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郝運出去后,楊宓迅速到門口偷瞄了一眼,見郝運走遠才返回房間拉著丫丫和熱芭竊竊私語,不時露出奸詐得意的笑聲。
郝運當然知道她們不會束手待斃,就算丫丫和熱芭不作弊楊宓也不會老實的,但既然郝運敢提出來他就有辦法。
“哼哼,山人自有妙計!”
“你好,幫我拿兩副麻將,記得要一模一樣的。”
沒有什么比藏牌最能作弊的了,郝運分別從另一副麻將中拿出一張五條、五餅、五萬,這幾張牌分別是三種花色的最中心,從概率學上講也是最有幾率用到的。
“小嘛小二郎,背著書包上學堂,不怕......”
一想到接下來的場景,郝運就興奮起來,拎著麻將蹦蹦跳跳向熱芭房間走去。
“導演,”忽然伊正從房間里走了出來,看到郝運變打了聲招呼,看到郝運正捧著麻將盒子,伊正眼睛一亮,湊了上去,“導演,還缺不缺人手?我打麻將很厲害的?!?p> “滾蛋,就玩的厲害才不要你呢,快去背臺詞,明天要是出錯別怪我當眾不給你面子?!焙逻\才不會叫伊正去呢,如此美景只能自己欣賞,豈會便宜別人。
“哦!”
伊正耷拉著腦袋,垂頭耷拉腦地回到房間拿起劇本背了起來。
郝運迫不及待推開門,看到三人正規(guī)規(guī)矩矩坐在桌子三面,衣著也沒有發(fā)生太多改變,只有楊宓換了一件T恤。
每人最多穿六件,看來身上應該穿著襯衣褲子拖鞋襪子和內衣內褲。
“來吧,愿賭服輸,誰耍賴誰不是男人?!睏铄禂]起了袖子,無論如何也要贏一次,最起碼也要治治郝運這個狂妄之徒,一想到三人商量的辦法楊宓就自信心爆滿,哼哼,這不是1V1,這是3打1。
“免得你們串通,咱們擲骰子換座位。”
楊宓眼里閃過一絲得意,早就猜到郝運不按套路出牌,慶幸沒有用那個作弊方法。
最終郝運坐到熱芭的上家,熱芭則是丫丫的上家,楊宓坐在郝運的上家,正式開始。
“嘿嘿,看來今天運氣不錯,一筒!”
郝運來回掃視著三人的表情,特別注意楊宓這個小狐貍,果然沒出兩張牌,楊宓就開始不老實起來,眼神四處游移,捋下頭發(fā)或者撫摸自己的臉蛋,要不就哼幾句歌。
丫丫嘴唇不斷張合,喃喃細語似乎是在祈禱,而熱芭看起來很老實,只是低著頭看著自己的牌。
.......
丫丫:“七條!”
楊宓一喜:“吃!報聽!”
郝運看過去,不知不覺楊宓已經竟然吃了三口了,都是丫丫給打的,郝運知道一定有貓膩,只是不知道她們的暗號到底是什么。
不過不能等了,郝運悄悄從襪子中將五條拿了出來。
“九條,報聽!”
接下來就看誰的運氣好了。
“咳咳!”
楊宓咳了一聲,端正一下坐姿,只見熱芭突然哆嗦了一下,腳下意識向后縮了一下,同時瞄了一眼楊宓。
“四萬!”扔出一張牌。
只見楊宓微蹙眉頭,吸了吸鼻子沒有說什么。
“二萬!
緊接著丫丫也打了一萬,當?shù)诙啛岚湃映龆f時,郝運就一切明了了。
楊宓嘆了口氣,自己的雙頭聽有這么難胡嗎?
丫丫:“八萬!”
“哈哈,我胡了,多謝丫丫姐?!焙逻\直接將自己的牌攤開,七九萬正夾八萬。
“我胡六九萬,你們倆手里沒有嗎?”楊宓直接推開丫丫和熱芭的牌,看到熱芭手里還有一個單張六萬。
“你怎么不打六萬啊?”楊宓哀嘆一聲,感覺自己錯過了一個億。
熱芭弱弱說道:“我準備下輪打的。”
“哈哈,快點脫吧,愿賭服輸。”
“哼!”
“哼!”
“哼!”
三聲嬌哼,三雙鞋從桌底甩了出來,只剩五件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不過這把郝運準備放水讓一個人贏,如此一來輸?shù)娜瞬艜母是樵福匆姵晒Φ娜瞬艜X得自己也能成功。
碼牌時郝運趁三人不注意將那張五條收了回來,萬一最后多出來一張就不好解釋了。
同時郝運也知道了她們的暗號,摸頭發(fā)是要條子,摸臉蛋是要餅子,揉鼻子則是要萬字,三個各要一色,互不沖突。
郝運想讓熱芭贏一把,可是熱芭太實在,沒有表情,沒有動作,郝運也不知道她到底要什么,于是配合丫丫的暗號打。
“自摸,哈哈,我自摸啦!我自摸啦!”
丫丫興奮地蹦了起來,不單單是自己贏了一輛豪車,更是因為這一份無以倫比的成就感,同時松了一口氣,自己總算不用再脫了。
郝運從兜里掏出三把鑰匙,一把瑪莎拉蒂,一把賓利,一把法拉利,示意丫丫:“我說話算話,你選一輛吧?!?p> 什么都比不過這實質性的獎勵,當你工作時說月薪一萬,你很高興,但當工資發(fā)到手里時,相信那時的心情一定是快爆炸了吧?那不單單是一份工資,更是自己一個月的努力成果。
楊宓已經按耐不住了,好處已經近在眼前,只要自己贏一把其中就有屬于自己的一輛。
熱芭緊抿著自己的嘴唇,眼里滿是不甘,她是作弊贏得,自己正直守則不光沒有獲得獎勵還要得到懲罰,再輸一把的話以后怎么在郝運面前抬頭。
熱芭二話不說把自己的襪子脫下去,以結果論成敗,不能改變這個環(huán)境就去適應它。
當楊宓抬起腿也想脫掉襪子時,郝運直接喊停:“你襪子不能脫,換件別的。”
“為什么?”丫丫疑惑地看著郝運,熱芭眼里也滿是疑問。
“我去你妹的?!睏铄抵苯訉⒁m子脫下來砸到了郝運的身上,這個混蛋,不黑自已就不舒服。
郝運用兩根手指夾住楊宓的襪子,湊到鼻子前聞了一下,忽然就雙眼翻白從凳子上滑落下去躺到了地板上。
楊宓俏臉一黑,看著郝運那張欠揍的臉很想一鞋底拍上去。
“哈哈!”
丫丫忍不住拍著桌子大笑起來,才明白過來郝運剛才話的意思,是在黑楊宓腳臭。
“你這個混蛋玩不玩了?不想玩就認輸!”
左手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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