一肚子的氣,他怎么也不會想到楊樹在真憑實據(jù)面前還那么向著趙家。難道目己的侄子就這么平白無故的死了不成。還有今天他第一次見到的那個大小姐,明明就是胡香姑。自己不敢明說,長的一樣的人有的是,要真弄叉劈了還真不好收場。更何況當(dāng)年香姑就死在了大家的面前,總不會是青天白日見了鬼吧?劉洪順越想越覺得這里面的事情簡直就象個神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