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經(jīng)理不敢大意,也跟著二人的身后帶著一個侍者追了上去,
侯佩儒和季晴先一步上到七樓,確認了房間號后,敲響了房門,
房門遲遲不見有人來開,侯佩儒出言讓季晴退開一些,季晴聞言,猜到了他要做什么,于是連忙退后了幾步,
侯佩儒看她站好,確認不會傷到她后,退后一步抬起腳對著酒店的房門便踹了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酒店門鎖的系統(tǒng)太好,一腳竟然沒有踹開,侯佩儒曾經(jīng)身為公安,伸手了得,一腳之力下雖然房門沒有被踹開,但已經(jīng)有松動的現(xiàn)象,
于是不等旁邊聽到動靜的訪客們開門出來,第二腳接著便踹了上去,
這次門鎖扶手在晃了幾晃下,慢悠悠的開了,
晚她們一步上來的酒店經(jīng)理,等走出電梯剛好看到侯佩儒和季晴身影進入套房的背影,
又看到走廊上聽到動靜已經(jīng)出來了不少房客,于是連忙帶著笑臉上前賠不是,
進入套房的侯佩儒和季晴在客廳沒有看到人,然后便進了內(nèi)室,剛才因為躺在床上的齊子墨聽到動靜伸手打開了床頭燈的開關,所以此刻室內(nèi)的場景一絲不差的落到了先后進來二人的眼中,結(jié)果就看到了辣眼睛的一幕,
侯佩儒明白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后,迅速側(cè)身抬起手捂住了季晴的眼睛,然后將季晴拉到身后站好,
因為他的動作太快,等季晴反應過來時,已經(jīng)被侯佩儒拉到了身后,并且背對著房內(nèi),
而轉(zhuǎn)身的侯佩儒眼睛瞬間紅了幾乎可以呸出火來,良好的教養(yǎng)讓他沒有因為憤怒而上前動手,目光和床上聽到動靜醒來的男子目光對上,
兩個同樣優(yōu)秀的男人,目光在空中相碰,一個是毫不掩飾的怒火,一個是平靜到到不能在平靜的漠然,
侯佩儒看著齊子墨眼中的那抹平靜,終是失去了引以為傲的理智,抬步就想上前照著他那張過于妖孽的臉揮去,
站在他身后的季晴發(fā)現(xiàn)了侯佩儒的動作,快速出手拉住他,道,現(xiàn)在不是算賬的時候,不能讓這樣的配涵曝光于人前,說完指了指門口在大堂經(jīng)理極力攔截下,隱隱要進來看熱鬧的人們,
侯佩儒聞言,回頭掃了眼門口的方向,然后對著齊子墨道,我給你五分鐘時間,你最好從這里出來,否則“后果自負”,
說完轉(zhuǎn)身,拉著季晴的手,兩人走出了內(nèi)室,
而半倚在床上的齊子墨在侯佩儒他們轉(zhuǎn)身出去后,撇了眼仍舊熟睡在他身側(cè)的侯佩涵,挑了挑眉,真是越來越有趣了,竟然又出來一個為她出頭的男人,
這個女人真是個麻煩,
看著女子因為運動后紅暈嬌艷的臉,齊子墨心想,難怪能讓幾個人為她出頭,這張臉有足夠的資本讓人心動,
他勾了勾唇,不緊不慢的起身穿衣,
起身時還頗有好心情的伸手在侯佩涵的臉上拍了拍,撂下了三個字“小妖精”,然后穿衣,出門,
此刻在齊子墨心里已經(jīng)將侯佩儒當做了戀慕侯佩涵之人,顯然沒有想到接下來他要面對的一切,
而外邊因為侯佩涵搞的兵荒馬亂的眾人此刻都已先后到齊,隨著侯佩儒和季晴等在了客廳,
當事人卻兩耳不聞窗外事,依舊睡在套房內(nèi)的床上,睡的灰天暗地,對外界一無所知,這也不怪她,她原本就喝了不少酒,結(jié)果剛剛又在半睡半醒間被齊子墨強迫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現(xiàn)在是真的醉了,也累了,,她本來就心大,顯然沒想到今晚會因為她的因為,將有一場血雨腥風上演,
套房客廳里,任營她們隨后趕到后,幫助大堂經(jīng)理安撫了眾位出來看熱鬧的眾人,讓她們各回各房間后,這才進入了套房,
