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聲巨響,使得睡夢中的蘇勤一下子驚坐起來。
此時晨光微熹,天空才剛剛泛起了一絲霞光。
緊接著又聽到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響,生生的破壞了這晨曦的寧靜。
讓她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這時,一個年輕的婦人從窗戶中竄了進來,伸手攬住正懵懂的蘇勤輕聲的撫慰道:“別怕。”
只是她的眼神明顯的瞅向了外間,神情甚是興奮。
順著婦人的目光,蘇勤看到兩個持刀的黑衣男子,正在對面的屋頂上打的難舍難分,一時間漂亮整齊的琉璃瓦片在空中亂飛。
很明顯,那間屋子已被破壞殆盡,被踢碎的瓦片砸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四處都是一片狼藉。
正在這時,四個手持著長棍的紅衣捕頭,飛速的來到了這里。
肇事者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被四人圍在了中間。
“王云東、茍雪林又是你們倆,這個月已經(jīng)是你們是第三次搗亂了,根據(jù)云城的治安管理條例,除了要賠付全部費用外,另外關(guān)押三日,你們可服氣?”
此時打斗的兩人暫時平息下來,肇事者之一笑容可掬的道:“對不起捕快大哥,我倆也就是切磋一下,再給一次機會,下次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兩名肇事者不停的作著揖,認錯態(tài)度甚是誠懇。
“不行。”
一名紅衣捕快迅速打斷他的話道:“屢教不改,走吧?!?p> 正在這時,另外兩位手持長棍的捕快同時朝著一個方向躍起,用手中的長棍,對著身旁兩棵大樹的樹梢就是一擊,棍棒的勁風中帶著凌厲,只見‘啪,啪’的兩聲,繁茂的樹梢又掉下來了兩位男子。
兩人落地的瞬間又迅速的一躍而起,并笑嘻嘻的道:“兄弟,我們只看看熱鬧而已,用得著出手這么狠嗎?”
“是呀,純屬路過?!?p> 只見其中一位捕快面色不虞的道:“一起走吧,你們這是私闖民宅,請問你們,這是你家嗎?”
一男子哀嚎著道:“兄弟,這處太過熱鬧,我們只是瞅瞅而已,什么也沒干啊?!闭f完他伸手往蘇勤家的窗戶上一指道:“那家只有個孩子,我們能干什么?”
男子話音剛落,幾雙眼睛同時看向了蘇勤臥房的方向。
卻發(fā)現(xiàn)除了一個小女孩外還有一個年輕的美婦,兩人正緊緊的相擁著,神情緊張的與他們對視著。
蘇勤也是佩服這婦人的演技了,剛剛還看得興致勃勃的,此時立馬就變成了受害人該有的嘴臉。
四名捕頭又同時看向說話的男子,那男子撓了撓腦袋悻悻的道:“不應(yīng)該啊,這婦人什么時候到的?!?p> 接著又使勁的拍了拍腦袋笑道:“不對啊,她功夫肯定比我們高,你們可別被騙了?!?p> 其中一捕頭也懶得理他,只對肇事者道:“先拿出銀子修補屋頂,一百兩,快點?!眲倓傔€生龍活虎兩男子才慢吞吞的掏出了銀票,被一捕頭放在了窗棱上。
然后朝婦人拱了拱手,押著四人從破爛的屋頂飛躍出去。
蘇勤搖了搖頭,真是夠了,這一個兩個的都是飛來飛去的,有輕功了不起??!
而婦人卻挑眉露出了完美的笑意,好像在說隨時歡迎破壞。
卻沒發(fā)現(xiàn)另一男子臨走之時瞥向蘇勤的一眼,帶著些許的詭異。
蘇勤嘆了口氣,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來了個怎樣的世界?
看著簡陋卻又帶著點古樸的屋舍,苦笑了一下。
三日前她穿越重生到這個不知名的地方,到現(xiàn)在還有點緩不過勁來。
自己貌似來到了一個武俠的世界,這里的人都崇尚武力,同時又有健全的法律,執(zhí)行的是城主管理制度。
在這個世界輕易動武傷人、破壞等都是屬于犯法的行為。
正在這時,家中的大門又被“嘭”的一聲撞開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匆匆的傳來。
蘇勤早已習(xí)慣這樣的打開方式,家里的大門如同虛設(shè)。
想怎么開就怎么開。
三日時間,大門被連續(xù)修復(fù)了兩次,難道好好開門不行嗎?
再加上剛剛被掀翻的屋頂,家中四處漏風,她有種進入了大雜院的混亂感覺,真是一言難盡。
只見一位男子風風火火的從院中沖了進來,看著婦人討好的道:“夫人,我說玄武宗好,你看你就沒打得過我,小勤在那里可以學(xué)到最正宗的武功?!?p> 說完又伸手隔空比劃了兩下,看得出他的招式沉穩(wěn)有力,果然是玄門正宗的實力。
“呸,什么叫我沒能打得過你,最后你還不是被我放倒了,嘿嘿?!眿D人懶洋洋的回道,聲音帶著挑釁。
“那,那不是放倒,是你耍陰的,趁我沒注意給我下了軟筋散,你們昆侖派慣會用的伎倆,哼。”很顯然男子甚是不服氣。
婦人卻不以為然的笑著道:“那又怎么樣?我們江湖人做事從來都不拘小節(jié),你羅里吧嗦的說那么多廢話沒用,就這樣決定了,小勤去昆侖派?!?p> “你,你......。”男子氣急,指著婦人正要反駁什么,突然發(fā)現(xiàn)站在臥房門口正津津有味的看著他們爭吵的女兒,頓覺尷尬。
男子的臉色迅速的變了過來。
“閨女,醒了啊,來,吃點東西?!蹦凶尤岷偷穆曇粼谔K勤的耳邊輕輕的響起,同時手上遞過來一份冒著熱氣的小籠包。
香氣四溢。
蘇勤雖然只來了三天,但從兩人每天的打鬧中仍然聽出了點門道。
男子是她的父親蘇子珩,出身玄武宗外門弟子,這不,剛伸展完筋骨,順道買了早點回來。
女子便是她的母親叫秦秀蓮,卻是昆侖派外門弟子,夫妻二人平時都很恩愛,唯獨每天練完功回來,就跟打了雞血一樣,都粗暴得很。
仿佛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隨時都能再打起來。
蘇勤接過早餐,默默的坐到桌子一邊,開始食用起來。
“小勤?!?p> 秦秀蓮?fù)蝗粶惖綈叟磉呅Φ溃骸拔液湍愀赣H比武決斗勝利,決定讓你去昆侖派練武,等過兩年,再接你回來進學(xué)堂,你看如何?”
秦秀蓮睜著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看著愛女,一副咨詢討好的模樣。
流水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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