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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大反派的我太難了

對簿公堂

穿成大反派的我太難了 小魚丸長不大 3016 2019-11-15 23:54:29

  葉未唏心中簡直有一萬只草泥馬奔過,雖說沈明初剛才只是在陳述事實,并無其他意思,可只聽那話卻像是在懷疑杜蘅說謊。

  這種背后說人壞話被正主抓到的場面實在太尷尬了,葉未唏一時之間也不知該說什么,還未等她開口就聽到對面?zhèn)鱽矶呸棵黠@克制的聲音。

  “杜某與蘭瑞這些本就是個人恩怨,既然殿下說你與他之間也有就恨,能夠多一個實力強勁的盟友,杜某自然心中歡喜,既然如今證明那廝不是殿下了的仇人,那么自然也不好讓殿下再卷入這無端的危險之中,杜某就此告辭?!?p>  說完這些話后,杜蘅便轉身離開了,只留下了欲言又止的黃千寧和伸著爾康手的葉未唏,二人站在那里面面相覷。

  雖然葉未唏上樓之時已經吩咐過,不許其他人上來,可到底這里還是個酒樓人多眼雜,他們所謀之事又須隱蔽,自然不能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訴說。

  葉未唏與黃千寧相視一眼便十分默契的進入了包廂,而沈明初便守在門口,以防他們的談話被不相干的人聽見,畢竟像剛才那種以外還是不要再出現的好。

  “未唏希望你不要怪杜蘅,我知道你們剛才的談話并不是懷疑他,但你也知道杜蘅他身上背負的是滅族之恨。

  雖然他平時克制的很好,可仇人就近在眼前,他非但不能報仇,卻還要整日看著仇人享盡人間富貴,他心中的苦恐怕已經到了極限。

  我能感受到他內心的瘋狂,雖然杜蘅之前說過他想讓蘭瑞得到應有的懲罰,他想給家中妄死的族人申冤。

  可是面對如此強大的敵人,絕望和無助在一天一天的叫他拖垮,之前蘭府的那一次行動與其說是杜蘅去偷蘭瑞犯罪的證據,倒不如說,杜蘅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折磨。想找一個借口與敵人同歸于盡罷了。

  我能理解他心中的苦痛,卻阻止不了他近乎自殺的行為,那時的杜蘅活著便等同死去,直到他遇見了你。

  你們與蘭瑞之間都有不死不休的仇恨,你的存在讓杜蘅看見了希望,剛剛他猛然聽見你們的對話,一時之間肯定是接受不了,難免會做出一些過激的行為,我希望你可以諒解他,等他回來我們再重新商量?!?p>  黃千寧的一番話平息了葉未唏忐忑的心情,女人往往都是感性的,在前世像這種因為男人而鬧翻的閨蜜比比皆是,她是真害怕黃千寧也這樣,不問青紅皂白就站在杜蘅那面不肯聽她的解釋。

  如今聽了黃千寧這番話,葉未唏心中不由感嘆,果然是世家貴族培養(yǎng)出的才女,思路清晰感情理智,跟那種一碰到男人就智商全部掉線的小女人不一樣。

  葉未唏到是不大懷疑杜蘅說謊,一來她與暗網之間恩怨情仇,除了沈明初和花朝顏以外,并沒有其他人知道,杜衡更加不可能知道此事。

  二來當初沈明初給杜蘅包扎傷口的時候確實發(fā)現,他身上有好多傷口是由暗網的獨門暗器所傷。

  所以即使沈明初這次沒有在蘭家發(fā)現與暗網有所聯(lián)系,但也絕不能洗脫蘭瑞的嫌疑。

  只是她還未來得及解釋,杜蘅就已經負氣出走了,發(fā)生剛才的事情她和沈明初都不適合將杜蘅追回,而且看黃千寧的意思杜蘅應該很快就會回來。

  此事又不是什么大的誤會,等到杜蘅回來便可解釋清楚。所以二人也未將此事放在心上。

  但她們卻沒想到只不過是這樣一個小小的誤會,卻為她們將來了極大的不便。

  葉未唏見黃千寧并沒有辜負她二人之間的姐妹情誼,自然是十分高興,二人又小聊了一會,葉未唏又將其中的誤會講與黃千寧聽同時也是講給杜蘅。

  時間一晃眼就到了葉未晞該去上值得的時辰,昨日她去京兆府報道卻先跑去了蘭府,放了整個京兆府的鴿子。

  葉未唏在京城里的名聲本就不好,而京兆府這些人都將是她未來工作的同僚她,自然還想給同事們留個好印象。

  不然的話以葉未唏的身份,雖然沒有人敢欺負她,可真心實意與之交往的人自然也不會有多少。

  如今葉未唏想改變她在眾人心中的形象,像這樣莽撞的事自然不會再做,所以便急急忙忙地與黃千寧道別,趕去京兆府上值去了。

  只是葉未唏剛一到京兆府凳子還沒等坐熱便聽到有人將京兆府外的鳴冤鼓敲響。

  那敲鼓之人心中似乎有極大的冤屈,每一聲鼓響仿佛都用盡了全力,就像要敲在人的心上一樣,最后一聲竟將那上好的牛皮鼓面生生敲破。

  不知怎的葉未唏心中忽然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她連忙拽住剛剛進門來找她討論案情的文錦年,飛也似的趕往了京兆府衙審案的大堂。