大堂經(jīng)理一看雙方都是不好惹的主,于是連忙吩咐人一邊上來修門,一邊讓自己助理在這里盯著,親自跑出去將今晚發(fā)生的事情絲毫不露的匯報給了頂頭上司,
侯佩儒此刻已經(jīng)平靜,但內(nèi)心依舊是壓抑不住的怒火,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的真皮沙發(fā)上,整個人透著生人勿進的氣場,臉上表情更是凝結(jié)成冰,
季晴也不知道要如何開口勸解他,所以選擇了保持沉默,這時候說什么都是錯,她也很生氣,沒想到好好的一場答謝宴竟然是以這種方式收場,
但此刻與其生氣倒不如想想接下來如果應對齊子墨,
畢竟該發(fā)生的,不該發(fā)生的都發(fā)生了,總不能讓齊子墨白白吃到嘴里,毫發(fā)不損的離開,那么她們這群人就真成了擺設,
任營和劉濤站在窗邊,也是一臉沉重,
再往一邊是沈東祁,他看著眾人的臉色,最后看了季晴面無表情的臉,默默的抬步站在了季晴的身側(cè),如果一會雙方動手的話,他至少可以保證季晴的安全,
看著眾人的神色,不用想也知道此刻房間里發(fā)生了什么,
五分鐘剛到,就見齊子墨的身影準時的出現(xiàn)在客廳里,整個人和剛才半倚在床上懶散的樣子不同,此刻俊美的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
目光掃了一圈客廳內(nèi)或坐或站的眾人,最后看了眼坐在一側(cè)單人沙發(fā)上沉思的季晴,目光閃了閃,但還是抬步向著眾人走了過來,
就在齊子墨出來的一瞬間,客廳內(nèi)的氣氛猛然間變的微妙了起來,隨著齊子墨的身影越來越近,氣氛也越來越緊張,
就在齊子墨要開口說話時,面前猛然出現(xiàn)一只手,接著是拳頭重重砸在他俊臉上的力道,
因為對方太過于用力,齊子墨當場便被侯佩儒一拳打到了倒退幾步,才勉強站好,
然后抬手摸了摸臉上,手指劃過唇角,站起身來對著侯佩儒似笑非笑道,“吃都吃了,怎么?你在對著我撒氣也改變不了,她,成為我女人的事實”,說完,目光帶著挑倖的看著侯佩儒,
侯佩儒想上前在動手,被反應過來的劉濤和季晴拉住,
季晴緊皺眉頭,對上齊子墨帶著挑倖的目光,反唇相譏,怎么,素有摘花圣手的齊總,準備改邪歸正娶我們家配涵了?
不然現(xiàn)在擺出這么一副嘴臉給誰看?
原本平靜的齊子墨聽到季晴的話,瞬間變了臉色,玩歸玩,娶?抱歉他截止目前為止還沒有想法要為哪個女人停止過,
眾人聽到季晴的話,又看到齊子墨的反應,都皺了眉頭,就連站在季晴身側(cè)防止她意外的沈東祁都想罵一句你他媽真不是男人,敢做不敢當,但這里有最有發(fā)言權的侯佩儒,還有身為候副總好友的季晴和任營,還輪不到他說話,
于是仍是默默的守在一側(cè),寸步不離的跟著季晴,
原本一腔怒火的侯佩儒聽到季晴的話,瞬間冷靜了下來,是啊,現(xiàn)在在去追究誰對誰錯顯然已經(jīng)晚了,
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從不能讓對方白白占了便宜,
于是示意身側(cè)的劉濤放開他,他慢條斯理的理了理衣袖,恢復一貫的俊雅,轉(zhuǎn)身對著齊子墨道,不娶?你覺得你還有不娶的機會?
齊子墨聽到侯佩儒的話,順間疑惑了,怎么聽這個人的意思是讓他取侯佩涵,難道他不是侯佩涵的愛慕者,
當齊子墨有這種認知的時候,侯佩涵很快替他解了惑,抬手指了指房間內(nèi):今晚被你帶到這里的女子是我妹妹,說完,看到了齊子墨瞬間變的精彩的臉,挑了挑眉,慢條斯理的又加了一句,同父同母的親妹妹,如假包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