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汐沒有直接回宮,而是游走于各個賭坊之間,目地嗎?當(dāng)然是為了錢。
有錢好辦事,洛月汐知道自己不可能一輩子呆在宮內(nèi),所以她要為以后做打算。
“公子,你已經(jīng)連贏十盤了,是否還要繼續(xù)?”
賭坊執(zhí)事人有些不爽,心里暗道:這是哪來小子竟然敢在他的地盤撒野。
洛月汐自然明白執(zhí)事人已有些不耐煩了,也就停手。
“不,再贏我怕我的命就要不保了。”
洛月汐收拾收拾了自己贏的錢,再加上別家贏得已經(jīng)有一小袋了。沉甸甸的拿著著實有些費力。
洛月汐出賭坊后,又再巷子里轉(zhuǎn)了轉(zhuǎn),為的是引出那些跟在她身后的貪鬼。
“拿出來吧!”
幾個高頭大漢將巷子的兩條路都堵的死死的,洛月汐在幾個大漢的包圍下根本看不到去路,卻也未露出半分畏懼。
“想要,自己來拿?。 ?p> 洛月汐挑釁的看著幾個大漢,幾個大漢一聽這話有些怒意的沖了上去,搶奪洛月汐手里的錢袋。
洛月汐并沒有動,仿佛就是在等他們搶一樣。
“公子,還不動手嗎?”
房頂之上前后站著兩個人正瞧著洛月汐的一舉一動。前面的男子手中一把折扇時不時敲敲自己的另一只手,而身后的男子一身黑袍顯然有些著急。
“額!”
幾個大漢接連倒地,洛月汐身前已被一紅衣男子擋住了視線。
在賭坊時洛月汐就覺得有些不對,似乎總有人跟著她,她剛才也只不過是為了試探來人是敵是友而已。
“月汐,你原來在這???”
墨子翼與墨林安從巷子一側(cè)走了出來,而紅衣男子也就在瞬間消失不見了。
“你們怎么來了?”
“你還敢說,自己偷偷跑了,出了事怎么辦,若不是有人告訴我們你的去路,我們上哪找你?”
墨子翼責(zé)怪洛月汐瞎跑,而洛月汐心里卻挺開心的,以前從未有過人找過她,即使她不見了很久。
“這是怎么回事?”
墨林安看地上趟著的大漢有些不解。
“哦,沒事就是喝多了睡著了吧?!?p> 洛月汐用腳踢了踢她身邊的大漢,回想著剛剛的紅衣男子,她似乎不曾見過他。那為何,那男子對她說:他們還會見面是什么意思。
洛月汐并沒有將見過紅衣男子的事告訴墨子翼與墨林安。
回宮后,洛月汐已是疲憊不堪。墨子翼本想留她在府中用餐,可是被她拒絕了。
“她還沒回來嗎?”
正麒剛剛?cè)ヂ逶孪母〔榭戳艘幌拢逶孪⒉辉冢扒昂蠛笏既チ撕脦滋肆?,就是不見洛月汐回來?p> “未曾回來!”
“誰還未曾回來啊?”
洛月汐大搖大擺的從房外走了進(jìn)來。看見桌上擺的美食更是加快了腳步。
若無其事的坐到了墨云歌的身邊,便開始吃了起來,墨云歌見洛月汐回來了便在一旁為她填菜,臉上露出些許喜意。
此時洛月汐才發(fā)覺有些不對勁,這怎么有兩雙碗筷,莫非是有人要來還是墨云歌知道自己要來。
洛月汐停下了碗筷,望著墨云歌。墨云歌正在為她填菜,看洛月汐停了下來,眼神里露出了不解。
“你為誰準(zhǔn)備的?”
洛月汐表情及其嚴(yán)肅,那是因為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并不安全,即使是救過她性命的墨云歌她也不能完全信任。
“為你!”
墨云歌回答的干凈利落,沒有一絲隱瞞的意思。
被墨云歌緊盯著的洛月汐瞬時有些沒了底氣,他怎么能這樣清澈,我真的能相信他嗎?
洛月汐臉上暈起了少許紅色,拿起筷子又開始吃了起來,而一旁的墨云歌也依舊為洛月汐填著菜。
待洛月汐吃個大飽,困意又頓時遍布了她的全身。
她并沒有打算回府的意思,而墨云歌也沒有打算去其他房間的意思,桌上的碗筷已被收拾的干凈,淑儀也下去休息了,房間里就剩下兩人。
“喂,我要休息了。你不出去嗎?”
洛月汐似乎把這里當(dāng)成了自己的家,而墨云歌則是客人。
“這里是我的房間?!?p> 墨云歌并沒有責(zé)怪洛月汐,而是溫柔的看著她。
“嗯,以后是我的了?!?p> 洛月汐在這件事上好像叫起了真,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墨云歌仿佛像是沒聽到一樣走到床邊就開始解衣欲睡。
“喂,你干什么?”
洛月汐也來到了床邊,但卻比墨云歌晚了一步,墨云歌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
“睡覺!”
墨云歌躺在床上瞇起了眼睛,洛月汐有些生氣,她還是第一次被別人搶了去東西,心里不甘的很。一氣便也趴到了床上,將墨云歌往里擠了擠。
墨云歌并沒有任何動作,似乎是默認(rèn)了洛月汐的做法。
洛月汐剛開始還有些睡不著,但當(dāng)她聞著墨云歌身上發(fā)出的淡淡清香,竟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