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魔鴉的魔嬰一路向東,速度非???,它時不時地扭頭觀望,似乎是在非常害怕韓戰(zhàn)追上來。
天葬年帶著姜瑩,瘋狂的奔跑著,只為不將影像魔鴉跟丟。
整整追了半天有余,影像魔鴉消失在了一個不知名的深山里。
“魔鴉怎會有如此快的速度?這么快就消失不見了。”姜瑩望著那參天般的大樹,不僅陷入了疑惑。
“這里的氣息不對勁,小心點!”天葬年一邊說著,一邊舉起手,示意正在走動的姜瑩停下。
聽到師父的吩咐之后,姜瑩老老實實地站在天葬年的身旁,也未多說一句話。
這便是他們師徒二人的默契,一般天葬年做了這個手勢之后,就說明他需要安靜。
天葬年盤膝坐下,雙手抱元,釋放出了神識。
神識是每一個修真者的意識,但是神識外放則是需要金丹期及以上的修士才能做到。
神識的用途很廣,可以與人交流且不被發(fā)現(xiàn),可以偵察敵情,也可以用來攻擊別人。修為實力越高的人,神識的覆蓋范圍則越大。
在天葬年神識的覆蓋之下,他發(fā)現(xiàn)了這里存在一個迷惑性的陣法。但是由于神識能滲透的原因,魔鴉的魔嬰還是被他被偵察了出來。
他還發(fā)現(xiàn)這里的深山有一大片范圍都有妖獸在巡查,且在看不到的地方存在很多毒物,足以威脅到姜瑩。
魔鴉的魔嬰此時被人釘在一張刻滿了特殊符文的木板上,而與它一同入侵戎州城的魔紋犀牛與獨眼巨蜥,則是被倒刺金鉤鉤穿了四肢,掛在幾顆大樹之上。
在它們的前面,站著一個身形怪異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是一個駝背,長了一副賊眉鼠眼的模樣。在它的身后還長著一根又細(xì)又長的尾巴,不過看大致模樣的話,不難看出來它是一只鼠妖。
深山外頭,天葬年二人佇立于此。
“這里有一個陣法,里面的妖獸實力普遍不強,但是為了不驚動所有的妖獸,這次就由我來出手。最強的那只妖獸是只鼠妖,實力很強,你要小心,以防萬一?!碧煸崮陮撜f到。
“是,師父!”姜瑩回到。
天葬年的實力異常強悍,放眼整個通天帝國,能打得過他的,不超過三人。而這三人中的一人,正是他的師兄,符言藏。
天葬年一身實力直達(dá)大乘中期,所以剛才他的神識釋放,并沒有被察覺到。他對姜瑩的勸告,也僅僅是因為里面的鼠妖,對付姜瑩輕而易舉。
大乘期的修士,神體純凈,乃是凡與先的分界線,而且大乘期修士所會的技能異常繁多。
瞬移,是修士在進(jìn)入某一境界之后,對空間的一種領(lǐng)悟。
他們往往可以利用這種領(lǐng)悟,進(jìn)行短距離的傳送。
天葬年帶著姜瑩,在一瞬間之內(nèi)進(jìn)入了迷陣之中。
為了不被鼠妖發(fā)現(xiàn),天葬年還在姜瑩身上設(shè)下了禁制。而他自己,由于強過鼠妖太多,所以他根本不需要將鼠妖放在眼里。
他之所以如此大費周章,是因為鼠妖的逃跑能力非常強悍。為了避免鼠妖望風(fēng)而逃,所以他必須謹(jǐn)慎。
二人進(jìn)入迷陣之中后,天葬年帶著姜瑩又一次進(jìn)行了傳送。這一次,他們二人直達(dá)鼠妖的所在之地,欲將生擒鼠妖等妖魔。
鼠妖的實力的確非常強悍,而且它對危險的感知異常靈敏。
這是它生為六階鼠妖的本能,也是它作為一只老鼠的本能。
“嘣!”鼠妖還在與二妖一魔說話之中,正當(dāng)鼠妖感受到危險之時。天葬年突然出現(xiàn),將他踹成了重傷。
接著,天葬年封住了鼠妖的各個穴脈,還用真氣捏住它的脖子。捏住鼠妖的脖子之后,天葬年又用真氣將它舉了起來,以免鼠妖還能整出什么幺蛾子來。
至于剩下的兩妖一魔,姜瑩倒是直接出手整死了魔鴉與魔紋犀牛,只剩獨眼巨蜥被半死不活的掛在樹上。
“你!你們是...什么人!”鼠妖驚恐,且呼吸困難地問道。
“你不需要知道本尊是誰!現(xiàn)在!我問你答!明白了嗎?”天葬年十分霸氣地說到。
不僅如此,它說完話之后,還加重了對真氣的控制。由于天葬年的加重,鼠妖只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它急忙說到:“你問!你問!我說!”
這時,鼠妖的另一個本能也顯現(xiàn)出來,那就是怕死。
聽到鼠妖的回答,天葬年非常滿意。
他問道:“在這之前,人與妖魔之間雖常有摩擦,但也未曾像現(xiàn)在一樣發(fā)生戰(zhàn)亂。本尊特想知道你們妖魔入侵凡人城池的原因是什么?”
被天葬年封住穴脈,鼠妖無法使用妖力,同時也無法使自己好過一點。
為求保命,它只好老老實實的回答到:“我...我不知道,驅(qū)使妖...妖魔入...入侵人類是小妖...妖...妖主的命令,我...我也是執(zhí)行者。”
聽到鼠妖的回答,天葬年繼續(xù)問道:“剛剛被殺的那只魔鴉,為何如此之強,而且還能令天地變色?”
“也...也是小...小妖主?!笔笱卮鸬剑贿呎f著,還一邊瘋狂的暗時天葬年自己快無法呼吸了。
看著鼠妖如此,天葬年將鼠妖放了下來,并散發(fā)出了一股只有鼠妖才能感受到的大乘期修士的威壓。
“大...大乘期的修士...”鼠妖被嚇的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到。
“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本尊!否則,后果自負(fù)!”天葬年威脅到。
聽到天葬年的威脅,鼠妖可絲毫沒有覺得他是在開玩笑。
鬧呢?大乘期的修士爺爺會跟你開玩笑?不把人家伺候好,說不定下一息的時間就嗝屁了。
為了天葬年能放過自己一馬,鼠妖趕緊說到:“戎州城,虞州城,嘉州城都是小妖主負(fù)責(zé)入侵的。但是由于虞州城和戎州城的入侵接連失敗,所以才派我到這邊看看。
我剛到的時候,正巧碰到魔鴉的魔嬰逃了回來。我這不是第一次出門巡查嘛...所以想耍耍架子,然后才懲罰了他們。我...”
“嘣!”鼠妖又被天葬年一腳踹了出去。
天葬年說到:“如果你不喜歡講我喜歡聽的事,那你就沒有再活下去的必要了。”
鼠妖哪兒見過大乘期的“祖宗”生過氣啊,天葬年的這一出直接給它嚇的尿都出來了。
一旁的姜瑩看到鼠妖如此,捂住鼻子,皺起了柳眉。
它吐出一口鮮血,然后哭喪地說到:“我說!我說!您想知道什么我都說,求求您不要再折磨我了!”說著,鼠妖跪在地上準(zhǔn)備爬過去抱天葬年的大腿。
但是天葬年聞到了一股無法忍受的尿騷味,所以又踹...額,天葬年害怕鼠妖身上的尿,所以他后退了幾步。
”