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是鬼?
楊聞頤轉(zhuǎn)頭用陰陽眼掃視著四周,沒有看到任何異常,便放下心來。
只是走到衛(wèi)生間才意識到他根本脫不了褲子!
楊聞頤眉頭微擰,現(xiàn)在這個時間叫護士來幫他脫褲子肯定是不行的,可是讓白梨……
男女有別,他難以啟齒。
可是尿褲子這種事情很丟臉呀。
而且這種感覺真不好受呀,他只能夾緊雙腿強忍著。
在廁所里磨蹭了許久,楊聞頤深呼口氣,像似下定了很大的決心開口喊白梨。
“干嘛呀?”剛睡醒,白梨的嗓音聽起來像是在撒嬌。
“快來廁所幫我一下?!?p> 話說完就聽見房間傳來窸窸窣窣的走路聲。
廁所門沒關(guān),白梨頂著蓬松的頭發(fā),巴掌大的臉,櫻桃小嘴微微嘟起,睡眼朦朧地望著楊聞頤。
看得楊聞頤心都化了。
只是生理反應不允許他想這些。
白梨當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當看到他手里拿著架子站在馬桶旁,瞬間就清醒了過來,忙上前把架子拿了過來,數(shù)落著他:“你來衛(wèi)生間干嘛呀,沒看到你手上有傷嗎,還到處亂跑。”
楊聞頤聽她喋喋不休地說著有些無語:“我來衛(wèi)生間肯定是上廁所呀?!?p> 白梨微囧,自知理虧,小聲嘟嚷著:“那你叫我來干什么?”
楊聞頤心里跟個明鏡似的,白梨是典型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說著責怪的話,還不是擔心他出事。
不過見白梨小臉通紅,眼神亂飄就是不看他,楊聞頤就心情大好,忍不住逗弄著她:“當然是叫你幫我脫褲子?!?p> 白梨的臉刷的一下更加紅了,連耳尖都染上淡淡的粉色,“不行,我才不會幫你的?!?p> 事已至此,楊聞頤此刻憋的難受慫恿著白梨:“別啊,你看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能脫的了褲子嗎?”
“我不管,你一只手肯定也行?!卑桌嫫筒话磳こB烦雠疲弥茏泳烷]著眼轉(zhuǎn)過身去。
楊聞頤別無他法,也知道確實強人所難,只能認命的用一只手艱難地脫著褲子。
白梨從來沒有覺得時間過得這么慢,她拼命的想要忽略背后的動靜,但那聲音就像跟她作對似的清晰的傳入她的耳朵里。
腦袋感覺都快要炸了。
像似過了一個世紀,終于等楊聞頤方便完收拾好褲子,白梨飛快把架子拿給楊聞頤,飛似的跑出衛(wèi)生間倒在沙發(fā)上拿起被子就捂住腦袋。
楊聞頤看在眼里,出聲大笑,聽到白梨的耳里像是嘲笑般,更加惱他了。
一夜無眠。
白梨早早的就起來了,輕手輕腳的洗漱完見楊聞頤還睡得正香,怕她不在的時候,楊聞頤沒人照顧出現(xiàn)什么意外就順便出去的時候雇了一個幫傭。
跟幫傭交代了一切事物,白梨就放心的去公司了。
楊聞頤一覺睡到日上三竿,起來時,白梨雇的阿姨已經(jīng)到了。
醒來時見病房里多出一位陌生人,楊聞頤下意識地往沙發(fā)看去。
見沙發(fā)上空空如也,楊聞頤眼里充滿笑意。
幫傭是一位阿姨,閱人無數(shù),難得見到這么帥氣陽光的小伙子,臉上的笑容都多了起來:“小伙子,我姓何,你叫我何媽媽就可以了,我是你女朋友雇來的幫傭,這不,你女朋友叫我你買了早飯,你看看合不合你的胃口?!?p> 一聽‘女朋友’這三個字楊聞頤就知道是白梨,也沒有反駁,朝著何媽媽揚起大大的笑容道:“謝謝阿姨,阿姨真漂亮。”
李麻麻
想知道懶癌晚期腫么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