  葉未唏剛進入正堂,一眼便看見杜蘅跪在堂下,瞬間便明白了他想要做什么,她想上前杜蘅帶走,可案情已經開審,她如今什么也做不了。

  只見劉毅一掌將驚堂木拍下厲聲問道。

  “堂下所跪何人?你可知府衙門前的鳴冤鼓不可隨意敲響,你有何冤屈速速道來?!?p>  葉未唏站在唐策不停地用眼神暗示杜蘅,他一旦把實情說出,便是將蘭瑞的種種惡行曝露于陽光之下,到那時杜蘅身陷囹圄,而蘭瑞又豈會放過他。

  但杜蘅并沒有理會葉未唏的眼神:

  “草民是京兆府下轄的淮安縣人氏杜蘅,所告知人乃是當今戶部侍郎蘭瑞,草民要告他惡逆,不道,不孝,不義之罪。

  此賊巧言令色,人面獸心,為謀奪我杜家家產,竟與山匪合謀殺害我杜家全族。

  二十年前的懷安縣首富,杜家滅族慘案便是此人所為。”

  杜蘅這一張口便驚住了公堂上的所有人,不同于葉未唏來自于現代,對于官權并沒有太多的懼怕,更何況原主本就身居高位,所以杜恒當日說出這番話后,葉未晞除了驚訝便是憤怒,并沒有太多的感想。

  而這公堂上的人卻不同,他們生長于封建社會,又身處政治漩渦之中,自然想的更多。

  就連高坐在案首的劉毅聽到此話也不禁驚出一身冷汗,險些從坐位置上跳起。

  先不說杜蘅所告知人是近些年來深得圣寵的戶部侍郎蘭瑞,光說他所羅列的罪名無論是哪一項都是十惡不赦的重罪。

  更何況堂下之人說的還是二十年前的,杜氏滅族慘案,一經上報便震驚朝野,皆因那兇手手段過于殘忍,杜氏一族竟無一人能幸免于難,如今堂下之人竟然說當年的慘案是蘭瑞所為。

  劉毅的第一反應便是此時他不想管也不能管,同樣是寒門出身,雖說他是從三品而蘭瑞是正四品比他底一級。

  可這官職與官職之間卻是不對等的,他不過是個朝不保夕的京兆府尹,今日還能坐在這大堂之上威風凜凜,明日就有可能淪為階下之囚被皇上貶官抄家。

  而蘭瑞呢資質平平,卻能一直平步青云官運亨通,不就是深得圣心嘛,而且最近一段時間經中還流傳出梁帝有意讓蘭瑞接替戶部尚書之職。

  君不見上一任京兆府尹不就是因為太過于耿直得罪了權貴,被群起而攻之,最后落得貶官的下場。

  可堂下之人告的是那杜氏滅族慘案,當年他初入官場所正辦的第一個案件便是此案。

  由于杜家所發(fā)生的事情太過慘烈,給初入官場還身懷赤子之心,一直想著成為國家棟梁之才的劉毅造成了很大的沖擊。

  當年他用盡萬般手段也沒能將真兇伏法,一直到現在杜氏的慘案還是梗在他心頭的一根刺。

  現在卻有一個人,跑到他面前自稱是杜家遺孤,口口聲聲說蘭瑞便是那殺人兇手。

  若他所指的是別人,劉毅自然會全心全意的辦理這樁遺留的懸案,已解他多年夙愿,可此事牽涉到蘭瑞就著實叫他難辦。

  葉未唏站于堂側自然能看清劉毅臉上的神情,事情已經發(fā)展到這個地步,杜蘅若是將此事在公堂上說出,再由她和黃千寧在京中大力宣傳此事,屆時蘭瑞礙于輿論到還會有所顧忌,說不定這還真是一個一舉扳倒蘭瑞的好機會。。

  但是若杜恒就此被趕出公堂,一來他的行蹤就此暴露,二來杜恒已將此事公之于眾卻沒有人肯定沒有人敢信。屆時蘭瑞心中便會沒有半點顧忌,杜蘅性命危矣。

  想到這些葉未唏也顧不上劉毅的態(tài)度,連忙開口。

  “你剛才所說之事倒還有趣,不妨將與本宮聽聽,若你所言屬實,本宮自然會為你做主?!?p>  葉未唏這一開口劉毅便知此事在無挽回的余地,他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暈倒在公堂之上。

  這大皇女怕不是來克他的吧,前日就害得他差點兒被免職,現在又給他惹了這么個天大的麻煩,看來他還是想想被貶之后該去哪養(yǎng)老吧。

  這面杜蘅看到葉未唏也是十分驚訝,他之前從天香樓負氣離開后越想越覺得報仇無望。

  在沒有與葉未唏相識之前,杜蘅的精神已經達到極限,在他馬上就要崩潰時候卻得了葉未唏這樣一個盟友,本來是復仇在望,卻在今日聽見了葉未唏與沈明初的談話,卻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怒氣上頭才做出了如此不理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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