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活的!”
“男的,活的!”
兩個面相一樣的中年男子正在賭著,山涯下的滿身是血的兩人到底活沒活著,兩人爭得面紅耳赤,卻沒一個人上前查看。
“你倆在這做什么?”
紫衣珠衫,還未見人便能聞到一股誘人的香氣,兩人都大吸了一口,卻又怕被女子發(fā)現(xiàn),妖嬈的身姿,但兩卻不敢抬頭去看,女子雖半遮面容,卻也能看出女子面貌不俗。
“拜見圣女大人。”
兩人齊齊下跪,不敢有一絲怠慢。
“剛才我們發(fā)現(xiàn)此處結(jié)界有震動?!?p> “便來查看。”
“便看見一男一女躺在涯下。”
“我們便打賭誰活誰死。”
兩人爭先恐后的回答著女子的問題,女子聽完走到洛月汐與墨云歌身邊,女子看了看洛月汐一臉嫌棄,又走到墨云歌的身邊看了看眉梢上提。
“這人我要了?!?p> 說完一手抓起墨云歌便不見了,留下兩人在那里斗嘴。
“你說這怎么算?”
“哈哈,不管反正我贏了!”
“赤老,你別太過分?!?p> “谷老,你還想耍賴不成,你的那個都被圣女帶走了,你覺得還能活嗎?”
“那你這個也不見得活著那!”
“活沒活著你那百年的月靈草我是要定了?!?p> 赤老來到女子面前探了探鼻息,又摸了摸脈,搖搖頭又點點頭。
“赤老,你什么意思?!?p> “你自己來看吧?!?p> 聞言谷老也上前為洛月汐診起了脈,也是先搖了搖頭,后又點了點頭。
“恐怕只有那人能救了。”
“嗯,只是不知那人肯不肯?!?p> 赤老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如,我們就把她丟到那里,至于那人救不救嗎就不關(guān)我們的事了?!?p> 赤老聞言大喜,立馬找了木筏將洛月汐拉走,一直到了森林深處的山洞前,才將洛月汐放下。
“趕緊走,若是被族長發(fā)現(xiàn)我們兩沒好果子吃。”
谷老催促著赤老讓他快些,更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是誰?”
石洞內(nèi)的人聽見了響聲,掙了掙鎖住他四肢的鐵鏈向洞外走去,可惜鐵鏈不夠長只能看到洞外一半的風(fēng)景,好在洛月汐正在在他視線內(nèi)。
他本想在走兩步看個清楚,可是卻被鐵鏈拉了回來,最終他只好將自己袖筒里的一條銀蛇放出,銀蛇來到洛月汐身邊轉(zhuǎn)了轉(zhuǎn)不敢下口,好在男子大怒了一聲,銀蛇才叼住洛月汐的衣邊將洛月汐拖了進去。
男子一見女子面容竟是愣生生的跪了下去。
“是你,你終于回來了!”
男子有些激動,收回銀蛇便開始為洛月汐檢查傷口,好在他這個洞內(nèi)藥品還算齊全,不一會男子便熬好了一碗藥。
男子不敢輕易動洛月汐,也就沒有為她敷藥,而是將外敷藥準(zhǔn)備好等洛月汐醒來自己敷,洛月汐的刀傷不是很重,是因為一半有墨云歌為她挨了的原因。
“額,這是哪里?”
洛月汐醒時只覺得頭疼,一睜眼便看見滿屋的花花草草,還有很濃烈的藥味,剛要坐起,便有個滿頭白發(fā)的老者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面前。
“屬下百里羅參見圣主!”
男子見洛月汐醒來,一下便跪在了地上,洛月汐被嚇了一嚇,而后她腦子一閃,墨云歌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她的腦子里。
“他那,他在哪?”
洛月汐顧不得身上的疼痛開始四處找起了墨云歌,但石洞內(nèi)只有滿壁的草藥和一個老頭再也見不到其他。
“他人那?”
洛月汐一把抓住百里羅的衣領(lǐng),此時的她似乎又變回了那個無情的血閻王。
“不知圣主問的是誰?我、我只見到你一人。”
洛月汐見眼前的人沒有還手,便慢慢的松松開了。
“你是何人?我怎么會在這?這里又是哪里?”
“你是圣主啊,這里是北冥之地,至于圣主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這屬下就不知了。”
圣主,她何時成的圣主她怎么不知道了,洛月汐打量這眼前的老者,老者也同時打量著洛月汐。
“不,你不是圣主,你是圣女?!?p> “對,只有你是圣女才會與圣主有如此相像的容貌,也只有如此才能打開這結(jié)界?!?p> 圣女,洛月汐有些懵了,莫非這具身體還有她不知道的秘密。
“你為何要說我為圣女,你又為何被綁在這里?”
洛月汐此時才發(fā)現(xiàn)原來老者是被綁著的,四肢上都被上了鐵鏈。
“你是玉瑾之女,玉瑾乃是我們圣醫(yī)族的圣主,而我則是你母親的手下圣醫(yī)族族長百里羅。”
玉瑾,雖然洛月汐沒見過她的那個母親,但她母親的名字她還是知道的。
“至于我為什么被綁在這,這一時之間說不清楚,但請圣女放心,屬下是絕對不會害你的。”
說到這百里羅臉上不禁露出了些慚愧之情,似乎有著很多的難言之癮。
洛月汐也沒有繼續(xù)在問下去之意,而是她現(xiàn)在更想知道墨云歌去了哪里。
洛月汐打量了眼鐵鏈,拿出藏在自己靴筒中的匕首,一刀便劈向了鐵鏈,只是鐵鏈堅固的很,僅被砍出了個一條印記。
“沒用的,除非圣女有圣主三成的功力,若不然是砍不斷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