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大了,一時間還沒有婢女知道她們在這里。三人淋著雨看起來很狼狽,燕殊云被雨砸了很久才意識到自己在淋雨,她看向兩人,桃李和楚喻也在淋雨。
為什么不躲雨?
剛才燕殊云在想事情,她總覺得好像什么事情被她忽略了,哪怕是看著楚喻和平常不同的狀態(tài)也沒能使她放下自己的疑惑。
疑惑多了,就走神了?;剡^神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還在淋雨,可是為什么她們也在淋雨,不躲躲嗎?
燕殊云走向前面,這里來過很多次了,倒不至于連路線都不知道,前面應(yīng)該有一個院落,是燕殊云早些年買下的,亭子在燕殊云心里總有不一般的地位,而那座院落也蠻討燕殊云喜歡的。
既然喜歡,也可以得到,那就皆大歡喜的買下了。
燕殊云走到兩人身邊,用手戳了戳桃李,桃李不知道為什么踩了楚喻一腳。兩人都回過神來,桃李遺憾自己以后見不到公主的貌美如花了,楚喻則是在想如何讓桃李喜歡上自己。
“不去避雨嗎?”
楚喻呆愣的看著雨落下,砸在自己臉上,冰冰涼涼的,才意識到雨挺大的。他拉過桃李的袖子,跟著燕殊云的背影走。
燕殊云在想事情,一路上都沒有回頭。
她想明白了一個地方,那就是楚喻對桃李好像不太對勁。
不能吧?
燕殊云是不大愿意相信的,她都準(zhǔn)備讓圣上賜婚了,要是楚喻不喜歡她,那她未免太慘了。她是不喜歡自己那么慘的。
她輕微的搖搖頭,一路上都在胡思亂想中度過。
到了院落,她才回頭。
楚喻的手早就沒有拉著桃李的袖子了,原因是桃李顯而易見的不悅,他一慫,就放開了。
很快就到了院落的待客室,當(dāng)初燕殊云為了好玩設(shè)了個比較大的房間,倒是有了用處。
起碼氛圍不那么奇怪了。
等到嬰草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有些晚了,殘紅色的云霞,看起來動人又飄渺。
嬰草看起來沒有前幾天那么慌張了,但面色依舊有些難看。嬰草是一個藏不住真相的可愛妹子。
燕殊云不是不知道,不是看不出來,只是沒有必要用逼迫去明白什么。
強迫,一開始就是和貶義詞呀。
嬰草是帶的傘來的,油紙傘只是一般大,只夠兩個人大小。但嬰草帶了很多把傘,全副武裝要保護她家小公主的安全。
楚喻有點事情就離開了院落,帶走了一把傘。
燕殊云回了宮,兩個小侍女在他后面,看起來很乖。
燕殊云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想試一下,能不能見到圣上。
她想著也就去了,很快就到了皇帝處理事情的宮所。她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跪,能不能讓她不跪,跪著真的挺難受的。尤其讓她難受的,是心里的不知名的恐慌感,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縈繞在心間,讓她越來越不安,越來越慌張。
她心一橫,就跪了下來,不如就現(xiàn)在請求賜婚,與皇家再無瓜葛。
“皇上,驚鴻公主在門外候著,您看?”
![](https://ccstatic-1252317822.file.myqcloud.com/portraitimg/2021-12-09/05a613854c6734b04076d07b555deef7m13v2cC1mh4itWX.jpg)
saucer.
寫著寫著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